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霸天父女两人带着张山、李水等人朝着密室走去,夏飞雪一听到密室里传来疯叫声,急匆匆地跑在了前面。
夏霸天在后面喊她走慢点,她不高兴地回过头:“爸爸,要是我的朋友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满意高兴了,我以后不理你了。”
夏霸天有些瞧不起人:“才几天就受不了,我还以为你的朋友有多厉害呢,看起来也不过是泛泛之辈而已。”
两个人站在密室门口,等着他们的到来,密室里疯叫声一阵阵传来,听得外面的人感到一阵心寒,疯叫声时而凌厉,时而缓和,时而又高声而起。
夏飞雪急声对着么口两个人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他们放出来。”夏霸天说:“等等,待我先看一看他们怎样了。”
夏霸天走到密室门口的小孔前,朝着里面看去,嘿嘿一笑:“飞雪啊,自己过来看看你的朋友,当初你可是信心满满的说你的朋友十分厉害,连水僵都能打败,可是我看他们现在连口石棺都对付不了。”
夏飞雪走到小孔前,看着里面,脸色突变:“怎么会这样子,路云,胖大海,你们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随后不高兴道:“爸爸,他们在怎么说也是我的朋友,就算不愿意加入我们,你也不应该这样子对他们。”
夏霸天说:“这是他们自己学艺不精,怪不得别人。”两个人将门打开,张山走到夏霸天面前:“老板,小心点。”夏霸天推开他:“放心吧,不过是两个疯子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
夏飞雪先跑进去,夏霸天抓住她的手:“飞雪,慢点,不要着急,只怕他们现在认不出你来。”
夏飞雪挣脱被抓住的手:“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要是他们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夏霸天看自己的女儿这么担心一个外人,有些不高兴:“早知道就应该多关他们几天,让他们变得更疯更狂。”
一群人走进密室,几个人护在夏霸天妇女两人的周围,看着墙角前孙路云和胡玄海面目狰狞,神情异样,一会儿高声大叫,挥手乱舞,一会儿似乎又感到害怕,躲在墙角边上,低声叫着。
夏霸天朗声一笑:“飞雪,难道这就是你介绍的朋友,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还不是跟其他人一样,在密室里没几天就变疯了。”
看着孙路云和胡玄海疯疯癫癫的样子,夏飞雪内心感到愧疚不已,走向两人面前:“对不起,路云、玄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子,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叫人把你们带到这里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你们。”
夏飞雪伸出手,摸着孙路云的额头,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满是歉意地说:“路云,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找最好的医生来治疗你们,让你们尽快恢复过来。”
夏霸天说:“没用的,只要是因为这种内心的恐惧而疯掉的人,就算他们治好了,还是会从此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本想将他们关在密室里,让他们面对密室里的石棺,看看他们能坚持几天,只要他们向我求饶,我还是会放了他们的。现在变疯掉,只能怪他们没有真才实学。”
夏飞雪站起来,不满地说:“爸爸,现在他们变成这个样子,你心满意足了,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样子。”
突然,孙路云大叫一声,声音在密室里凌厉的回荡着,抓住夏飞雪的手朝着密室外面走去,一边跑一边挥手乱喊,胡玄海跟在了后面,声音叫得更大,周围的人不敢靠近。
夏霸天喊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将他们捉起来,救下小姐。”张山、李水带着周围几个人追上去。
夏飞雪喊道:“路云,你快停下来,放心吧,有我在爸爸不会对你怎样的。”孙路云头也不回,继续抓住他的手往外跑,跑到了一个房间里,孙路云放下夏飞雪的手,看着身后追来的人。
胡玄海手扶着胸口,大声说:“老孙,你这招可真是厉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们总算顺利跑出来了,看着夏霸天自信满满,以为我们疯掉的样子,我还真是想笑呢。”
夏飞雪惊讶地看着两人:“你们不是......”孙路云大笑道:“怎么,难道你也以为我们被密室和石棺给逼疯了吗,真是太小看我们了,就凭你父亲这点伎俩,我一进去就识破了。”
看着夏飞雪的脸,他的内心还在感动之中,尤其当她以为他们真的变疯掉的时候,一副担心不已,还责怪自己父亲的样子。
胡玄海说:“他们要追上来了,我们先跑吧。”孙路云看一眼后面的人,对夏飞雪说:“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我们先走了,记得替我们向你爸爸问候一声,还有别忘了告诉他,我们早就识破他的伎俩,让他不要太自信了。”
两人朝着门口跑去,刚刚打开门,却站住了,马川和赵流手里拿着枪,站在门口指着他们。胡玄海叫道:“怎么会这样子,为什么他们会站在这里呢,老孙,我们又失算了。”
孙路云说:“不亏是夏霸天,原来早就安排人守在门口了。”夏飞雪说:“马川、赵流,快点放了他们。”马川说:“不行,小姐,老板有命令,绝对不能放他们离开。”
背后传来一阵掌声,众人转身看去,夏霸天走来拍着手:“厉害、厉害,果然是厉害,原来是你演的一手好戏,连我都被你给骗了。”
孙路云得意地说:“夏老板,我们没有变疯,你一定感到很失望吧。”
夏霸天感兴趣道:“你们是怎么知道密室里其实是一种心理陷阱,心理越是承受不住的人,就越是会由于密室产生的压抑和恐怖的气息,睡不着觉,人要是睡不着,精神就容易出问题,可是你们识破了密室的玄机,不但安然无恙,还给我们演了一手好戏。”
胡玄海也得意洋洋:“那是当然了,就夏老板的密室,还能将我们怎样呢,我们起先还充满期待,以为石棺里面会有僵尸,让我们好好玩一玩,运动运动,可是真是太令人失望了,石棺除了会发出声音外,却什么东西也没有。”
孙路云说:“夏老板,既然你的伎俩被我们识破了,现在你可以放我们走了吧。”夏飞雪跟着劝说:“爸爸,你就不要在为难他们了,放他们走吧。”
夏霸天有些不甘心没能让孙路云屈服:“不行,这回他让我很没有面子,我不能放他们离开,来人再把他们关到胀尸的密室里。”
马川和赵流举起枪,指着两人,几个人围过来再次将两人五花大绑。夏飞雪急了:“爸爸,你说话不算话,你也知道胀尸有多危险,怎么能把他们关到胀尸的房间里呢。”
夏霸天说:“担心什么呢,他们不是说很厉害,我倒要看看到底有多厉害。”
几个人带着孙路云和胡玄海离开,马川和赵流在背后押着,孙路云心里懊悔不已,自己当时要是跑到其它地方,或许早就离开这里了。
两人被带到了外面,见到久违的阳光,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还是让他感到心情舒畅。两人被带上一辆吉普车,走了一段山路,来到了一座年老的房子前。
胡玄海担心地看着房子:“老孙,他们说要把我们和胀尸关在一起,你知道胀尸是什么吗?”孙路云点点头:“知道,胀尸和跳尸一样,属于异尸的一种,也是有可能会变成僵尸,不过夏霸天哪里找来的胀尸,难道他不知道其中的危险吗。”
走进屋子里,两人感到一阵感到一阵寒气从屋子里飘出来,马川、赵流身后的人迟疑没有走向前,赵流低喝一声,身后的人才撞着胆继续往里走。
胡玄海问:“胀尸那么可怕,你们手里的枪能不能先借给我们。”赵流笑道:“有枪也没用,你们不是连水僵都杀死了,难道还怕一个胀尸不成。”
孙路云让胡玄海有点骨气:“难道你忘记老同学我是做什么出身的了,别求他们,就算没有枪,我们也一样可以对付胀尸。”
胡玄海看他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高声对赵流说:“听到没有,趁我们孙师父还没有生气发飙,还不快点把里面的胀尸拉走。”
赵流一阵冷笑,来到密室前,外墙和大门密密麻麻地贴满了符纸,地上也散落着一些符纸,大门被三道缩给所伤,外面游泳一条粗大的铁链锁着。
胡玄海看着一个个粗大的锁,感到了胀尸的可怕之处,说:“老孙,我又后悔了,我们这回可是拿生命在开玩笑,趁现在大门还没有打开,赶紧告诉马川和赵流,说我们认输了。”
马川拿起钥匙,对着锁,抬起头看着两人,孙路云说:“打开吧,让我们看看夏老板关着的胀尸长什么样子。”赵流佩服道:“果然是好胆量。”胡玄海唉声叹气:“我只能舍命陪同学了。”
走进密室里,大门一下子被关上,密室很大,地上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散落着许多空瓶子、纸张、断木等垃圾、几张残破的桌子和椅子摆在了他们眼前的墙角边,密室的另一头没有灯光,黑漆漆一片。
两人都感到了一阵阴寒的气息从密室另一头散发出来,令人呼吸沉重,精神压抑。
胡玄海但心地站在了孙路云的身后,两人都想胀尸一定就在密室另一头,等待着胀尸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