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瑾川目瞪口呆,团团怎么叫别人爸爸?
什么情况?
团团可是他的宝贝闺女,跟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杨瑾川的情绪格外激动,甚至带着愠怒。
高庆飞也没想到,来相亲还会喜当爹。
高庆飞:??
他一脸懵逼,团团为什么叫他爸爸啊?
虽然他不介意当团团的爸爸,但是他也要先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啊。
喜当爹是好,可他怕自己没命当,会被杨瑾川跟杨家的六位少爷掐死。
小奶团疯狂给高庆飞使眼色,甚至抓着他的胳膊,委屈巴巴:“你不要宝宝了吗?呜呜呜,宝宝不能没有爸爸啊。”
高庆飞除了懵逼之外,没有任何生气。
他知道小奶团不是刁蛮任性的孩子,她会做出这些事情,肯定是有不为外人道的原因。
高庆飞顶着巨大的压力站起来:“都是我不好,我是渣男,我们快回家吧。”
他的相亲之路,是不是就此终结了啊?
趁着女人还没反应过来的空档,团团拉着高庆飞已经跑开了。
离开时,也没忘记叮嘱杨瑾川、艾贝贝还有王甜甜一起离开。
……
坐在喷泉旁边的椅子上,杨瑾川带着艾贝贝跟王甜甜坐在一边,团团跟高庆飞坐在一条椅上。
这也是团团要求的,她怕谈话内容会吓到两位姐姐。
奶爸一直都是有求必应,哪怕心中有再多的疑惑,也只能先让团团跟高庆飞说完。
高庆飞压低声音:“团团啊,是那个女人有问题?”
小奶团点头,高庆飞惊讶得眼睛圆瞪。
这个女人可是师父介绍给他的啊!
怎么还会有问题?
高庆飞再一次呆住了。
小奶团压低声音回复:“那不是正常人类。”
小奶团的话,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放了一颗炸弹,炸得高庆飞半天回不过神。
高庆飞:“那是阿飘?”
“小美说,这叫夺舍。阿飘挖走了她的灵魂,又塞入了自己的灵魂。”
通过团团的解释,高庆飞瞬间明白。
看来,是有人想对他下手。
“相亲的女人是我师娘介绍给我的,我师娘肯定不会有问题,那就是有人想借着我师娘给我介绍对象之手,想害死我。”
高庆飞立刻发消息给高建云,把此事告诉他。
师娘识人不清,师父还是要打探一二才是。
“团团,你真是我的福星啊。若不是今天遇到你,我肯定也会被夺舍。”
高庆飞又想到了一个人,刘允,也只有那个王八蛋才会用这种阴谋诡计来对付自己人。
在没有证据面前,说什么都是空谈。
“飞叔叔,你先回部门吧。我看你最近有烂桃花,还是不要接触女性比较好。”
高庆飞:“……”
看来他这辈子是注孤生了。
女性都不能接触,还脱个锤子的单啊!
高庆飞垂头丧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一抬头,发现坐在他对面不远处的杨瑾川,眼神想刀人。
高庆飞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他主动走过去,跟杨瑾川打招呼,最重要的还是解释。
“杨总,刚刚团团是为了救我,才喊我一声爸爸。其实,她就是在演戏呢。演戏,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杨瑾川心里明白,脸上的表情却平和不起来。
一旦想到团团刚刚喊了高庆飞一声爸爸,他就想将这个人给弄死。
什么人啊,还敢让团团喊一声爸爸,还是当着他这个亲爸的面。
关键喊就喊了,你还过来解释一遍是几个意思?
故意炫耀?
在他伤口上撒盐?
杨瑾川垮着一张脸,高庆飞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艾贝贝说道:“你不忙了?”
高庆飞心领神会:“忙,部门事情多,我现在就去忙。”
高庆飞溜走了,小奶团跑到爸爸怀中,仰着头,看着杨瑾川。
嫩呼呼的小脸跟一样,又白又软乎。
星星眼浸满了笑容,水润又亮晶晶的:“爸爸。”
小奶音一出,杨瑾川也不知道什么是“黑脸”了,那叫一个宠溺。
“爸爸,你才是团团的爸爸呀。刚刚团团叫飞叔叔爸爸,是救他命,木有办法才说哒。”
杨瑾川顺势将奶团子抱在怀中,声音也变得轻柔:“爸爸知道。”
哼,高庆飞那小子,可没有他这么好命,能有团团这么可爱的宝贝闺女。
杨瑾川的心情总算是舒畅了不少。
“爸爸,团团想吃饭,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好。”
王甜甜想吃炸鸡,艾贝贝也馋这一口。
团团不挑食,跟着大部队走,几个人一起去店里。
喝奶茶,吃炸鸡,吃薯条,美滋滋。
团团正在开心的吃着薯条,不远处的一个人,正盯着她。
“一个小屁孩,还值得你们局长请我过来对付?”
说话的道长捋着白胡子,口气狂妄到了极致。
高波听出了大师不满的语调,跟狂妄的自信。
高波是高建云资助的孤儿,本来跟着高建云一起做事,后来傍上了刘允,吃里扒外,去到了灵异局。
他也希望刘允可以压高建云一头。
“大师,你是不知道,这孩子身上邪乎着呢。之前庄非子庄大师也曾对上她,你看看庄大师现在,惨不惨?郑家父子俩都去踩缝纫机,庄大师夹着尾巴逃了。”
道长慢慢的不屑:“咋滴?你觉得我不如高老庄?”
高波:??
“道长,谁是高老庄啊?”
高波一脸不解,他只在西游记里听过高老庄,那不是猪八戒喜欢的高家小庄住的地方吗?
就在高波左思右想时,听见道长娓娓道来:“庄非子以前姓高。”
什么!
高波满脸震惊,嘴巴张的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啥玩意?
他怎么没有听过这件事情?
庄非子的姓氏又是高又是庄,玄学队伍里给他送了一个外号,叫做高老庄。
当然,你如果当着庄非子的面说他这个外号,他铁青会翻脸。
高波也不敢胡乱猜测,更不敢瞎打听,知道的越少越好。
“大师,对付这个奶娃娃的事情,就交给您了。”
大师摆摆手,在他心里,拿捏一个孩子,那就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他倒要看看,这个孩子能有多大的能耐,连高老庄都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