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浅从柜子里翻出一块麻布,撕成一条一条的,扯了一些棉花,搓成一块一块,压得实实的,然后用细麻绳绑在麻布条上,交给了花洛洛。
“要我帮你换吗?”狐浅直勾勾地盯着花洛洛的下身。
浑身燥热的狐浅,真想一把扯掉花洛洛的皮裙。要是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那雄兽的忍耐可以忽略不计。可想而知,此刻,这屋里屋外5只雄兽内心有多抓狂。
狐欢甚至心痒难耐到在门框上抓挠出好几条爪印了。“啊呜~啊呜~”他骚气地叫唤着。
“你先出去,我自己会弄。”花洛洛娇羞地推了推狐浅。狐浅的手握成了拳头,放在身侧又紧了紧,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口水,有些话想说,但又抿嘴忍了回去。转身开门出去。
为了防止其他雄兽进入,狐浅就守在门口,背靠着竹门,眼神凶狠地盯着4只雄兽。感觉到背后有兽的视线,坐着背朝门的熊极立刻站了起来,警惕地瞟了狐浅一眼。
5只兽在门外用眼神打架,花洛洛在屋里又遇到棘手的问题:内裤脏了,更换的衣物没在身边,卫生巾有了,没内裤怎么穿?
花洛洛看了看狐浅撕下来的布条还剩下一些,思考片刻,准备学相扑运动员的兜裆布那样,绑一个简易的内裤。
很快整理干净后,又用棉花把狐浅的床擦了擦,虽然擦不干净,但比之前满床血渍的样子要好许多了。
花洛洛推开门,就看见狐浅背对自己,堵在门口。“让一下!”她悦耳的声音听得狐浅背脊一颤,他转过身:“你怎么出来了?”说罢就要把花洛洛抱回去。
“床上没擦干净。”花洛洛指了指还有污渍的床。
狐欢和狼战都明白花洛洛的意思,小洛洛不喜欢血腥味。
狐浅不以为意,不过小花花想擦干净,那就帮她擦干净吧。
他单手一把抱起了花洛洛,出门就往河边走去,4兽跟在后面。
5只雄兽现在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一只单独和花洛洛在一起的了。这已经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了,而是交配权的问题了。交配权是兽人最大的事。
一群人就这么来到河边,狐浅看4只雄兽还跟着自己,眉头微微一皱,然后很快就展开了,立马略带调侃地问:“你们谁愿意帮小花花打水啊?”
4兽皆是一愣,随即就明白了狐浅的意思,这家伙就是要指派他们4个干活,好自己独自一个兽陪着洛洛。
可是话都被他这么问了,他们又不能说不愿意,就都愣在那里等着看狐浅要怎么做。
等了一会儿,熊极看他们都没有要去打水的意思,虽然他也有些不情愿,他也想待在洛洛身边,但是想到自己和洛洛身份上的差距,还有之前的种种,就默默地走去打水了。
他的行为,无异于是在表达着,顺从。
熊极先砍了一棵树,用藤条绑了一个水桶,然后打了水提到洛洛面前,问向狐浅:“够了吗?”
狐浅看了看眼前这只熊,一脸玩味地说:“再打一桶”
熊极没有多说,转身又去做了个水桶打了水回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竹屋。来到屋外,狐浅继续勾着嘴角,挑衅地问道:“你们谁愿意帮小花花去擦床啊?”
4兽头上划过三条横杠。
这次豹利走了出来,什么都没说,提起两桶水,走进屋子。其他兽都站在外面一动不动。只有花洛洛被狐浅抱在手里,“肚子还疼吗?”狐浅关怀备至地问道。
花洛洛摇摇头,表情木然,没有笑意。
“等下有特别想吃的吗?”狐浅继续柔声询问。
花洛洛依旧摇头。
狐浅思考了会儿,对着围在花洛洛身边守着门的雄兽们,语带傲慢地问:“谁愿意给小花花做好吃的?”
花洛洛“…”这家伙是指派上瘾了吗?
狐欢冲着狐浅眦了眦牙,跑进林子里捕猎去了,狼战看了看洛洛,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