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看了看亭子里的米袋子,眼睛一亮:“鸽立把大米都送来了?!”
“恩,他说收割好的大米都在这里了。他看你这几天都没去农田,就直接送来了。”鹭勤边说边扛起一袋大米,准备搬进后屋储藏室。
“等等,我去拿麻布,我们做几个香料包,放在米袋子里,以防大米长虫。哈哈~好不容易有大米吃了,不能白白便宜了大米虫!”花洛洛兴奋地跑进屋子,拿出麻布就准备做袋子。
鹭勤笑着从花洛洛的手中接过布和骨针鱼线:“我来吧,想做多大的袋子呀?”他边说边坐在厅里用指甲划勒了起来。
花洛洛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么大,多做几个吧,那么多袋大米,估计可以吃大半年了。”
她坐在鹭勤身边,看着鹭勤小心翼翼地缝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布袋子。鹭勤的手艺很好,和狐欢、豹利比起来有过之无不及。
雄兽们从小就会从兽父那里学习生活的技能,这些技能有些是为了让他们能生存下去,但更多的还是为了能让他们将来在雌性身边能有机会一展所长,受雌性青睐。
就好像狐欢的兽父从小就教他如何满足雌性的需要,如何让雌性舒服、开心。豹利虽然没有兽父教他,可豹和待他就像养子一样,把会的懂的都教他了。
熊极相比他们俩就略逊一筹,他没有提起过自己的童年,但从平时的只言片语中能感受出来,他幼时过得并不好,时常会受重伤。
想来,或许是兽父兽母不在身边,没兽保护的可能性比较大,因而他会的技能大多都是求生的本领。和雌性一起生活,只能靠勤劳苦干,别的特长就没有了。
不过他对御下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为兽和善,又思虑周全,不争不抢,又心如明镜,踏实肯干、老实本分,这些都是他的优点。
狼战虽然制衣缝补的活做得没有狐欢和豹利那么精细,但也不算差,而且他对于手工劳作的事都很在行,时常还能有新颖的创造发明,总能在花洛洛设想的基础上,添加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创意来。
加之他的追踪搜寻能力是几人中最强的,有独特技能傍身的他,各方面也并不比其他几个雄兽逊色。
蛇放的能力自是不必说了,无论是对部落的管理,还是对下属的掌控力、语言技巧和判断力,一看就是完美地继承了他兽父兽母的优点。
从他做的鳞纱斗篷就能看出,蛇放的手工也是极考究的。
每一个雄兽身上都有他们童年的写照。
他的家庭,他的过往,亦或是他的思想和能力,无一不从他们平时生活的细节中,点点滴滴地展现出来。
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们的幼年是否幸福,家庭是否美满。自信和自卑或许从第一眼的外表上看不出来,却会在遇事时的本能反应和平时的性格、思维方式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鹭勤就是这样一个很好的例子。
作为赤头鹭,他本应该生活在祷过山山顶上的赤头鹭族里,但他却偏偏和他的兽父搬来了重山。
按照赤头鹭的习性,每年都要迁徙,可鹭勤和他的兽父却摒弃了天性,不参加赤头鹭的大规模迁徙,始终待在部落里。
这些反常的行为背后,一定有着不为兽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