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全息游戏仓,得下个月才能到货,留的你姐的手机号码。”
少年抱着游戏头盔,高兴的恨不得跳起来,“谢谢哥哥。”
“别谢我,你姐买的。”
“还是要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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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任诗桐帮忙打下手,李秀兰负责掌勺。
“我也是会做饭的,距离开学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爸妈都要上班,之后我做饭。”
李秀兰不知道该说什么。
之前并不知道任晴萱是抱错的,他们夫妻俩工作忙,有时候还会出差。
让任晴萱在家里做饭,她都是摔摔打打的。
后来上了大学,任晴萱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有时候暑假都要待在外面。
接连两年的暑假,任晴萱都和家里要了钱,和同学出门旅游。
主动开口帮忙做事也有过,不过都是为了要钱。
他们不明白,明明对于任晴萱,从小到大没有亏待过,不论是精神还是物质,怎么就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一家人,不用客气。”任诗桐道。
“好!”李秀兰抹掉眼泪,心里熨帖。
午饭快做好的时候,两边的老人也过来了。
奶奶和外公外婆。
家里的爷爷早几年前过世了。
看到亲孙女,三位老人可是激动坏了。
之前认为任晴萱的事情,两边的老人可没少跟着难过。
唐伟民夫妇可是独生子女,两边就只有这么一个孙子孙女,看的一样重。
走了一个,又回来一个,而且亲孙女看着似乎格外的懂事,他们自然开心。
谢清池把买来的营养品给了三位老人,至于唐伟民夫妇的,等到晚上再拿出来。
一顿饭,吃的全家热热闹闹的。
知道任诗桐读的是世界名校医科大学,出来后就是医生,对老人来说,这份工作别提多体面了。
至于任晴萱,众人都有志一同的没有提及。
提什么?
提任晴萱的刁蛮嚣张,还是忘恩负义?
既然各归各位,日后也几乎不会再有交集,就此放下比什么都好。
任家,本身就不是他们能够接触到的层面。
“阿姨,当初怎么能把孩子报错了呢?”谢清池好奇的问道。
唐老太太叹口气道:“当初伟民和你阿姨去海城玩,他们的表姑姑就住在海城,之后动了胎气,就近在海城生的孩子。那时候重男轻女可严重了,刚出产房就碰到了医闹,有家人生的孩子是畸形,还是个男娃娃,那边两家十几号人当时就和医生吵起来来,非说他们的孩子被换了……”
想到当初的事情,老太太就是一阵唏嘘。
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导致了孩子被换的意外。
都是女儿,而且唐伟民和李秀兰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工作找的也特别好,真没必要去换孩子,又不是养不起。
虽说是个孙女,两家老人也欢喜的不得了,先开花后结果是一样的。
而且李秀兰就是独生女,他们也没有传宗接代的传统观念。
女儿就不好了吗?看看李秀兰,那时候的大学生谁不羡慕。
一个女儿,都能让李家二老走路带风。
谢清池明白。
传言终究是传言。
这两家人是绝对不可能虐待任晴萱的。
“着急走吗?不着急就回两家走走。”李老太太道。
任诗桐笑着摇头,“我回来就不走了,等开学再离开。清池的工作忙,在这里住不了几天。”
听到任诗桐的保证,两边的老人才算是放下心来。
“那户籍……”
谢清池解释道:“户籍暂且不用着急,任家那边也没催。我的意思是等到桐桐毕业后,我们就结婚,到时候可以直接迁到港城。”
唐老太太有些不太乐意。
“小谢啊,你不知道,这边很快就要拆迁了。我们家没啥重男轻女的,以后的东西都是姐弟俩对半分,这样……”
唐文哲啃完一块排骨,不动声色的凑到姐姐身边,低声道:“姐,我是男人,以后自己挣家业。”
任诗桐心中一暖,将清秀少年揽在怀里。
“姐姐也很优秀。”
“我学习一直都是年级前十呢。”
任诗桐抿唇一笑,“我一直都是年级前三,经常第一。”
“……”输了。
少年有些沮丧,“我会继续努力的。”
爸妈说了,姐姐是女孩子,长大后要为姐姐撑腰的。
所以,他肯定要比姐姐厉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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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酷热,人心也跟着躁动起来。
继戚柠这个第一名媛垮掉,外面隐隐有风头似乎被点燃,随着时下灼热的温度,甚嚣尘上。
夏绯,这位低调豪门的千金,一跃成为新的第一名媛。
戚妄和戚柠对此不屑一顾,反倒是戚琛小少爷,被气的不轻。
“都是些什么人,说风是风,说雨是雨,就一个名头,说得多了就是真的了?”
戚柠躺在木椅上,金子蹲在脚边,银子趴在小腹。
被戚琛的声音吵到,齐刷刷的看过去,随后继续睡觉。
“真真假假的,别在意。”她只是戚柠,除了这个身份,其他的都不认。
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情,又没闹腾到她眼前。
“你是要让我和你同仇敌忾?”
戚琛抿唇,一脸的不高兴。
“姐就不生气?”
“不气。前面那个名头,我本来也没认下,都是他们私下里说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一号对待这些虚名并不看重,除了在庄梦洲这件事上栽了跟头,其他的情况都很沉得住气。
第一名媛又如何,有了这个名头就能得道成仙了?
还是能天上掉馅饼?
连一个庄梦洲都拿不下,可见这名声都是虚的。
“我倒是不在意这个。”戚琛有点恨铁不成钢,“我气的是,明明是他们把姐姐抬到那个位置上去的,现在又把姐姐给亲手推下来,甚至又放了个人上去。”
“……”戚柠给了弟弟一个斜眼,“你是不是傻,他们推的是虚的,我压根就没上去过,怎么推?”
到底谁傻?小少爷更生气了。
现在气的是姐姐,之前的那点小懊恼似乎都散了。
也是,我即自我,何必要成为别的什么人。
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了?
难不成你的嘴开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