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无弹窗,更新快,免费阅读!
第38章 辗转难眠
“喂喂喂,阿渺,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见温渺半天不回应,楚心念忍不住在电话那头叫道。
回过神来,温渺敷衍地回了一句,“好了,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自己处理的,你快去睡觉吧,我也要休息了,明天早上我还要凌晨赶去电视台呢。”
听她这么一说,楚心念也想起来温渺已经被调去主持早间新闻的事情。
早间新闻,是要凌晨4点就到电视台的。
“好吧好吧,那你赶紧休息,其他的我们明天再说。”
没再多说什么,楚心念便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温渺却没了睡意,心情反而更加忐忑了。
她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就是霍熠川做的,以他的能量,如果肖诗雅真的背地里有这样的丑闻,那他拿到这样的视频也不足为奇,更何况那天他那么斩钉截铁地跟她说,他要送她一份大礼。
看了看时间。
现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
霍熠川还是没有送乐乐过来。
原本他是跟她说好,后面他要出差几天,家里照顾乐乐的保姆阿姨请假没回来,让她照顾乐乐的。
可现在他却没有送乐乐过来,这意味着什么?
是不是说,他真的因为白天的事情生她的气了?
轻咬着下唇,温渺找到毛巾胡乱地擦拭了一下还有些湿润的头发,回到卧室,却一眼就看到了床上乐乐的睡衣。
印着小绵羊的睡衣,图案上的小绵羊每一个都像乐乐一样,柔软又可爱。
温渺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她和霍熠川的约定,霍熠川遵守了,甚至还送了她一份大礼,可她却在最关键的时候一时没控制住自己走了,丢下他一个人在民政局。
说好要帮他照顾孩子的,可因为这事,他连乐乐都不再送过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床上那件睡衣,再看着空荡荡的卧室,温渺突然觉得有些寂寥。
把乐乐的睡衣整齐地叠好放在床头。
温渺上床,把自己埋进被窝里,裹着被子却辗转难眠。
她在想霍熠川。
他是因为生气才不把乐乐送过来吗?还是说他怕看见她彼此都尴尬,才没有过来,又或者……
正如楚心念所说的那样,她让他受到了那样的耻辱,他不会原谅她,其实也不缺她,毕竟打从一开始,他就说自己只是需要一个女人,而乐乐又恰好需要一个妈妈而已。
比起别的女人来,除了被乐乐误认为妈妈之外,她似乎也没有别的特殊的地方。
整整一个晚上,温渺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海里一直在想霍熠川对她和他的事情到底持有什么样的态度,有没有误会她。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温渺的睡意却像是浴室里消散的水汽,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滴滴答的声音,反而让她更为清醒。
再又一次心烦地翻了个身后,温渺看了一眼时间。
此刻是凌晨三点。
早间新闻需要她四点到电视台开会做准备,原本她住的公寓离电视台很近,十分钟就能到的,她可以多睡一段时间。
但翻来覆去了一晚上,想着霍熠川没睡的她,也没心情再在床上多躺一会儿。
她干脆起了床,换衣服洗漱完毕,三点半就去了电视台。
在电视台门口,她碰到了司夏的助理,想着跟人家打个招呼,却因为不够熟悉而想不起来人叫什么名字了。
“诶,那个,夏老师的助理,早上好。”
听她这样说,那个年轻的助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挠头笑笑,主动伸出手来跟她自我介绍道:“温渺小姐你好,我叫赵赋文,你以后直接叫我小赵或者赋文就好。”
“呃,好,我也觉得叫你夏老师的助理怪怪的,哈哈。”
温渺讪讪地笑了笑,随即又疑惑道:“小赵你怎么这么早就来电视台了?”
她还以为台里做早间节目的,自己是来得最早的呢。
“说起来,还是因为温渺小姐你呢,”赵赋文笑着解释说,“今天不是你第一天上播吗?夏老师不放心,所以要过来看看,我身为她的助理,自然也要跟着一起了,这不,我刚是出去给夏老师他们买早餐了,我有买多的,你要不要来一份?”
“不了,我不习惯这个时间吃东西。”
温渺摇头拒绝,随即感慨道:“没想到我的事情居然让夏老师这么看重,这个点还要赶来电视台,真是麻烦你了。”
“哈哈,不麻烦,其实是我们来早了,夏老师她喜欢把事情提前安排好,所以总会早很久到电视台,不过温渺小姐你倒是我第一个见到的播早间新闻提前这么久到台里的呢,你真的太敬业了。”
“呵呵,哪里。”
第一次被人夸奖,温渺不免有些不自然地脸红。
赵赋文倒没有注意到,很热情地继续说着,“对了,温渺小姐你还不知道你早间新闻主持人的专用化妆间在哪儿吧?要不我送你过去?”
“这,不会太麻烦你吧?”
温渺迟疑地看了一眼他手中提着的早餐,低声道。
她确实不知道早间新闻那边给她安排的新化妆间在哪里,如果可以,有人送她过去总好过她去那边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只是她不太想麻烦人。
谁知赵赋文却很不在意地笑着摆手,“不麻烦不麻烦,都顺路的,哪里麻烦了呀,走吧,我送你过去。”
闻言,温渺只好点头,感激地道了声谢,跟赵赋文一起走进电视台,上了电梯。
这个点,台里没什么人,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早间新闻栏目所在的楼层。
赵赋文带着她穿过走廊,直接来到一间写着化妆间的房间,替她推开门。
温渺发现,这个化妆间比自己之前的化妆间大了许多,配置也都很齐全,除了专门的化妆台外,甚至还有衣橱和供休憩的床以及沙发茶几等。
宛如一个小的生活间了。
化妆间里已经有一个人,二十多岁的年纪,烫着卷发,穿着一条绿黄相间的绒裙,脚上踩着一双长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