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湛两人不愧是特战队出来的,身手特快,一个小时后,两人有惊无险的抱着两个骨灰坛回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后车厢,傅家辉嘀咕了句,“三叔三婶勿怪,我们不是有意打扰你的!”
路湛嘴角抽搐,示意他速度快点,赶紧回去。
三人的车子从墓地大门快速滑过,昏昏欲睡的保安听到车声响勉强抬起头,嘀咕了句,片刻后又趴了下去,“大半夜的,怎么会有车子来墓地?眼花了吧?”
第二天早饭后。
傅管家接了一通电话,急色匆匆的进了傅家书房,片刻后茶杯破碎的声音传来。
路过的何娜好奇的探头看了眼,嘀咕了句,“谁又气的外公砸杯子?不会又是时沫清吧?”
只能说,美女,你真相了!
见傅管家出来关书房门,她连忙脖子一缩,快速转身离开,外公的热闹有那么好看么?
“他们死人么!看个坟地还让人把坟墓挖了!白给了他们几千块钱的工资,一定是时沫清!这事只有那个不孝女做的出来!”傅仲儒胸口起伏,几乎是咆哮。
几乎是想也不想,他就猜到是谁的手笔,除了时沫清,他想不到还会有别人盗自己父母骨灰,在他傅家墓地几十年都没事,怎么时沫清去了一趟坟地就被盗了呢?说她没鬼,谁信!偏偏他还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做的。
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气血翻涌,脸色有些潮红,呼吸更是急促,接下来想控制她就更难了。
吓得傅管家连忙帮他拍背,“也不一定是她,她没那本事,大哥您还是稳着点,身体重要否则又犯病了!”
“大哥?呵呵,你终于肯喊我了!”傅仲儒自嘲笑了笑,等缓过气后,“还死不了的,被她气的又不是一回两回,次数多了也无所谓了!”
傅管家嘴唇紧抿,眼底闪过暗芒,他的心底有些说不上来的复杂!
“除了她时沫清,谁会跟她那样疯狂,挖自己父母的坟,也只有她时沫清做的出来!野种终究是野种!”傅仲儒喘息,几次交手下来,他哪里不知道时沫清的手段,只有她能做的出来这事。
偏偏她做的有恃无恐,要不是考虑到那家,他管她同不同意,直接给她找个人家嫁了,她敢说一声不,他让她在京都混不下去。
父母的骨灰带了回来,时沫清难得睡了一个好觉,怕沫音害怕,她也没吭声,直接放进空间,至于路湛会怎么想,已经不在她的考虑当中了。
晚上睡了踏实的觉,第二天做起手术,自然是精神饱满,怕陈太太承受不住,她特意切了片空间的千年人参放在她舌底含着。
这次是头部整容,毕竟危险,难得的陈先生过来守在外面,时沫音被拉着进来帮忙。
“我,我有点害怕……”时沫音看了眼打麻醉睡过去的陈太太,怯怯的说了句。
“没事,我东西准备的都差不多,你怕就去前面隔间坐着看书!” 时沫清也不在意的点头,对于她来说,沫音不在身边,她更好施展手脚。
虽然她好想说沫音,偏偏不知道怎么说了。
一切准备就绪,时沫清先从揉骨开始,她之前就有摸索过陈太太的下颚骨,有些宽,中间骨缝也过分的宽,她除了要把下颚骨边缘揉小点,还要把下颚骨往前推一点,这样将来哪怕胖一点也不显瘦。
从揉骨到推骨,她足足花了一个小时,几次差点因为灵力耗尽晕倒,骨头解决了,接下来就是肉了。
面部的动脉血管比较多,不适宜动刀,她只能用揉骨术慢慢的融化脂肪,融化出来的油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十几分钟后,陈太太头下的海绵体已经湿透了,时沫清快速换掉……
脸上的肉少了,皮肤却是松垮了不少,时沫清不敢动刀,只能用揉骨术继续。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时沫清有些疲惫的拿起刀子,象征性的在脸颊两侧和额头处开了一刀,小心的割掉一点多余的皮肤,快速缝好针。
缝针时,时沫音过来帮忙了,她微微有些惊讶时沫清的熟练,顿时觉得自己跟沫清姐差距太大,这样下去,明年她不用想过早毕业了!
上好药后就是包扎,陈太太整张脸包扎的只留下眼睛和嘴巴,至于吃饭,只能吃流食了。
“怎么样?手术成功么?”时沫清一出来,陈先生连忙起身担忧的问道。
“还不错,就是吃饭这几天有些麻烦!”时沫清摘掉口罩,在桌前坐了下来,揉骨术没有用灵泉水的后果就是,酸痛!估计陈太太这几天,整张脸都会酸痛的难受,之前的屁股还好一些,毕竟没有脸那么敏感。
“谢谢你了,沫清!”陈先生松了口气,虽然说太太因为孩子和家庭变胖变丑了,自己几次谈生意宴会都没带她,他也是怕她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眼光。
刚开始,他是真的对这个年轻的女孩抱着怀疑的态度,哪怕有太太的保证,他也不怎么信,后来在看到太太瘦下去的肚子和大腿,他彻底信了,也许真的有用!
“别忙着谢,手术成功代表着费用高!陈先生可要有心里准备!”时沫清玩笑道。
“费用不是问题,只要她能健康就好!”陈先生笑着摇头,几十万他还是拿的出来的。
“说到健康,出院时,我们会给她做一套全身检查,再免费送她一套锻炼方案和饮食方案,她最少要坚持半年。怕反弹,另外,两个月都要过来复查下,直到我确认没事为止!”
时沫清边写病历边嘱咐着,陈先生连连点头。
两人说话间,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时沫音推着车子走了出来,护工连忙过去帮忙送到病房,陈太太还没醒,估计是麻醉药时效还没过,陈先生连忙跟了过去看看。
时沫音送病人回来,忍不住感叹,“感情真好,相濡以沫。”
时沫清轻笑,忽然抬起头,“你等下写篇论文吧,也算是这几天实习的小结!”
“好吧!就知道会有考试的!”时沫音在一旁的桌子前坐了下来,拿出纸笔。
一时间看诊室安静了下来,一个写病历一个写论文,时沫清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请问,时沫清在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