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将这些人工智能都作为责任人来单独给予他们身份证明。”
“有琛琛的存在,这些人工智能将会一直都在掌控之中。琛琛的智慧比起他们要更高,同时琛琛还拥有这群人工智能绝对的控制权。”
“如果说琛琛是人工智能的神明,他们就是琛琛最虔诚的子民。”
中山装先生背负双手,笑道:“琛琛可以万无一失吗?”
“可以!”时砚给了肯定的答案,“至少在三千年内,是能够保证的。”
三千年,华国历史也不过只有五千年。
那可是无比浩瀚且漫长的历史。
以百年为一代人来计算,三千年足足有三十代人。
以三十岁的年龄为生育标准,三千年可以达到一百代人。
“他们的定价在两千万一台。若是你们要的话,可以打个对折。但是我想在一定的时间内给予这边一个免税政策。”
几位大佬都没有意见。
就说时砚这十年间,给国内捐助的各种款项,千亿不止。
更不要提现在还在秘密研发的各项顶尖科研技术,这可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后续还有其他的研发项目?”先生道。
“有。里面那个现在正在研发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太阳能发电技术,一旦成功,将会完全取代风火核三种发电落后技术,彻底杜绝空气污染。”
“现在也有太阳能发电技术。”这本身就是人尽皆知的。
时砚摇头,“那些技术太过落后,完全无法满足家庭和工业用电的需求,他研发的技术可是能将太阳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从光能百分百转化为电能。”
“……”这特么的可就牛逼大发了。
真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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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家。
这两天是戚琛中考时间,费理在家无事,陪着戚琛中考去了。
时砚过来时,戚柠正在吹空调玩游戏。
“这边已经没问题了,你呢?”
戚柠坐起身,将手机扔到腿缝里,“要开发布会了吗?”
“是啊,主推广的是商业型和家庭型两款,工业型的只接受客户的预定,科研型的目前还不在发售条件之内,另外还有战斗型,上边已经预定了一千台。”
戚柠对此没意见,“科研型号的确不能卖……”张嘴打了个呵欠,“现在情势有些紧张,能紧就别松。”
时砚也是这个想法,“先让这个国家彻底奠定地位,再谈其他,这边都有着完善的计划方案,只是来和你通个气。”
“也就是洛星湖过来了。”戚柠对于这家伙的到来,非常的满意,“咱们俩对无芯技术,并不精通。很显然,这颗蓝星目前处于被芯片主宰的大环境里。”
他们俩对于任何领域学的快不假,可之前真的没在科研领域投入太大的心血。
时砚一年到头,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虫族战场最前线,偶尔回到帝星,基本都将时间浪费在她的身上。
至于戚柠,闲暇时都是懒懒散散的,偶尔勤快了会去各处坐坐,真正掌握的东西虽然多且杂,还做不到精通。
洛星湖,太重要了。
若在这片星域中,还有谁能带着他们冲出现有星系,非洛星湖莫属。
时砚来到蓝星十年,对于宇宙飞船也只是给出了一个相对细致的轮廓。
如果率先来到这里的是洛星湖,现在已经能看到飞船的真身了。
毕竟在星盟,飞船的建造难度,比蓝星的定制豪车高不了多少。
唯一相同的点,都贵,贵到离谱。
戚柠曾经有两艘私人飞船,都是出自洛星湖之手。
虽然已蓝星现在的材料,没办法将她的私人飞船进行复制,小型的载人飞船还是没问题的,无非就是质量和飞行距离的问题,可是从蓝星飞抵月球,这个难度对于洛星湖根本就是毛毛雨。
“现在那家伙在做什么?”
时砚冲她伸出手,等握住她的柔荑,微微用力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太阳能技术。”
手掌攥住她的后颈,舒缓的帮她揉捏着。
看到女子那舒服到微微眯起美眸的样子,他的眸色渐渐染上赤红,低头覆上粉嫩的唇。
好些日子没见了,他的思念早已按捺不住。
肩膀的衣服松散,露出雪白且浑圆的肩头,锁骨犹如两窝醉人的美酒,只是看到就已经醉成了狗。
“戚柠!”
“嗯?”
“我们在一起吧。”
“……”
“我了解你的过去,我不在乎,只要是你,就可以。”
“哪怕我是腐烂在淤泥里的垃圾?”
“我会做你身边的另外一团腐烂的垃圾。”
时砚心疼她,却并不会对她产生怜悯。
她独立、强悍、理智,比所有人都要坚定。
并不需要别人的怜悯。
也没人有那个资格去怜悯她,其他人根本不配。
怜悯,对她或许是一种侮辱。
“有句话我没告诉你。”
“什么?”戚柠雪白的小腿在踢打着空气。
“没有你,我会死。”
“的确。”这点戚柠相信,“我若是不来,你坚持不了一年。”
灼热的手掌禁锢住她的细腰,一只手掌能掌控她半边腰身。
“柠柠,想到未来有一日,你会嫁给别的男人,我就已经想将你毁掉了。”
“……”特么,这家伙是不是有毛病?
“所以,永远属于我,好吗?”
他可以为了星盟牺牲掉自己的性命。
但是所有的私人感情,全部都倾注到了她一个人身上。
没有给其他人留下哪怕一点。
看到网上的段子,爱情是给予,不是占有。
时总觉得这纯熟放屁。
他的爱,只有占有,没有其他。
他自来理智,所有的疯狂,都因为怀里的这个女人。
只是想到她和别的男人也许会在一起,就已经让他的理智近乎崩溃。
若真的有那么一天,大概就只剩下毁灭一途了。
“不行!”戚柠拒绝的干脆利落。
时总好久没有反应过来。
胸膛剧烈起伏过后,他道:“那我永远属于你。”
“这个我同意。”
她只能是自己的,让她把自己交给别人,不可能。
但是,时砚对她来说是特殊的,除了婆婆之外,第二个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