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对我一见钟情?”洛桐懵懵地看着齐寓。
刚才那个话,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就像是《爱在日落黄昏时》?
刹那间,齐寓也被问住了,他有片刻的愣怔。
这么说,好像还真是这样。
要不然为什么洛桐第一次上错车的时候,他就想要偷偷丈量她的尺码,又因为担心她醉得不省人事被坏人欺负,偷偷带她回酒店?甚至在豪雅酒店门口再次见到洛桐的时候,心里竟是高兴的?
想到这里,齐寓捧起洛桐的脸,目光灼灼地看着洛桐,一直看到她眼底最深处,他说:“是,洛桐。我爱你。我对你一见钟情。”
洛桐的心里蓦地一磕。
齐寓轻柔地吻住洛桐的唇畔,温柔地同她耳鬓厮磨……
原来这就是爱情啊,突如其来,不讲规矩,也没有任何道理。
回到家,齐寓带着洛桐从车库走,两人没有回房间,直接来到书房,齐寓反手锁上门,将洛桐压在书房门背后,无数个吻的攻势汇聚成狂风暴雨般的亲吻,随后齐寓把洛桐抱到沙发上,又把洛桐抱坐在自己身上,那一次洛桐感觉到浑身像触电一般地战栗,那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如果,齐寓对她是一见钟情。
那她算不算是一种堕落?
齐寓曾经问她,是不是对他也有感觉,她否认,可如果不是,为什么她的身体愿意接纳齐寓,而且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欢愉,这又算什么?
洛桐感觉自己的脑中像起了雾,自己就像是一叶小舟,在名叫齐寓的这片汪洋中,沉沦,沉沦……
到两人都清醒过来,洛桐才想到刚才是激情之下,好像没有做防护,她捶了一下齐寓,嗔怪:“完了完了。晚上要出去买药。”
齐寓正穿着裤子,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多少女人想怀我的孩子,只有一位洛就不小姐抵死不从。”
洛桐打了个岔:“那你晚上出去吗?”
齐寓说:“不是我,是我们。”
“我们晚上要出去?”洛桐问。
“是。时间不早了,要抓紧了。”齐寓一边将阿邦的t恤套上,一边催促着洛桐。
……
晚上,谭会长约了齐寓去一家五星级酒店谈些事,因谭宛晚特别提到了洛桐,所以,谭会长特地在电话里叮嘱齐寓一定要把小娇妻带上。
按照今天的场合,齐寓照例穿了衬衫和西裤,烟灰色的,中式立领的,不系领带,下面是深一度的黑灰色西裤,脚上的皮鞋是全黑系带的,因为裤子是窄身设计,鞋子也略带些尖头,偏向潮流风。
洛桐穿一袭珍珠白的连身小洋装,再加上一头披肩的卷发,有点像芭比娃娃。但洛桐一照镜子就皱眉,锁骨上有个明显的吻痕。
齐寓看了一眼:“没事,晚上在行政酒廊,灯光这么暗,谁会注意啊。再说了,要注意到也不会说什么的。”
洛桐却瘪着嘴不乐意。
齐寓笑着摇摇头,大概男女关注的事情本来就不同。
洛桐能为这种小事纠结死。
齐寓将戴到一半的袖扣摘下,重新换上了一个某品牌logo的袖扣,然后对洛桐说:“戴一条项链遮一遮。你柜子里好像有一条这个牌子的。”说完,朝洛桐晃了晃手腕。
洛桐点点头,想到之前一直压在心头的问题,便问了齐寓:“这个箱子里有好多东西好像都跟你用的是同一个牌子。”
齐寓说:“常穿的不就是那几个牌子嘛。男女都一样。”
“不是,我是说,她选的款式都能和你配上。”洛桐嘟了嘟嘴。
齐寓走过来,搂了一下洛桐的腰往自己腰上轻轻一撞:“吃醋了?”
洛桐皱皱鼻子,不屑道:“连面都没见过吃什么醋了,没准是个丑八怪。”
齐寓笑了笑:“说的是。花钱雇来的当然没有命中注定的好。”
这话……听上去不像是什么好话。
但齐寓着急要去赴宴,洛桐便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走进车库,洛桐发现,齐寓走到一台她之前没见过的电光紫色跑车旁边,这车非常浮夸。
齐寓开口第一句就是:“这车送你了。”
“啊?”
齐寓说这话的口气就像是随便给喜欢的女人买了个包。
“啊什么?该不会之前说喜欢紫色是糊弄我的?”齐寓埋汰道,“我特意做了全车的重新喷漆,要是再遇上碰瓷,这修车的费用可贵。因为喷漆是专门调色的,掉了一块漆不好补,得全车重新喷色。”
“啊?”洛桐惊讶地看了看齐寓认真的表情,说,“我是喜欢紫色。不过我是马路杀手,我没信心开你送的车。”
“没事,那就停车库,看。反正平时开车也有阿邦。”齐寓随口道。
洛桐这才注意到阿邦好像没过来,便问了句:“你自己开车?”
“嗯。”
“阿邦怎么没来?”
“今天去的地方很安全,他来了也没地方坐。”
洛桐看了看这双门跑车:也对。
“那晚上喝酒了怎么办?”
“这么说,晚上可以喝酒了?”齐寓正等着洛桐这句话。
洛桐心想,反正合约也撕毁了,还管什么禁酒令啊。
睡都被你睡了,又不会因为不喝酒就怎么样。
”可以……吧。你要应酬的吧。”洛桐说,“可是上次还刚刚用备孕作了借口。”
齐寓捏了捏洛桐的下巴:“那路过药房就不停了。把这个借口坐实。我可以继续牺牲,长时间都不喝酒。”
洛桐转开下巴:“去死~”
“那我喝了酒,晚上车谁开?”齐寓打开车门。
“我不开!”洛桐吓得往后一跳,猛挥手,她又亮起鞋跟给齐寓看,“我还穿了高跟鞋。开不了车。”
“那就把车停那儿,明天让阿邦去取。”齐寓无所谓地说。
论潇洒,齐寓说第二,大约没人敢说第一。
洛桐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