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兴大哥,为什么本部和恶部之间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我们来自人间界,而他们则是来自其他所有信仰佛学的世界?”
吃过还算丰盛的午餐之后,吴昊跟着孙兴来到了一处简单的住处。
由于通天塔第一层的灵魂都是还没有掌握修罗之力或是修罗之力非常薄弱的灵魂,所以这里的条件肯定比不上更高层的地方,同时这里的灵子也没有那么充裕。
一直以来,吴昊心里都有个疑问,那就是本部和恶部之间的差别为什么会这么大。在来到恶部之前,吴昊并不知道恶部是怎样一个世界,如今了解到了恶部的真相之后,吴昊心中这个疑问一下子就被放大了不少。
孙兴,也就是之前招呼吴昊吃饭的那个年轻人一脸微笑,说道:“你说的是其中一个原因,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本部和恶部是同在修罗天的。后来由于不同的追求以及不同的观念,这才闹得一拍两散。而分开之后的本部和恶部为了争取更多的资源,同时也为了证明自己的追求,所以导致本部和恶部之间的纷争升级,也不知道多少年了,这纷争怕是停息不下来了。”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还会有和我们一样的灵魂会留在本部呢,按理说,本部应该不会接受这些灵魂才是。”
“这你就错了,举个例子,就拿你来说,如果你得到了修罗王的认可就可以觉醒修罗之力,而你一旦觉醒修罗之力,你就会变成修罗模样,理所当然的,你的追求以及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得和本部有关,所以对于本部来说,灵魂来自何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为他们所用。”
孙兴的解释一下子就让吴昊茅塞顿开了,同时他也想起了阿布罗狄说过的一句话,那就是佛本是道。不管是本部还是恶部,他们都是修罗天的重要组成部分,也就是说,来自阴世和人间界的灵魂可以成为修罗,而来自其他世界信仰佛学的灵魂同样可以成为罗睺。
“这些事情不是你应该去操心的,就算是大黑暗天和罗睺大人都没有办法搞定这些事情。你们既然已经得到罗睺大人的接见,想来你们的天赋应该是极高的,还是赶紧想办法觉醒身上的修罗之力,朝着罗睺的境界努力吧。”
孙兴微笑着把吴昊和燕依依安置下来,说道:“通天塔很大,其中也蕴含着未知的危险,所以在你们觉醒修罗之力之前,我不建议你们离开这里。等你们的实力足够了,随时可以去外面冒险。”
“多谢孙兴大哥,我们会注意的。”
吴昊冲着孙兴拱了拱手,多亏孙兴的一番解释,吴昊才会对这里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吴昊的信念,那就是留在恶部,尽快觉醒修罗之力,让自己拥有立足的本事。
至于四个女人的灵魂,唯有等到他们的实力足够强大了才有机会去寻找。不然就算找到了四个女人的灵魂,吴昊也不可能把她们带走。毕竟这里是修罗天,是应崇口中堪比仙界的地方,又岂是他说来就能来,说走就能走的?
孙兴走后,吴昊立刻和燕依依凑到一起。
“昊子,咱们该怎样觉醒修罗之力呢,这方面你应该比我在行,咱们先想办法觉醒修罗之力,秦义大人说过,我们的天赋和能力都是非常独特的,只要在这里立足,我们的天赋就能够凸显出来,到时候我们肯定能把四位姐姐的灵魂带回去。”
燕依依作为学院部最杰出的天才之一,在来到学院部之后短短两年的时间就成为了二阶魂使,如果不是跟着吴昊一起来到修罗天,以燕依依的天赋,她绝对可以在阴世斩获更大的成就。
吴昊就更不用说了,作为阴世历史上第一个全系奕力的魂使,再加上吴昊的明王咒,使得他本身就是一个妖孽般的存在。在没有觉醒修罗之力之前,吴昊的天赋和能力或许得不到体现,可就像燕依依说的那样,一旦他们觉醒修罗之力,他们势必会迎来一波爆发。
或许这正是恶部要把他们留下的理由,同时也是本部想要把他们带回去的理由。
“我也不知道怎么觉醒修罗之力,我的奕力都是司命大人帮忙觉醒的。不过依我看,觉醒修罗之力应该和觉醒奕力一样,毕竟都是在灵魂形态下完成的。我们先试着用念力去感知灵子,看看能不能完全吸纳这里的灵子,然后就像修炼奕力那样去修炼。”
吴昊确实不太懂修罗之力该怎么觉醒,同时根据他的观察来看,恶部的强者好像没有要帮助其他灵魂觉醒修罗之力的意思。要不然通天塔第一层也不至于有那么多灵魂没有觉醒修罗之力,有的甚至是已经努力了几十年,结果依旧徒劳无功。
“嗯,我们试试,这里的灵子确实和阴世的灵子有很大的差别,虽然吸纳起来没有难度,但就像普通的呼吸一样,并不能把这些灵子变成自身实力的一部分。”
燕依依是个天才,从某方面说,燕依依的天赋甚至是在吴昊之上。吴昊能够觉醒全系奕力完全是归功于他的明王咒,而燕依依生前则是个最平凡不过的普通人,别说明王咒,燕依依连真气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这不,在和吴昊简单的商议之后,燕依依就已进入入定状态。和之前是入定状态不同,这一次,燕依依悄然间绽放开了自己的念力,正在尝试着驾驭空气中的奕力。
“怪不得秦义大人要让依依跟着我来修罗天,她的天赋果然非同寻常,说不定她会比我先一步觉醒修罗之力都说不定。”
吴昊一脸感叹,天才就是天才,能够在阴世用两年的时间达到二阶魂使的燕依依,在修罗天恐怕还会书写出新的天才序章。
想到这里,吴昊再不敢怠慢,收起心思的同时跟着进入到了入定状态,他身上还有沉甸甸的担子,怎能有半点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