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狐浅第一次闻到爱罗莎身上发情的味道后,便开始对她刻意疏远回避。甚至连话都不和她说了,只要一见到爱罗莎,狐浅就会露出排斥的表情。
最后,狐浅直接对爱罗莎下了逐客令,不许她再来竹屋找他。
刚成年的爱罗莎并不明白狐浅为什么会突然对她变得如此抗拒,她只觉得自己很委屈。碍于雌性的面子,她真的就很少再去找狐浅了,可心里还是时常会惦记他。
直到爱罗莎有了第一个伴侣,体会过了雌雄间的事,不再是懵懂少女的爱罗莎,这才明白了自己对狐浅的感觉。
她认为狐浅当时有意回避她,是碍于他们之间没有确定关系,风言风语会对他的影响不好,这才刻意疏离的。
于是她鼓足勇气又去找了狐浅,信誓旦旦地表达了自己对狐浅的喜爱,还提出了要和他结侣。
可令爱罗莎没有想到的是,狐浅一口就回绝了,并且告诉爱罗莎:“我的伴侣一定要有一张绝世倾城的容颜,一定要美得惊心动魄,让我一见倾心。你不是。”
这样的话,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雌性的打击不言而喻。很长一段时间,爱罗莎都深陷对自己的否定中。是狮拉一点点劝导,开解了爱罗莎,让她重新振作了起来。
但是爱罗莎对狐浅的求而不得,就像一颗种子一样,埋在了她心里。
这颗种子就像潘多拉的盒子,包裹着爱罗莎内心所有的邪恶。一旦触发,那些嫉妒、阴险、毒辣、残暴、愤怒都会一点点被种出来。
正是花洛洛和狐浅的相识,开始让这颗种子渐渐生根、催芽、接着一步步长大,如同藤蔓一般,爬满了爱罗莎的身体,将所有恶的想法一点点融进她的血液里,灌输到她的思想中,使她甘愿成为仇恨的奴隶,供邪恶驱使。
如今,在首领的催化下,爱罗莎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和想法了。
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想,她一定要得到首领,无论付出多大代价。她要看着花洛洛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都化为灰烬。
爱不需要理由,恨也不需要。
站在山丘上的爱罗莎,思绪缓缓地从对狐浅的记忆里回来,又重重地落在了首领蛇放的身上。她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初恋,再也不能错过眼前这个唯一让她钦佩臣服过的雄兽了。
山丘的另一个地方,狮兽躲在树丛里查探着。
他是被大火吸引过来的,一到山丘,恰好看见花洛洛带着东门的兽人往鸡舍跑去。狮兽一开始还疑惑,直到看到上千只鸡在农田里和大虫‘对战’,才意识到这是花洛洛的主意。
看着兽人们对她顶礼膜拜的样子,狮兽突然对花洛洛冒出了一个特别的想法:“这个凭空出现在重山部落,整日遮着脸的奇怪的雌性,短短半年的时间,让部落里人人称颂,各个敬服。
她就像是有预知能力一样,提早畜养了动物供食,教兽人们打井取水,现在还懂用鸡来克虫,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提早就养了上千只鸡!她是能预料到将要发生什么吗?!”狮兽摸了摸下巴:“这个雌性太特别了,得让长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