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中,夕阳的光芒照在傲天一霸的复杂的脸上,或许这一切预示着什么。可是傲天一霸不会放弃,他还有杀手锏,他还知道一个秘密,佩恩城最大的秘密。
“导师,对不起了,虽然我不想!”傲天一霸笑了,刺刀从来没有见过傲天一霸这样的笑。
……
望着手中的种子,肖天苦笑一声,不知道如何处理。
花妖种子:榆木花妖临死前所诞生的种子,拥有着什么的力量,可以孵化出宠物“花妖”。
不错,这棵花妖种子就是类似于宠物蛋的东西。肖天已经拥有了幽冥灵狼,自然是不需要了,那么给谁就成为了困扰肖天的最大问题。现在的初步人选有两个,一个是妍竹,还有一个就是冰颜,至于许欣则是被肖天直接的忽略掉。开什么玩笑,如果给她,那肖天真的犯贱。最近的肖天可没少吃这娘们的脸色,这种生活着实不好受。
现在肖天根本联系不到妍竹,自从系统更新以后,她就没有上过线,不知道为什么。
至于冰颜,肖天最近也很少看到。冰颜已经成为了死神镰刀的首席牧师,木之精灵本来就是擅长生命魔法的,冰颜的牧师职业刚好可以发挥血统的作用。
“木系的宠物,再说吧!”肖天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以后再说,反正也不是很着急。
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是早上6点左右,下线吧!
早晨的阳光也就是那么灿烂,从房间出来,肖天就见到了一身休闲装的父亲。
“小天,起床了,刷完牙过来吃早饭吧!今天带你去见一个叔叔。”肖潜手中拿着一根热腾腾的油条说道。
“好的!”
肖天也有点好奇到底是哪个叔叔,因为之前所有他认识的叔叔辈的人物他都已经一个个拜访过了,这个肖潜也是知道的。
上午九点左右,公交悬浮车上,肖潜和肖天难得坐在一起。
“怎么很奇怪吗?”肖潜问道。
“恩,爸,我好想不记得我们有什么叔叔住在下玲镇啊!”下岭镇离肖天家稍微有点远,大概一个小时公交的样子。
“小天啊,这个叔叔和爸爸以前是同事,后来搬到那里去的。以前是因为路途有点远,所以没有带你去。”肖潜解释道,眼神有点迷离,似乎在回忆什么。
“同事?”这更加让肖天疑惑了,他很清楚父亲所从事的职业。一个最普通的修理工人,专门修理那些破旧的家电,过期的电子产品,有的时候则需要改装一下。可是父亲和那些同事的关系不是很好,肖天也从来没有听说过父亲有那个同事搬出去的。
“父亲,是你年轻时候的同事吗?”肖天轻声地问道。肖天很清楚,父亲最讨厌自己,询问他关于年轻时候的事情,可是还是忍不住问道。
肖潜深深地望了一眼肖天,然后叹了口气,似乎决定了什么,说道:“算是吧,他是我从小到他的好朋友。可是不知道他的现在的生活过得怎么样了。当时我们两个可是一起玩大的,同年人中也以我们两个最为调皮。”
肖潜的话充满了感伤。肖天也似乎看到了当时父亲和这位没谋面的叔叔一起玩耍的情景,那该是多么开心快乐的事啊!
肖潜自然是看到了肖天眼中的那一份寂寞,那份孤独。他是看着肖天长大的,自然清楚他最渴望的是什么。“小天,你有没有怪过我,怪我没有带你去修改遗传基因?”
自从肖天认识了寝室的三个朋友以后,肖潜也是替他开心。从那以后,肖天的性格也慢慢地改变了。
“……”肖天沉默了。不怪,可能吗?他是多么渴望和其他的同龄人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然后公平地竞争。他是多么希望去掉从小到大陪伴在他身边的“废物”二字。
可是他也清楚父亲有苦衷。父亲在没有人的时候往往喜欢独自抽烟,虽然那是最为劣质的卷烟,可是他还是抽得很享受。后来,肖天也渐渐的明白,那是父亲在麻醉自己,在让自己不想起过去的事情。
沉默中,公交悬浮车到达了下岭镇,一个偏僻的小镇。
乡间的小屋,四周是荒芜的田地。肖天清楚,这些土地都已经不适合种植了。大量的有毒物质进入土地中,就算是种出来的庄稼也是根本不能吃的。
“爸,这个叔叔怎么住在这?”肖天问道。
由于郊外的环境很恶劣,所以现在很少有人愿意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没有一棵绿色植物,甚至连一棵杂草也没有,四周的空气由于没有经过过滤的原因有点异味,这是很正常的。
看到这样的环境,肖天甚至为自己感到庆幸,因为他至少生活在城市,四周种满了各种特殊的植物。那些植物都是经过基因改良的,净化空气的效果好上许多。
虽然现在的联邦都在想办法改进环境,可是由于先期的破坏实在是太严重,现在依旧只能改善城市的近郊环境而已。至于远郊还有野外地区,还是人力所不能及的。
“到了就知道了。”说完,肖潜继续走着。他的内心也震撼着,从来没有想过,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住在这样的郊外,这样的恶劣环境下。
三层的房屋,原始的砖瓦结构。这样的房屋居然有五排左右,显然不是只有一家住在这里。这些房屋的四周都种植着一些植物,可是还是掩盖不了空气中的异味。
“三排,第四间,就是这里!”肖潜激动的说道。几十年不见的老朋友,现在再相见不知道是怎样的情景。
肖潜敲了三下门,出来的是一个矮小的小男孩,他的脸上挂着一丝微笑,他的面容很普通。
“小炎子!”肖天惊呼了出来。惊讶,说不出的惊讶,他想不到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聂炎,也没有想到聂炎居然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肖大哥,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我记得我好想没给你地址啊!”聂炎的脸上也是一副难以置信。
肖潜的脸上先是惊讶,然后就是欣慰。可能这就是缘分吧,自己的兄弟的儿子居然和自己的儿子早就认识了。
“这是聂帅家吧!那么你就是聂炎,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姐姐,叫聂冰的?”肖潜满脸期待地问道。
聂炎点了点头。
“小炎子,他是我爸,来找你爸的。”肖天解释道。
“哦,肖叔叔好!进来吧,外面的空气不好!父亲出去了,估计还要过段时间才回来。”聂炎说道。
三层的房屋中,摆放着很多的花花草草,这点倒是出乎肖天的意料。这些花花草草中,最吸引肖天的还是一朵百合花,阳光下的百合显得格外美丽,仿佛是一个沐浴在阳光下的精灵一样。
里面的空气确实比外面好一点,这也让肖天好受了许多。
“小炎子,聂冰呢?”
“这……姐姐在房间里呢!”聂炎犹豫了一下,说道。
肖天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继续追问道:“聂冰怎么了?”
“姐姐她……”
沿着楼梯走上二楼,推开房门,肖天终于见到了冰颜。
一头的白发,微笑着的冰颜此时正躺在床上。皮肤比游戏中更加的苍白,大大的眼睛紧闭着,似乎很累的样子。
“这……”肖天自然看出了冰颜的状态,这是病入膏肓的表现。没有任何血色的美丽脸庞,突然落下一滴眼泪,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
聂冰白皙的脸庞没有一丝的血色,眼角挂着一道泪痕,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略微有点急促。
望着此时的聂冰,肖天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当他第一次看到聂冰的时候,他只是疑惑为什么聂冰的头发是雪白的,那是一种不同于老年白发的白。
一头雪白秀发下的聂冰看上去很美丽,就像是一朵阳光下的百合。
肖天清楚地记得,当时她想要看落日山脉的日出,那是一个美丽的故事,也就是因为那时,两人相遇了。
后来当肖天得知聂冰是聂炎的姐姐的时候,也略微惊讶了一下。后来,当问及聂冰的一些事的时候,聂炎都是想尽各种办法隐瞒,或者含糊其辞,或者顾左右而言他。
现在肖天才知道聂炎和聂冰背负了很多,这绝对不是一般的病,否则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早就治好了。
“聂炎,老实告诉我,聂冰得的是什么病,怎么这么奇怪?”
“肖大哥,姐姐的病很特殊。如果在出生之前检测一下是绝对可以轻松地治好的,可是现在已经晚了,晚了!姐姐的病属于先天的基因片段缺失,能够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这也是她很少出门的原因。”聂炎的眼角流下两道泪痕。他很清楚,现在姐姐的情况。
肖天是学生物的,对于医学的了解比其他人自然是多一点。特别是对于基因方面的,他了解的更多。先天的基因片段确实在早期的受精卵阶段如果检测出的话,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是可以轻松地治疗的。可是到了后期,就会越来越困难。人体的细胞何止千亿,现在想要修改已经是基本不可能的了。
肖天突然想到了什么。聂炎和聂冰的情况和自己不是很像嘛,本来他还以为只是巧合,可是现在想想,或许这里面确实隐藏了什么。为什么在他们出生之前,父母都不带他们去修改基因?
肖天望着此时满脸愧疚的父亲,他有点迷惑了。
叔叔,这个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叔叔,和父亲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父亲在这个时候带肖天来这里。一系列地疑问纠缠在肖天的脑海里,使得更加地疑惑。
“爸,这……”
“……”肖潜默然不语,然后转身离开。
当肖潜走到房门外的时候,两行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下。一个中年的男人流下了泪水,特别是向肖潜这样的男人,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事。
此时的肖天仍然呆在聂冰的房间里,打量着四下里。他这才发现,这里简直就是一个花园一样,阳台里种着各种的鲜花,其中以百合居多,房间内则是摆放着一些花瓶,里面插着各种花,搭配很合理。
“肖大哥,姐姐很喜欢这些花,特别是百合花。她喜欢她的纯洁,就和她自己一样。姐姐很善良,也从来没有和除了父亲还有我之外的人打交道。‘征服’算是她玩得第一款游戏吧,她也知道自己的生命多了,于是才……我无法阻止,也不愿意阻止,或许这样姐姐才能快乐一点吧!”聂炎平静的说着。
肖天也想起了当时聂冰遇到怪物时的表情,看到鲜血时晕倒的场景,这一切的一切难道不说明着什么吗?
“是啊,她太纯洁太善良了!甚至连邪恶的亡灵法师楼德,不愿意伤害她这样的人。”肖天笑了。
聂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肖大哥,肖叔叔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会知道我们家的地址。我记得我家好像没有任何的亲戚啊!自从妈妈去世以后,就从来没有其他人来过我们家。”
听了聂炎的话,肖天也是一惊。肖天也从来没有见到了自己的任何亲戚,不管是父亲家的还是母亲家的,仿佛他们一家就是被孤立的一样。幸好他还有几个叔叔,过年的时候还能感受到团聚的快乐。
“我父亲说,他和你爸好像是小时候的玩伴,也是一段时间的同事,好像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分开了。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叔叔的。其实说起来,我们两个还是挺有缘的,不是吗?”肖天解释道。其实肖天对于两家之间的关系还是很迷惑,小时候的玩伴又是同事,怎么可能现在才提起。
“哦,是这样啊!”聂炎也是似懂非懂道。
“嗯……”此时躺在床上熟睡的冰颜发出一阵慵懒的声音,然后一个翻身继续睡觉。倒是搞得旁边的两个男人不敢继续大声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