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沫清嘴角抽搐,停下车示意他上车,“你很闲?”
“怎么可能!忙!这不是怕路队被别人抢了么?”田福憨笑,他怎么有种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能抢走的男人,我也懒得要,带我去聂首长那里!这老家伙每次都拖欠我的账,我准备开医院没钱了!”时沫清放慢速度慢悠悠的说着。
“聂首长那里不急,咱们去路队那里,难道你就不担心他的病会不会复发?”田福劝道,钱哪有男人重要啊!嫂子,你要拿出正室该有的气势啊,小三都快爬床了!
“不是有聂小姐在么?有美人在病好的快!”时沫清挑眉,不用自己,人家也一样过得畅快不是。
“嫂子,来都来了,去一下嘛!不能让他们痛快!”田福不甘心的劝道,他们要是玩完了,他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嫂子,聂小姐算啥?除了一个军二代,啥也不会,他们队里才不稀罕军三代有药重要么?没有!
对!他就是韩队推出来做红娘的倒霉鬼!
拗不过田福,时沫清只能开车朝医务室开去,顺便那个啥?用田福的话,捉奸!
“路湛哥哥,你手伸出来嘛,我帮你包扎下,你看都出血了!”娇滴滴的嗓音从医务室内传来。
“让你滚!听不懂么!”冰冷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的烦躁,路湛有种想揍人的感觉,那个该死的女人,把自己赶出来后,居然不闻不问几天,自己失忆了,失踪了也不知道担心,没准还乐呵着和几个男人转悠着呢!
“路湛哥哥,你听话,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把你从海里救回来的!你可不要再受伤了啊!”
“呦!这位小姐就是聂首长的孙女么?”清冷的嗓音在门口响起,语气中带着丝丝的讽刺。
正打算挥开身边女人的路湛微愣,快速的抬起头,眼眸半眯,舍得来了?
“是啊!你是谁?”聂无双警惕的朝门口看了过去,是个漂亮的女人,一身休闲装,随意的靠在门边,很美!只是脸上太清冷,浑身的气势和这里的男人不相上下。
“问你身边的男人啊。”时沫清勾起嘴角,淡淡扫了眼聂无双抓住的胳膊,不冷不热道,“作为聂首长的孙女,抢人家的功劳不羞耻么?这就是聂首长的家教?”
还救命恩人,打着这旗号,聂首长不觉得脸上无光么?
路湛挑眉,没有错过她的目光,索性任由聂无双抓着,他倒是要看看她会不会跳脚。
“什么抢别人的功劳?什么意思?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这女人是谁啊?谁准许你进军区的!警卫呢!赶紧把人抓起来!”聂无双恼羞成怒,急急吼道。
“不好意思,你爷爷准许我进来的!姐姐忙,不陪你们闲聊了,我去找你爷爷要债!”时沫清从两人抓着的手上收回目光,不屑的嘀咕了句,慢悠悠的转身,边走边说,“天天骂别人勾三搭四,我还没拉男人手呢,自己呢?我要是来晚点,都抱一起了吧?”
时沫清!路湛咬牙切齿的一把甩开身边的女人,大步走了出去,“滚!不然老子打人了!”
“路湛哥哥!”聂无双直接被推倒在地,想起刚才那女人的话,连忙起身追了过去。
等路湛出门,耀眼的红色车已经朝军政大楼跑了过去……
“路队!你是不是误会嫂子了?”田福小心翼翼的走过来。
路湛淡淡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田福连忙跟了过去。
两人在一处训练场停了下来,路湛冷冷道,“边作俯卧撑边说!”
靠!田福忍不住想骂人,你不想听,我不讲行了吧?
“开始啊!”路湛走到沙包前,对着沙包就是几下,根本不在意手臂上的刮伤。
田福苦笑,默默趴了下去,“路队,其实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出任务那次,嫂子在知道你有危险时,从京都到秦岛她两个小时开到了,直接威胁聂首长要求去救你,等我赶过来时,天黑了,她还没回来,后来韩队回来说,时沫清一个人冲到了岛上,他们没有找到你。
后来听渔民说你也许会在暗礁,她就一个人开着快艇去了,那时天黑的根本看不清海水和暗礁,第二天早上带你回来时,你脑袋上的枪伤已经好了,只是她还没到军区就接到电话,家里出事了,后来顾盼盼告诉我,时沫清一回去就被闹事的打晕了,在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医生说是疲劳过度,你说你相信那个女人,哎!路队,还没说完呢!”
“老子只是不记得事,不傻!你以为我不知道谁是救命恩人!”路湛冷冷丢下一句话,大步离开。
目送路湛急促离开的背影,田福快速跳了起来,累死他了,他要求奖金,休假也行!
时沫清是真的去找聂首长了,她车子一停军政大楼门口,就直接朝里走,门口处被人拦住,“干什么的?”
“找聂首长,你就说时沫清给他送药的!”时沫清脚步一顿,抬了抬下巴。
那人狐疑的看了眼她,回屋打了电话,片刻后出来,“首长在五楼会议室,让你在五楼会客厅等着!”
“谢咯!”时沫清勾起嘴角,拍了拍手里的账单,快速走了进去。
还以为她上去要等很久,结果人家已经在里面等自己了,里面有两个人,她笑嘻嘻的探出头,“聂首长,好久不见,咦!这位首长也在!”
聂首长身边坐着的那位就是她上次来军区带回家的那位,然后被韩巍带走的首长。
“时沫清!好久不见!”首长和善的一笑,“过来坐呀!”
“咦?您还记得我啊!”时沫清刚刚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连忙坐了过去。
“当然记得,还记得你泡的一手好茶!”首长心情愉快的大笑。
“哎呀,那可是我天大的面子,下次如果您还去我家,我再给您泡一壶!”时沫清一脸的狗腿。
“行了!你们要寒暄等下再聊,时沫清,药呢!”聂首长性子急,连忙问道,是谁说时沫清软硬不吃,怎么没见她对自己这么狗腿呢!
“没了,本来是打算给您送药的,现在我决定要债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说她还忘了正事,时沫清把手里的账单往桌上霸气的一拍。
“没钱!”聂首长被她这话气的吹胡子瞪眼,臭丫头,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一来就要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