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哭着说,“我爹没和我说里头是两件衣服,是我自己觉得奇怪,衣服又不是啥好东西,哪里值得当惊喜送人,我就想看看那是啥金贵衣服。谁知道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两件,一件还是男人穿的。我当时以为那人是想坏你亲事,可我也想让我娘出来,我娘出来,那春红就不敢打我和二宝了,我就把那男人的衣服给留下来了。我想着我送一件,留一件,我不害人也能让我娘出来。表姐,我真没想害你,我要是知道那衣服有问题,我也不敢直接送给你啊!”
她这话倒是提醒萧青月了。
的确,若她知道这上面图案的意义,她可能不会直接送。
这时她无比庆幸贺谨怀让听雷带人来帮她看嫁妆,否则,珍珠一定会把衣服偷偷塞进箱子里。
如果她所料不错,这衣服不是跟康家人有关就是跟那江流星有关,若是她今日没有发现这东西,那么正日那天一定会有人来搜查,且一定会被搜个正着,到那时,因为她的缘故,整个贺家……
她都不敢想。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东西了?”
“没了,真没了,就这两件衣服。”
萧青月点点头,站起来说,“这两日你就在屋里待着吧。”
“表姐,我没想害你,呜呜……”珍珠一听就痛哭出声。
萧青月点点头,“我相信你没害我。”
说着她走了出去,后院的动静孟氏等人也被惊动了,只是他们还不知道具体的事情。
“大好日子的,你们在闹啥?”孟氏问道,“珍珠怎么一直在哭?”
“她帮她爹带了些不属于咱家的东西进来。”
她没说明,却也让孟氏等人知道了原因。
孟氏顿时咬牙,“这死丫头糊涂了吧?”
萧铜虎和安氏脸色也变了。
“奶,你们先装作不知道这事,这事等婚宴过后再说。”
萧青月回屋拿了根鞭子,出来后,道,“我这会有事要出去一趟,晚饭你们自己先吃。”
“那你这会去哪啊?”孟氏问。
萧青月没说话,将听霜留下帮她看屋子,随即就出了萧家,刚出门,贺谨怀骑马过来了,见她出来,就冲她伸手。
待她一上马,两人就先去了味香居。
半刻钟后,贾富贵一家子被抓来了。
“今日康夫人身边的嬷嬷来我家给我送添妆被我拒绝了。”
贺谨怀闻言就笑,“说来巧了,昨日康若安还问我,为何单单不给他请柬,还问我要请柬来着。”
“他们这么想来参加我们婚宴是几个意思?”萧青月又问。
贺谨怀给两人分别倒了杯茶,道,“许是活腻歪了吧。”
这时候听雷在外头敲门。
允许进来后,就禀报说,“贾富贵什么都不知道,他说,就有人给许诺给他一千两银子,让他把东西放在姑娘的嫁妆箱子里。那人是谁他也不知道,说,那人来见他时,都穿一身黑衣还戴帽子,是男是女他都不清楚。”
“他还真是要钱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