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鳄冬对自己的名字似乎有印象,塔曼也有些奇怪,随后,她马上就联想到了花洛洛。
塔曼身边的所有兽人里,只有花洛洛和哈尼儿,同鳄冬领袖接触过,哈尼儿哪会把她当回事啊,所以应该是花洛洛向鳄冬领袖提到过她。
于是塔曼微笑着说:“我的弟弟豹利,是花洛洛的伴友,您是不是听过我的名字?”
哦~原来是豹利的姐姐!怪不得!鳄冬这才想了起来,当初为了了解花洛洛的底细,他曾特意让兽查过花洛洛的兽际关系,这当中就有她的伴友豹利,以及豹利在南门的姐姐塔曼的情况。
有了花洛洛这层关系,鳄冬正好就坡下驴,对塔曼放缓了态度,笑着说:“既然你是花洛洛的家人,我自然要给你这个面子,你快带这些兽人回去吧,告诉他们,再也不要随意挑战西门的底线了,若还有下次,可没这次这么幸运了。”
“多谢领袖!”塔曼向鳄冬鞠躬致谢,然后转身坐回老虎身上,带着南门兽群离开了西门交界。
看着南门兽人离开,鳄冬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这个叫塔曼的雌性站了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鳄冬顿时对塔曼多了一分谢意,对花洛洛也更多了一份亲近:“想来塔曼会突然站出来,也有花洛洛暗中授意的缘故在吧。”
哈尼儿的院子里,带头挑事的2个雄兽,被狮兽带了进来。
“你们2个看着他们,其余的兽回自己的岗位去吧,不要堵着领袖的门了。我去向领袖回禀。”狮兽瞪了一眼被扣着的雄兽,对几个守卫队队员说道。
那几个守卫队队员将2个雄兽交给了狮兽的2个跟班,然后离开了哈尼儿的院子往南门城门走去。
狮兽进了哈尼儿的房间。哈尼儿正坐在自己的草堆里,呼呼地喘着大气,一脸气愤。窗边,一个男人背对着狮兽站着。
“他们被兽人们发现不是南门的兽,我以守卫队的身份把他们带回来了,还请领袖指示。”狮兽低着头,举着手向哈尼儿作揖汇报道。
“没用的东西!”哈尼儿大叫一声,怒目圆瞪地盯着窗前的男子,“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都到西门口了,竟然又撤了回来!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机会!”
男子听到哈尼儿的话,也没动怒,一脸不以为然地说:“既然这点事都办不好,也就不用留着了。”
狮兽低着头,眼睛微微一怔:“当时兽人众多,怕日后有人提起此事,询问守卫队调查结果,卑职不好回答。”
哈尼儿转头又瞪了狮兽一眼:“有什么不好回答的!受不住严刑拷打死了,这种事还少吗?!随便找个理由就打发了!”
狮兽不再多言,正准备接下指示离开,又被哈尼儿叫住:“都已经到西门交界了兽人们为什么突然不冲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狮兽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回答,然后吞吞吐吐地说:“兽人们怕冲撞祭台会被神明诅咒,没敢再前进。”狮兽故意忽略了塔曼的出现。
“诅咒?!这种鬼话他们都相信,看来您南门兽人的能力也不过如此啊。”窗边的男子狞笑道。
“要不是你派去的那2个雄兽没用,兽人们怎么可能被稍稍一吓就退缩了?!你们流浪兽里难道就没有更有本事的了吗?
现在西门也进不去,就算祭祀物品真的被毁,谁能证明?!”哈尼儿气不打一处来。
她满心想着让那2个流浪兽在部落里煽风点火,只要兽人们冲上山顶发现祭台被毁,鳄冬肯定玩完。
整件事天衣无缝,怎么也查不到她头上来。
现在功亏一篑,让鳄冬就这么逃过一劫,哈尼儿不甘心地在房间里发了好一通脾气。
窗边的男子看了看远处绿树成荫,阳光明媚,意味深长地眯着眼睛回道:“希望明天也是这么一个好天气。”
就算兽人今天没法上祭台,这件事也瞒不过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