良宵苦短,林平之连续小登科加上酒精的作用,很快就搂着精疲力尽的岳灵珊沉沉睡去。
至于熟妇宁中则,则带着满脑子的困惑辗转难眠,直到鸡鸣之后,干脆起床练剑,以平复内心的躁动。
“师兄,你回来了。”早晨,练完几遍玉女剑法,正在小口喝着白粥的宁中则,看见岳不群顶着满头的小水珠走了进来。
“嗯”岳不群随口回应了一句,接过宁中则递过来的白粥,开始就着咸菜吃了起来。
“灵珊她们两人还没有起来吗?”岳不群抬头看了一眼宁中则,突然皱起了眉头。
“还没有,两个小孩子也许是昨晚过于兴奋,早上起来晚点也情有可原。师兄,我有什么不对吗?”宁中则看到岳不群盯着她的脸,心中一个咯噔,难道师兄看出了什么端倪。
“没有,只是发现你今天的气色比昨天好看多了,皮肤也有光泽了不少。 ”岳不群想问问宁中则是用了什么胭脂,但是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
“哦,这个啊!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灵珊出嫁了,我这个做娘的也高兴啊!这脸色好点也正常。”宁中则讪讪一笑,我能告诉你这是女人被滋润后的效果吗?
“师父,师娘,不好了。”就在这个时候,陆猴儿跑了进来。
“毛毛躁躁,成何体统,有什么事情,说。”岳不群瞪了陆猴儿一眼,“娇嗔”道。
“那个,青城派余沧海带着一群武林人士把咱们山门围住了了,吵着让师父,师娘出去给个交代。”陆猴儿看了岳不群一眼,心里一凉,刚刚他有一个错觉,那就是师父看向他的眼神里面,居然有着一丝媚意。
妈呀!太吓人了。
宁中则看着岳不群,心中也有一丝古怪,但是那种感觉又说不出来,只是有种违和感一样。
“余沧海真是欺人太甚,平之被他弄得家破人亡他还不罢休,现在居然找上我们华山来了,真当我岳不群好欺负是吧!”
岳不群闻言山门被围,心中大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顿时桌子上出现了一个漆黑的巴掌印,深入桌面几分。
“师兄,先不要动怒,要不咱们出去看看。如果余沧海真是来找平之麻烦,我们再动手不迟。”
“平之这孩子,胆小,温和,孝顺,家中逢此大变,心里已经是很难受了,要是于沧海过于逼迫,就算是你答应我也不会答应的。”宁中则说到林平之孝顺的时候,顿了一下,自己都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现在先不说这些,咱们先出去看一下。看看于沧海到底要我给他什么样的解释。”岳不群想了一下,慢悠悠的说道。
当陆猴儿带着岳不群与宁中则来到华山山门口的时候,华山剑派门口已经围满了围观的武林人士。
“大家让让,岳掌门来了,让他来评评理。”其中,有华山附近的武林人士看见岳不群过来连忙大喊道,甚至主动给岳不群让开一条道来。
“余掌门,听说你要我给你一个交代,不知道所谓何事。”岳不群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于沧海,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岳掌门,我好心好意带着门下杰出弟子来参加您女儿的婚礼,结果我门下弟子在你华山地域遭受奸人毒手,这件事情,你怎么看?”余沧海一看见岳不群,顿时就开始咆哮起来。
“什么,你门下弟子在华山遭受奸人毒手,这话该如何说起?”听到余沧海说的话,岳不群与宁中则对视了一眼,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哼,现如今,我的弟子就在现场,岳掌门可以仔细检查。”说到自家弟子,于沧海顿时悲从心来。
青城派本来也算得上是一个大派,只不过当年因为觊觎林远图手中的辟邪剑法,导致其当代掌门和门中大批高手陨落,然后慢慢的衰落下来。
于沧海接任掌门之后,励精图治培养人才,这才慢慢的有了起色。可是想不到自己封闭山门几十年,刚一出山,自己的儿子余人彦就被林平之给宰了。
就在昨晚,自己手中四个最为杰出的弟子也变成了这么一副鬼模样,一想到自己几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于长海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于掌门不要激动,让岳掌门看一下你弟子的伤势如何?我们在做定论。”青城派地属巴蜀之地,与华山地域相处甚远。附近的武林人士自然偏帮于华山派,对于余沧海所受的委屈,全当看热闹而已。
“吸星大法”当看到青城四秀的模样,宁中则忍不住喊了出来。之后又觉得不对劲,连忙捂住嘴,看向身旁的岳不群。
“岳掌门,宁女侠说的可是真的。”宁中则一句话,让看热闹的武林人士立马不淡定了,一个个脊背直冒冷汗,急忙开口找岳不群证实。
“没有错,确实是吸星大法。”岳不群习惯性的摸着下巴说道。
“吸星大法是魔教前教主任我行的成名绝技,自任我行十几年前绝迹江湖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想不到居然居然又重现江湖了。”想了想,岳不群开口对余沧海说道。
“任我行,不可能是他。我青城与他无冤无仇的,他干嘛对付我们。再说了,以任我行的实力,人英他们落在他的手中,必死无疑。”余沧海摇着头说道。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那就是以任我行的实力,就算是我余沧海也不够任我行砍的。
“哼,于掌门这样说岳某就不赞成了。任我行可是魔教教主,行事诡异,毫无章法,废你几个弟子而已,需要理由吗?”岳不群鼻孔朝天哼了一声。
载在任我行手里,算你们倒霉。。不过任我行失踪十几年,如今又重出江湖,江湖又将掀起血雨腥风了。
不过我的辟邪剑法即将大成,到时候……
“咦,这是怎么回事。江湖中有名的青城四兽怎么成了这副模样,这是被山下青楼的头牌吸干了吗?”就在余沧海皱眉思索的时候,一个令他十分讨厌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