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和时寒回家休息吧，明天不是吃完产检呢吗？”
唐澈这次主动让许轻言和傅时寒早点回家，唐澈这句话你说完，不光许轻言，就连程雅芝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唐澈，早知道，唐澈平时可是最不愿意让许轻言走的人。
“爸，那我们回去了…………”
许轻言对着唐澈试探的开口说道。眼睛一直在注意着唐澈的表情。
“走吧走吧，路上注意点。”
唐澈点点头，然后站起身，将她和傅时寒送到门口。
………………
“老唐，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这么主动让女儿和女婿又？早知道，平时女儿和女婿要离开的时候，你可是最不愿意的那一个。”
等许轻言和傅时寒离开后，程雅芝挽着唐澈的胳膊小声询问道。
唐澈叹了口气，没说什么，直接走到后面的酒架，拿了一瓶红酒出来。
“我喝点酒再跟你说。”
唐澈神情有些低落的对着程雅芝说道，然后将红酒的酒塞打开，把红酒放进了醒酒器里。
程雅芝看着唐澈这个样子也不敢问出口了，他这样子和当初轻言不愿意原谅他的那时候有些像，甚至比那时候还严重。
红酒醒好后，唐澈将红酒倒进杯子里，然后接连喝了五六杯才对着程雅芝开口。
“雅芝，你不知道，我现在愧疚的不行，只要一看见我们女儿，我就觉得自己的脸没地方放。”
唐澈握着程雅芝的手，对着她激动的说道，眼睛里满是湿润。
程雅芝也是第一次看见唐澈这个样子，只能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他。
“轻言不是已经原谅你了吗？你就别纠结这件事了。”
程雅芝以为，唐澈还是因为冯琴将轻言换走的事情愧疚，于是轻笑着安慰他。
“就算轻言原谅我，但我不能原谅我自己啊，雅芝…………你不知道，轻言不是在医院被换走的，轻言是在唐家被换走的！”
程雅芝听见唐澈这句话后，嘴角的笑容直接僵住了。
“唐澈，你什么意思？你现在和我说清楚。”
程雅芝拽住唐澈的衣服，焦急的对着他询问道。
“我一直以为孩子是在医院被冯琴抱走的，但今天才发现，并不是这样，孩子是在唐家被人调换的。”
“不可能！冯琴怎么可能会进到唐家？她没有这个机会。”
程雅芝摇了摇头，直接将唐澈这句话给否定了。
“冯琴进不来，但不代表没有人帮她。”
………………
程雅芝也是个精明的女人，在唐澈说完这句话后，程雅芝就知道帮着冯琴一起调换孩子的是谁了。
“是吴医生吧？”
程雅芝看着唐澈，一字一句的将人名说了出来。虽然是问句，但程雅芝这句话更多的肯定。
能在唐家工作二十多年的老人很少，而且还有机会接触到孩子的是就更少了。
再加上最近吴医生比较奇怪，偏偏赶在这个时候提出离职。这些情况加起来就让程雅芝不得不多想。
“是吴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