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兽捕猎到的雄马,本来要杀掉吃了的,被他制止了。
因为那匹马身边还有1只幼崽,刚出生没多久,走路还走不稳。他于心不忍,不仅把那匹马救了,还亲自饲养了那只幼马。
一开始那匹马还是很抗拒的,甚至几次都把他踢翻在地。后来有一次,幼崽调皮从围栏下面钻了出去,跑到了河边滚泥巴玩。雄马吓坏了,拼命撞围栏,嘶叫着要幼崽回来。
幼崽没有发现河边躲着一条鳄鱼,听到雄马的叫声,刚准备往回跑,一口就被鳄鱼咬住了腿往河里拖。
我们族里的那个雄兽听到雄马的叫声,从房子里一出来就看见远处被鳄鱼咬着的幼崽在惨叫挣扎。
他二话不说就翻上了雄马的背上, 扯开绑着围栏的绳子。雄马飞奔到河边的时候,幼崽已经半身陷入河里了。雄马用力去踩鳄鱼,但鳄鱼根本不松口。
于是我的那个族人就用爪子一爪刺入鳄鱼的眼睛里,鳄鱼吃痛松开了幼马,却扑向了雄马。眼看就要一口咬到雄马前腿的时候,我的那个族人又一掌拍在鳄鱼的脑门,直接把鳄鱼震闷了。
这才救了幼马,又救了雄马。
雄马后来心甘情愿地驮着我的族人,带着幼马回到围栏里。从那之后,我的族人就拆了那个围栏,给雄马和幼马搭了个马棚。
雄马也就这样成了他的腿,到哪儿都驮着他,从来没把他再摔下来过。
雄马老死后,幼马又成了我族人的腿。”狐欢就像讲故事一样,缓缓地讲着他的族人是如何驯化野马的全过程。
花洛洛听得都出神了,就像是亲眼目睹了当时的场景一样,不时紧张得捂住嘴,不时又松了一口气。
看着小雌性被自己的故事吸引,狐欢忽然找到了一个可以让洛洛粘着他,还一直关注他的方法:给小洛洛讲故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找一匹带着幼崽的头马?”狼战忍耐了半天,终于听完了狐欢的故事。
心想,明明简单两句就能说完的事,被他加了那么多情节,硬生生讲了老半天,哗众取宠!
“也可以这么理解。”狐欢不以为意。
“那比找头马还难。
头马的幼崽不会随便出来游荡,就算出来,也会被野马群保护着。更何况,繁殖季节,怎么确定哪只幼崽是头马的幼崽?
总不能都抓回来吧。”狼战一盆冷水浇在狐欢头上,露出一副‘你就只会不切实际地哄骗雌性,休想骗得了我’的表情。
熊极和豹利在狐欢讲故事的时候,也走出了石屋。豹利之前就知道洛洛想要一匹战马,听到狐欢的故事,觉得用幼崽引来头马倒也不是不可操作。
“要不然做个陷阱吧。我们去把幼崽抓来,然后分别放在不同的陷阱里,头马肯定会跑进自己幼崽所在的陷阱的。”豹利出了个主意。
“行吧,就这么决定了,找一个狭窄的山谷,一头用石头封起来,引马群从另一头进入山谷。把幼崽分别放在山谷中不同的地方,看冲进山谷的头马先去救哪只幼崽。
等马群进入山谷后,再把山谷的另一头也封起来,把马群直接封死在山谷里。
我想过了,驯化野马,一来可以当坐骑,二来可以让他们运输物品,三来还可以作为猎物储存。
光抓头马或者幼马太费力的话,索性就把马群全都抓回来~!”花洛洛一拍大腿,这事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