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听到这话,顿时瞳孔震了震,想也不想便摇头否认道:
“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会和别的女人好呢!你知道的,我可是一直想要娶你的。”
然而,苏倩莹确实将手中的那条红色蕾丝小布料,高高举到李阳面前,满脸气愤道:
“你还撒谎骗我呢!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情趣内衣,即便是在城里头,都没几个正经女人会去买的。”
“你这里出现了这种东西,你还说你没跟别的女人好?难不成,这是你从别人那里偷的啊!”
李阳的嘴角抽了抽,他原本还想敷衍过去,但是现在看来是敷衍不过去了。
现在摆在他面前就两条路,第一条,承认自己和张秀梅睡了,然后背上一个渣男的名头。
第二条,则是承认这条东西是偷的,然后身上贴上一个变态的标签。
两相其害取其轻,背上渣男的名头,搞不好,他和苏倩莹之间就完全没希望了。
背上一个变态的名头,好歹还有洗白的可能,总不至于被一棍子打死,起码能狡辩几句。
如此一想,李阳立马便做出一副惭愧的模样,满脸尴尬的搓着手说道:
“莹莹,好吧!既然都被你看到了,那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
“其实这件小东西,确实是我从县城带来的,但我真的不是偷的,我是在路边捡的,我就是看这东西有趣,所以才捡回来的。”
“昨天晚上我好奇就拿出来研究了一下,结果看来看去,也就是一块布而已,就随手扔在边上了,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啊!”
“我要真是那种偷女性内衣的变态,我哪里舍得这么乱丢是不?肯定是好好珍藏着的,哪会那么轻易被你发现啊!”
苏倩莹对李阳的印象一直都很好,所以听他这么说,倒也没有多少怀疑,只是皱着眉头,满脸嫌恶道:
“李阳,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像这种玩意儿,肯定都是那些不正经的女人穿的,人家都已经丢了,你还去捡来,你是不是傻?”
“万一穿过这件小裤子的女人不干净,身上带有传染病啥的,那不得传染到你身上啊!”
“你要是针对这种东西有兴趣,你大不了去买几件新的研究,何至于要捡人家穿过的?”
“再说了,你一个男子汉,研究这种东西做什么?你又穿不了,不对,等等……”
苏倩莹突然抬起头来,满脸羞恼的看着李阳,又是震惊又是气愤道:
“你……你研究这种东西,你不会是想让我穿上给你看吧?”
“咳咳咳咳咳……”
李阳重重咳嗽了几句,他虽然很不想胡思乱想,可苏倩莹毕竟是他喜欢的女人。
听到她这么说,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她生穿这条小裤子景象,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心浮气躁,口舌发干。
苏倩莹见李阳不说话,便以为他默认了,将手中的小东西狠狠甩在他面前,通红着脸羞恼道:
“你,你真是太流氓了,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一天天的,就想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赶紧把这东西扔掉,我看着都羞死人了,让我穿,做梦都不可能!”
说完这话后,她也有些呆不住了,随手将篮子放在一边,便一边出门一边说道:
“你这臭男人太讨厌了,我不等你了,你自己吃完了,把篮子和碗送回家吧!我先走了。”
如果柜子里面没有藏着张秀梅,那他这会肯定追上去,好好解释一下自己并不是那种人。
但是现在,他非但没有去追,还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眼看着苏倩莹走远之后,连忙将门关上。
然后去把柜子门打开,朝着躲在里面,正蜷缩着赤裸身体的张秀梅,满脸歉意的说道:
“秀梅嫂子,实在是对不住,让你受委屈了,赶紧出来吧!”
而张秀梅此时的脸色,也确实有些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有些惨白。
将来对自己相当自傲的她,第1次感觉赤身裸体的在李阳面前,实在是一件无比羞耻的事情。
她连忙推开李阳,抱着私密部位钻进被窝,然后朝着李阳说道:
“李阳,你能不能先出门去?等我把衣服穿好,然后再进来?”
李阳疑惑的皱起眉头,不解的问道:
“嫂子,她们两年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了,就没必要这么遮遮掩掩了吧?”
“难不成,你害羞了?”
然而这话一出,张秀梅却是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开口道:
“你错了,我并不是害羞,我只是觉得有些羞耻,以前我一直都觉得,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用点手段去勾引没关系。”
“所以在你面前,我一直都表现的挺开放的,但是今天听村长这么说,我才突然发现,我的所作所为,和城里头那些出卖身体的女人,又有什么两样?”
“更何况,你对我本就没有感情,全都是因为被我勾引,才会跟我发生关系的,这样一想想,我感觉我真的好贱啊!”
说着说着,她的脸上便滚下泪珠,悔恨的难以自己。
李阳听到这话,也不由沉默了。
虽然他一直都不想去面对这个问题,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和张秀梅之间的关系,确实有些上不得台面。
一个是嫂子,哪怕不是亲兄弟的嫂子,但在名分上,她依旧是自己的嫂子。
可自己这个做小叔子的,却和自己的嫂子发生这样的事情,这要是往大了说,那就是乱伦,搁在古代那是要沉塘的。
更何况,明知道张秀梅对他情根深重,肆意勾引也只是为了寻求一个,能够在一起的机会。
可明明自己给不了,却还是任由情欲作祟,发生了这不该发生的关系。
这难道就是张秀梅一个人的错吗?
也许她确实有错,她不该胡乱撩拨,她不该肆意勾引,不该不顾道德约束。
可他李阳就没错吗?
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抵挡不了情欲的侵蚀,导致这不该发生的发生,这就是他的错。
不可辩驳,也没得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