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太极昏倒,众人束手无策!
幸好宁完我急忙去掐人中,皇太极这才悠悠转醒,众人长舒一口气。
反观宁完我,担心皇太每遇气血攻心,便头脑欲裂昏睡过去,不似长寿之状!
不由得为大金的以后担心,皇太极乃是是唯一的雄主!
不或许还有一人,却尚未成长起来!
皇太极一醒,便道:“即刻回援盛京!”
众人面面相觑,不言动身。
见皇太极疑惑,宁完我道:“大汗,收到消息,林丹汗派兵攻伐我军!”
“什么?林丹汗反攻?盛京的消息传出去了?”皇太极问道。
见宁完我点点头,皇太极心中愤恨。
帐外报:“鞑子骑兵离我军不足三里!”
皇太极怒道:“鳌拜,领兵去战!”
鳌拜应下起身出了帐!
带着黄色洪流出了大营奔西南!
不多久遥见鞑子来,鳌拜嘴角泛起一丝邪笑!
他的九首刀开锋便要饮千人血,如今饮了八百八十三人!
暗道:“今日便拿你的头颅来祭炼我之宝刀!”
五百步时,鳌拜觉察不对劲,为何鞑子的骑兵缓慢!
两百步时,贵英恰大喊道:“射箭!”
一波箭雨朝鳌拜射去!
鳌拜见状,奋力斩落飞来的箭矢,确定是前几日交手的那支骑兵。
怒吼一声,朝贵英恰部杀去!
贵英恰道:“骑兵分散,一左一右迂回包抄,重骑横冲!”
两千骑兵左右分散,露出黑面重骑来!
鳌拜见泛着乌光的甲胄,惊道:“鞑子的重甲骑兵!”
得知自己中计,像是活生生吞一口屎,脸色阴沉至极!
来不及驻马不前,便咬牙持刀冲杀!
黑黄相间,几杆长枪突刺而来,差点将鳌拜刺于马下!
幸亏鳌拜马术惊人,左躲右闪,避开突刺的长枪。
身后的士卒却躲之不及,被一枪洞穿身躯,钉在地上口吐血沫!
鞑子骑兵抽不出枪,又见人偷袭,便舍弃长枪,抽出腰间的狼牙棒!
用力挥打在甲胄之上,那人来不及发出哀嚎,便被打落下马。
其胸前甲胄被尖刺扎出十数个小孔,鲜血不断从小孔流出!
躺在地上显然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
鳌拜愤恨怒斩一刀,刀落甲胄上不过一记白痕。
便左拉马缰,侧身砍在马腿上!
马腿被一刀斩断,骑兵重重从马上摔下,趴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
伤口的疼痛,让战马不断的嘶鸣!
骑兵缓身而起,准备捡起散落的头盔,却被后来的士卒一刀斩断头颅!
头颅滚落在一旁,被后来的战马生生踩碎,迸的脑浆处处皆是。
无头的尸体一番抽搐后,再也不动!
金军见状,纷纷策马而袭之,鞑子数十重骑被割掉脑袋!
贵英恰见后,遂喊道:“聚五人,往前冲。”
鞑子以五人为小队,两杆长枪、两副弩手、一柄弯刀!
金军士卒侧身而来,欲斩马腿!
后背中一弩箭,吃痛之下,又被一棒子打落下马,活生生被踩死!
鳌拜见状,弃了对手,往前冲去!
两侧包抄的鞑子,正不断冲杀,将鳌拜大军冲杀三部分!
群狼撕咬的战术,让金军死伤惨重!
知林丹汗没好屁,皇太命济尔哈朗领兵增援鳌拜!
一入战场便见金军被斩成三块,死伤惨重!
济尔哈朗暴怒道:“铁浮屠,随我杀!”
强烈的地动之感,让贵英恰冷笑一番,铁浮屠果然来了!
但丝毫不惧,调转马头去迎战铁浮屠!
重甲的对撞,爆发出巨响!
两人捉对厮杀,纷纷怒吼刺出长枪!
可长枪生生都没入对方的胸口,一同倒了下去!
另一边,一人使狼牙棒,一人持榔锤,相互碰撞!
榔锤一砸一凹坑,便已口吐鲜血。
狼牙棒一砸一窟窿,鲜血喷涌。
乃两败俱伤之状!
贵英恰不占优势,刚战一场的他们耗费了不少的精力!
又被三倍的重骑围攻,很快落了下风,不少的士卒落于马下!
贵英恰吼道:“全军撤退!”
一马当先从缺口处突围,身后紧跟数百重骑,两翼的轻骑兵不断以箭矢阻挡!
被打残的鳌拜怒喝一声,收拢残兵再度追击!
济尔哈朗见猎心喜,欲将鞑子重骑悉数留下,不顾副将阻拦,领一千铁骑追击。
副将见状,急忙回营禀报,再命众人脱下鞑子重甲运回营中!
见鞑子重甲,皇太极极为欢喜。
又见浮屠军人数不足,济尔哈朗与鳌拜不见踪影。
怒喝道:“济尔哈朗何在?鳌拜何在?”
副将急忙道:“前去追击敌军!”
皇太极扔下铁甲,大怒道:“济尔哈朗蠢笨如猪,我的一千浮屠军啊!”
宁完我也在叹息,鳌拜追击若遇埋伏尚轻装而回,重骑追击岂不累死一军。
“赵布泰、穆里玛率三千精兵火速驰援济尔哈朗!”皇太极道。
只见两名雄壮的男子应承,出了大帐!
皇太极扶着额头叹道:“望还来的及!”
半坡上,一人说道:“这鞑子会将人引来吗?”
另一人道:“放心吧!”
忽然间,草地上晃动起来,贵英恰领兵在前,鳌拜与济尔哈朗一前一后追赶。
见设伏之处已到,贵英恰勒马停驻,两千多骑兵调转马头蔑视着鳌拜。
相距二里地,鳌拜挥手一停,身旁千百人围绕在旁,死死盯着贵英恰丝毫不惧!
济尔哈朗一千重骑赶到,归于阵中。
山坡上埋伏的人喊道:“人也太少了点吧!”
另一人却道:“不急,不急,定有人来援。”
济尔哈朗问道:“鳌拜,为何不进攻!”
鳌拜扫了一眼,暗叫道:“白痴!还不如死在女人肚皮上。”
便道:“贝子,兵马疲惫不堪,水米未进,若战岂不是白白送死!”
济尔哈朗也觉腹中饥饿难耐,命人准备吃食,贵英恰亦是如此。
双方极为默契不言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