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虎优的解释,塔曼这才缓和了一些激动的情绪,刚才她差点准备把虎优赶出去了:“那这和曼妮领袖那件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虎优噘了噘嘴,挠了挠头,说道:“曼妮一直在部落里,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弃兽抓走?既然抓走了,为什么又送回来?这不是很奇怪吗?
你们想呀,既然哈尼儿可以为了成为领袖,让我去掳走那个和她竞争的雌性,难道她就不会为了成为领袖,掳走曼妮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哈尼儿找弃兽掳走了曼妮?”狐欢狐疑地问。
“弃兽进不了部落,掳走曼妮的一定另有其兽,肯定是里应外合。以首领的智慧,我们都能想到部落里有内应,首领会想不到吗?
首领当时派了那么多兽人去找曼妮,始作俑者估计是担心会被首领发现踪迹线索,这才把曼妮又偷偷送了回来,免得首领继续追查下去。
而且曼妮当时已经被折磨成那样了,根本不可能继续做领袖,送不送回来都不会对哈尼儿再造成影响。
我做暗使那么多年,看问题只看结果,谁在这件事里得到的好处最大,这件事就极有可能和她有关。
曼妮出事之后就是重新选领袖,我带走那个雌性之后,哈尼儿就顺理成章做了领袖。
这些都是连在一起的,少了一个条件,哈尼儿就当不成。”虎优说着说着,竟然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似乎想到了什么,言不尽意地说:
“现在影响哈尼儿领袖地位的,不是别人,而是塔曼。”
塔曼猛地看向虎优,明白了虎优说了那么多陈年往事的目的,又仔细考虑了一下她现在的处境:“你是担心,哈尼儿会对我不利吗?”
“这也的确是有可能的,”还没等虎优回话,狐欢就开口接道:“以哈尼儿杀伐果决的性格,你现在又是她领袖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她要对你动手,也就是一念之间的事。”
狐欢边说,边起身准备离开了,他还要去找小洛洛。
因为虎优,听了一段南门的过往,已经费了不少时间了:“你们自己也要当心一些,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狐欢离开南门回到石屋,看见蛇放泡在水桶里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吓了一跳。
水桶里的水上漂浮着一层皮屑,满满地盖了一层。狐欢叫了蛇放几声,他根本就没反应:不会吧?这就死了?!
狐欢急忙将水表面的皮屑清理干净,然后不停地拍打蛇放的脸:“喂!喂!你可别死啊!你要是死了,小洛洛回来我可没法交代!喂!醒醒!”
蛇放始终没有反应,脑袋毫无力气地歪着,整个人就沉在水里,要是在寒季,还以为蛇放冬眠了呢。
狐欢急得不知所措:这怎么泡水里还给泡死了?
就在此时,花洛洛被卡迪他们3个送了回来。花洛洛在园子里,嘱咐了一下明天打井需要准备的东西,卡迪3人就回了围场。
花洛洛一进石屋,就看见狐欢惊慌失措、一筹莫展的样子,疑惑地又看了看水桶里的蛇放。
“小洛洛~他,他好像死了。我,我回来他就这样啊,一动不动的。”狐欢举止失措地微微低着头,委屈地抬眼偷看花洛洛,“我去找你了,没注意他,他掉了好多皮,我怎么叫也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