獾兽直冲冲地盯着花洛洛,嘴角流下口涎,一副饿狼扑食的样子,眼珠子都兴奋地发绿了,肿胀硬挺着。那急吼吼、兴冲冲地样子,和之前判若两兽。
“看来,他也中了那药了!快,把他绑到亭子的木柱上。”狐欢大喊。
两人齐心协力,好一番折腾,总算将獾兽牢牢地绑到了亭子上。两人累得气喘吁吁地,狐欢更是打了一个响鼻,没好气地说:“力气怎么变得那么大!”
“幸好他到石屋后才发作,不然洛洛怕是刚逃出狮拉的魔爪又落入这獾兽的掌中。”豹利深吸一口气,想想就发颤。不自觉地转身看向躲在石屋门后的花洛洛。
蛇放站在园子门口紧紧地注视着狐欢和豹利的举动,再看向獾兽,回想起自己之前中了催情迷药的样子,想来,当时自己或许比獾兽还要可怕。
獾兽才无意中吸入一点点迷药就已经发癫成这样,狐欢和豹利两个人才刚能将他控制住。
他当时吸了那么多催情药,安莉就算想逃,也根本逃不掉吧。
“洛洛,别怕,已经绑住了,没事了。”狐欢看着惊弓之鸟般的花洛洛,心疼地安慰道。
“狮拉成弃兽了。”花洛洛突然开口。
3个雄兽一怔,随即惊讶地对视了一眼。花洛洛继续说道:“他把我绑到山洞,然后才开始烧那些催情药,逼我交配。可是,当时,即使没有催情药,我也根本逃脱不了,反抗不过他。
那他为什么还要特意用那些催情药呢?”花洛洛疑惑地问。
“除非,他不想在清醒的状态下和你交配。”蛇放眯了眯眼睛,看着獾兽疯癫的样子,想起自己当初中了迷药后产生的那些幻觉,说。
“那也就是说,他并不想与你交配,但是又不得不和你交配,所以才给自己下药,好让他不用心存愧疚?或者,他是怕自己硬不起来?”狐欢摸了摸下巴,思考着。
“那是谁逼他和我交配的?这件事很有可能和爱罗莎有关。否则狮拉不会成为弃兽的。”花洛洛咬了咬牙根。‘爱罗莎一次次害我,现在甚至不惜将狮拉变成弃兽,难道就为了逼他和我交配?交配对兽世的雌性来说不算什么,她想以此来报复我的话,不合逻辑啊。’
“会不会是爱罗莎和狮拉解除结侣契约,导致狮拉恨上你所以才来害你的?会不会是狮拉自己的意思?”豹利边说边摇摇头,他也觉得逻辑上说不通。
“真要是这样,他恨上我,大可以杀了我,为什么非要逼我交配?况且爱罗莎为什么会突然解除和狮拉的结侣契约?”花洛洛还是摇头:一定不是这样的。
“除非,他,或者逼他和我交配的人,觉得他和我交配后,会产生更严重的后果。如果只是交配,对我不造成其他伤害的话,有必要为此牺牲那么大吗?”
“这件事一定有帮手,爱罗莎和狮拉都被关在崖狱,狮拉是怎么逃出来的?又是怎么会成了弃兽的?为什么要费尽周折让狮拉变成弃兽后去奸污小洛洛?”狐欢极为不爽地看向蛇放,继续说:“你是不是该去看看,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难道,他们不想让我轻易死了,他们要让我受弃兽的折磨?”花洛洛怔怔地轻声喃喃自语道:“爱罗莎竟然恨我至此?不惜将自己的首兽变成弃兽,还让他和我交配!她怎么忍受得了?!”花洛洛心中怆然。
蛇放在一旁默不作声。他不敢告诉花洛洛他们,他把爱罗莎折磨得体无完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蛇放心想,爱罗莎一定是因此才对洛洛怀恨在心,不惜付出巨大代价也要让她也受尽折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