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袁家的案子,网友就是看个热闹,顺便找到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舌根嚼一嚼。
但是这一次的名誉侵权,涉及到的人数可就多了。
一旦上了法庭,败诉后,就代表着他们的人生履历将会出现一个永远无法抹去的污点。
这会让他们的工作学习生活,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其中很多人没办法参军,无法考公务员,同时那些光鲜的工作因为要求比较高,也会面临着辞退。
背上污点,甚至还会影响到子女的未来。
全网在沉寂了很短的时间内,瞬间卷起一阵狂肆的海啸,全国震动。
帝都新闻的记者,因为这次大范围、涉及人数极大的诉讼案,上门采访了戚柠。
“戚小姐,请问您怎么看这次的名誉侵权一案?”
戚柠坐在沙发里,笑道:“这种躲在网络背后,散发恶臭的蛆虫,我从来不看。”
这次来的记者可是提前得到了忠告,知道这位年轻漂亮的姑娘背景很硬,让他们说话注意点,惹到了人,他们的工作也算是到头了。
“戚小姐,对于一次性起诉这么多人,您可想过面临的诉讼费有多高?”
“我有钱。”戚柠的回答莫名让人觉得解气。
“可是戚小姐有没有想过,这里面的人或许有很多在校的学生,他们受到袁家的蒙蔽,会为他们的未来蒙上洗不掉的污点,从而影响他们的未来?”
“我又不是他们的爹妈,为什么要想这个?这种人云亦云的臭虫,还有未来可言吗?”戚柠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
“我被全网网暴两次,没有抑郁,没有自杀,不是因为他们嘴下留情,而是因为我足够强大。”看着对面的女记者,这一位瞧着倒是有点顺眼,“让他们也加油吧,这只是人生的小挫折,熬过去就好了。我又没网暴他们,是吧?作为守法公民,自然要学会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很好,很嚣张。
当这条视频在浪博发布后,有人笑的劈叉,有人气到直接晕厥,有人对着电脑彻底懵逼,众生百态,好不精彩。
全国各大官微转发了这条微博。
统一配了八个字——拒绝网暴,从我做起。
被起诉的人纷纷跑到戚柠的微博下苦苦哀求,甚至还有不少的家长在镜头前哭诉。
“我们的孩子还在读初中,她有很长的路要走,求戚小姐高抬贵手,我们愿意赔偿。”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就有其他的网友嘻嘻哈哈的宽慰对方。
“不要道德绑架,戚柠说了,她没有道德,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其中也有失去理智的家长在网上疯狂的谴责戚柠。
这是覃律师那边平地惊雷的出现,@对方准备接收律师函。
对方看到后,只能狼狈的删除自己的言论。
一时之间,曾经戾气极重的浪博,突然变得一片祥和。
戚柠不在乎花出去的钱,反正她这边也有精神损失费。
不多,每人几千块不等。
正好和覃律师那边的律师费相抵。
所以,覃律师和他的同事们,现在可谓干劲满满。
覃律师不觉得自己会输,他们挑选出来的,都是在网络上骂的最厉害的。
一些小打小闹的都没有被他们看在眼里。
所以,胜诉也是板上钉钉的。
就是苦了法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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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总这边,也把自己的律师团队派出去和覃律师那边合作了。
毕竟人数太多,只靠着覃律师,估计得打好几年的官司。
时总的摊子铺的很大,旗下的律师就有上千人。
这群人一参与进来,那速度可就快了。
最开始覃律师还扼腕,自己律所的人太少,只得给别人分一杯羹。
之后得知,对方居然不要律师费,覃律师当时就傻眼了。
还有这么好的事儿?
随即得知对方的律师费由他们老板出,这次是纯粹过来帮忙的。
“戚妄,那位时总,和你的关系这么好?”覃律师激动地给戚妄打电话。
戚妄:“……”
狗东西。
“嗯!”他能说时砚一直都惦记着自己侄女?“我们是合作伙伴。”
心里那个憋屈呀。
却拿人家没办法。
总不能人家大张旗鼓的给柠柠帮忙,他这个做叔叔的在背后扯后腿吧。
还当不当个人了。
“你公司真的在研究全息游戏?”覃律师心中好奇,“我虽然不喜欢玩游戏,不过真的是全息,我肯定得玩一玩。是那种游戏头盔还是游戏仓?”
“都有!”戚妄自然不会在这方面瞒着,都已经公布出去了,“头盔便宜,游戏仓贵。”
“多贵?”覃律师笑:“我好歹也是律政精英,贵我也买得起。”
“头盔的话大概在一两万,游戏仓保守估计得十万左右吧。”
“那我提前预定一台游戏仓,哦,再加一个头盔。”游戏仓放在家里,头盔可以放在律所。
之后的时间里,法院的传票如雨后春笋般飞往千家万户。
接到传票的人,有的瑟瑟发抖,有的哭爹喊娘,也有被爹妈混合双打的,别提多热闹了。
这些人恨极了戚柠,却再也不敢将自己的恶毒言论发到网络上。
一次的教训,足以让他们铭记终生。
浪博上,有人晒出自己收到的法院传票,@戚柠,怒不可遏道:“满意了?”
戚柠很嚣张的统一回复了一句。
戚柠:非常满意。
气的那些暗搓搓扎戚柠小人的键盘侠们,睚眦欲裂。
却又莫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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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韩荡靠在卡座里,左拥右抱着两位漂亮的女孩子。
“荡哥,关注浪博了吗?”
韩荡点点头,“柠姐是真的刚。”
妈的,想想就激动。
再回想当初他带着人跑到戚家去闹腾,韩荡就觉得自己真是个人渣。
那时候怎么就脑子进水的去找人家麻烦呢?
“他们那是运气好,只接到了法院传票。要是柠姐亲自出手,谁知道下场怎么样。”
旁边一个曾经跟着韩荡去胡闹的小弟现在还一阵后怕,他哆嗦几下道:“那肯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下子起诉一万多人,这搁一个正常人身上,怎么可能去折腾。
没有个两年,这件事可处理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