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沫清脚步一顿,往某颗树后一躲,咦,这是关禁闭的二伯母?还真是意外,果然要多走动走动才有收获。
“倩倩!听话,过几天你就可以出去了,你听话啊!要是惹了爸不开心,熙悦又会被送走了,她好不容易回来!”傅国民耐着性子安慰,“咱们都到了现在,还怕将来没好日子么?”
“可是,时沫清不除,我心里不踏实,谁知道她会不会发现什么,我就想不通,爸为什么一定要她回来?”周倩委屈靠在傅国民肩头。
“怕个小丫头干嘛?老三都不是我们对手,还不是出事了,她更不会是我们的对手!”傅国民冷哼一声。
“可是这丫头邪门,你不知道,那几次都让她逃了!”周倩总觉得心底不安,怎么会那么巧,每次都让她逃了呢!
“你的目的那么明显,傻子都看的出来,行了!时沫清那里别管了,我们的对手是老大家,虽然家明这次出事,可是他没有家旭严重,我都怕爸会放弃家旭,你别一门心思放在女儿身上,儿子才重要!”傅国民轻哼一声,揽在周倩腰间的手快速钻进她衣里。
“老公!不要在这里,会有人的!”周倩惊呼一声,脸色涨的通红。
“怕什么!家明不也玩得兴起……”傅国民邪笑的凑近她耳边,脑海却是浮现外甥女稚嫩的脸和娇羞的笑。
时沫清这墙角听的,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连忙转身离去,一大把年纪了,她怎么越想越恶心?
“咔喀!”清脆的断枝声响起,时沫清下意识的抬脚,泥煤!哪里来的枯树枝。
“谁?”
时沫清来不及走了,身子一闪,消失不见。
“也许是野猫!”周倩跟着走了过来,看了眼草地上的枯树枝,从傅国民身后抱住他的腰身,一脸的情动,“老公,我们继续……”
傅国民收回视线,转身目光落在她半裸的圆球上,双手按了上去,“不怕了?”
“这个时候都在吃午饭,快点……”周倩双眼迷离,声音断断续续……
时沫清出现时,耳边满满都是污秽的声音,和恶心的尖叫,她抖了抖肩,避开脚下的枯树枝,正准备离开,想了想,拿出手机,对着后面快速按下快门,几秒钟后,悄声无息的离开。
没有原路返回,她一路朝前走去,不想一个拐弯,咦,到了她的小洋房,傅管家正好端着面从对面走来。
“沫清小姐回来的刚好,刚熟!”
“谢谢傅叔!”时沫清连忙小跑去开门,还别说,逛了一阵,还真饿了!
傅管家送完面就走了,时沫清招出小灰,一人一碗干了起来,等仆人把碗收走,她锁好门让小灰守在客厅,直接进了空间。
傅国民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爸妈不是他们对手?难道爸妈是他们下手的?
快速找出上次在傅家书房的纸箱,时沫清直接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一个的翻看,傅仲儒能把这东西放在书房,肯定怕里面会透露什么。
只是她翻看了所有的书本,除了那红皮日记本,几乎没有一个是手写的,时沫清几乎就要失望的把手里的一本书往纸箱里扔,两张发黄的东西飘落下来……
她微愣,连忙捡起来,一张是画了大叉的机票,另外一张是相片。
机票是飞往利比亚的,日期是十五年前,名字是傅敞峰,这是谁?十五年前,自己五岁,五岁前的事,按理说她多少有些印象,她居然毫无印象。
放下机票,她目光落在相片上,相片上是一家三口的照片,因为时间长了,照片有些花了,勉强可以看出孩子是个七八岁的男孩,笑的很开心,那对夫妻却不是傅仲儒和老太太,虽然她不知道傅仲儒年轻是什么样的,却是不像!尤其是眉宇间,这照片中的男人多了股……正气!
照片后面除了拍照日期,什么也没有……
时沫清有些茫然了,索性把照片和飞机票收起来,出了空间,傅敞峰是谁,傅家的?她要不要去问问傅家明?
“你问我傅敞峰是谁?”傅家明古怪的看着她。
“对啊!”时沫清点头,她本来就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你知道三叔叫什么么?”傅家明再次问道。
“不知道……”时沫清摇头,她怎么知道,从头到尾没人告诉她啊……
“傅敞峰就是三叔……”傅家明嘴角一抽,算是败给她了,居然连自己的父亲叫啥都不知道。
时沫清微愣,显然有些意外,傅敞峰是她爸爸,那十五年前的机票又是怎么回事?
“大哥,我爸是什么时候出事的?去哪里出事的?”时沫清问道。
“那时候我十几岁吧,大约是十五年前,三叔原本打算带你们出去旅游,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改变了航班去m国,然后就出事了,具体的,我不知道,这事家里都知道。”傅家明摇头,这事在傅家不是秘密,只是大家都不知道三叔的女儿还活着。
时沫清沉默了,内心却是震惊,空间那张机票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傅家明没有撒谎,她爸妈的确改行去了m国,然后出事的!
想起二伯的话,她直觉觉得这事绝对和傅国民脱不了干系。
“你去哪里?”傅家明连忙问道,说也不说居然直接走人,这丫头怎么一点里面都不懂?
“我去上厕所!”
傅家明嘴角抽搐,要不要这么恶心,当他没问……
时沫清的心思有些乱,她几乎可以肯定是二伯害的爸妈,难道傅家人就不知情么?她不信,她初来时傅家对她的排斥,明显就是怕自己争财产啊!
原本她还觉得有路湛下手对付傅熙悦足够了,她只是有仇报仇,现在知道傅家为了家产害死爸妈,甚至想让自己为了他们的利益去联姻,她怎么能坐以待毙?只怕死了的爸妈都会气的跳起来。
前世的自己太蠢太懦弱,一招还没过就玩完了,这一世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让坏人笑的太痛快,他们不是最在乎钱财和权力么?不知道看着傅家一点点的没落,他们会不会后悔不该害死爸妈?
时沫清冷笑,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坚定的朝客厅走去,气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