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乱了。
这点其实陈淮知道。
大乾‘借’走了太康国的三万精兵。
五年了也没有丝毫要归还的意思。
陈淮甚至猜测可能不是不还,而是全部战死了。
世道乱到了什么程度他也大概有种猜测。
连太康国这种边陲小国的杀人放火事件,都比几年前多了好几倍。
纷乱程度,可见一斑。
这也让陈淮心里更加紧迫。
虽然现在他已经身具八十一牛的实力,金刚伏魔功也修炼到了第三层。
但他的安全感还是不够!
光是三个元婴修士,一夜间屠了整个国家这件从苏语嘴里听说的事。
就已经快成为了他的梦魇。
他难以想象,这是怎样一种大神通。
事实并不可怕,未知才是最让人恐惧的东西!
陈淮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十年未到,还不够实力离开太康国。
那就挖地道!
尽管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这是他唯一能做的挣扎。
于是别院通往别处的地道越挖越深,越挖越长。
三十里。
三十一里。
三十二里。
……
太康王都城墙外。
一座外部装饰很低调的马车并入人流,乍一看并不起眼,但若仔细去瞧。
识趣者便会赶快远离,这车主疯了,居然敢乱用金黄色。
驾着马车的马夫,是个两鬓斑白的老人。
马车的后面,还跟着几个骑着悍马、眼神锐利的壮汉。
马夫老者低着头凑到格挡的车帘处,“少爷,前方就是太康国的王都了。”
“我们到前方歇歇脚,再继续赶路吧。”
格挡的车帘,是精致的花纹云稠。
云稠寸布寸金,居然被用来作了车帘。
马车里的少爷没有回话。
老者只能硬着头皮又问了一句,“少爷,前方就是太康王都,我们是否要到前面歇歇脚?”
这时的车厢内,终于传出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太康国是哪里?”
“回少爷,是大乾朝的一个附属小国,在无边天下的西南边陲。”
“大乾……”
“就是那个正和我朝开战那个国家?”
“回少爷,正是。”
“呵……”得到确认的车内少爷,忽然发出一声怪笑。
他仿佛被激起了兴趣,语气轻佻的问:“你说,我们到这儿来,不会被太康国人抓住,然后送去大乾京都吧?”
老者听到这样的语气,赶忙陪着笑脸回答道:“您多虑了,一个凡人建立的边陲小国,怕是连个练气期都找不出来。”
“少爷到了这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老奴绝不会阻拦。”
被送出来历练的‘少爷’又怪笑一声,“你个老东西,要是你再敢阻拦,我回去就杀了你!”
老者闻言,身体忍不住的颤栗几下,身为家奴的他,很清楚车厢里那位‘少爷’的脾气是有多古怪。
杀死,怕都是好的结局。
“在此小国,您想做什么,老奴必尽心尽力的满足!”
“绝不敢有违!”
“哼……”,被压抑了一路的‘少爷’又怪笑几声,车厢里的他,不自觉的舔了舔发白的嘴唇。
“此城中,可有妓女?”
“有!肯定有,少爷想要多少,老奴就为您找来多少!”
“那就去此城最大的客栈,两个时辰内,我要见到这座城中的全部青楼头牌。”
“全部!”
马夫老者连忙应声,“少爷放心,两个时辰内,老奴必让您一释旧闷!”
春风居迎来了一位霸道的客人。
一上来就要包下整间客栈。
掌柜本欲不从。
结果对方立即甩来一袋东西,东西击碎了柜台,狠狠的震撼到掌柜的眼睛。
一袋满满的黄金,起码上百两。
一百两黄金,就是一千两白银。
可以买下半个春风居了。
掌柜的硬生生咽下到喉咙口的问候话语。
一条线从嘴角勾到眼角,脸都快笑烂了。
“您稍等,您稍等,我马上清客。”
……
一波又一波红绿招展的绿盈蛮腰,涌进了这座王都内最大的客栈。
在金子的作用下,春风居掌柜熟视无睹,毫不在意自己的客栈变成了鸡窝。
但让他惊诧的是,这些涌进来的风月女子,竟都有着响当当的名号。
怡红院的头牌、清音阁的脸面、秀香楼的当家等等等,这让掌柜的目瞪口呆。
于是内心对那个住进来的公子哥,更加刮目相看。
少侠,好腰力!
……
一日。
两日。
三日。
日日不绝。
只有进来的妓女,从没见过有走出。
这让掌柜更加惊诧了,玩的过来吗,别死在自己的客栈了……
公子哥住进春风阁的第五天。
仿佛是玩腻了一般,这一日开始,没再有风月浮萍之人进到春风居。
掌柜终于以为可以松口气了。
殊不知,只是他层次不够,无法想象接下来的事情。
公子哥舒服悠哉的躺在床榻上,随意的裸露着。
身旁是玩过五日的青楼头牌们。
连续五日的征战,只是让他的脸色微微苍白,却仍有意犹未尽之色。
公子哥毫不避讳的袒露着,双手各伸一边。
调笑道:“本公子战力如何?”
满床的莺莺燕燕在他七摸八摸下,娇笑不已。
“公子真是奴家见过最最厉害的人儿了。”
“从业三年,从未有过如此舒爽的体验呢。”
公子哥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回答,“哈哈哈哈,你这太康小国的陋民,也算有点见识。”
“今天都离开吧,钱两少不了你们的!”
“公子不要我们了吗?”
“奴家还想继续侍奉公子呢……”
听到要离开的话,莺燕们从心理到生理上,都一百个不愿意。
叫唤着不愿离开。
更有甚者,直接用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勾在公子哥的腰上,不愿走。
但现已如圣贤的公子哥,毫不心动,“都走,能被本公子玩过一次,已经是你们天大的幸运。”
“不要纠缠不休,搞的大家都下不来台。”
“不嘛不嘛,奴家还想侍奉公子一晚,公子就成全奴家吧~~”
白花花的大蟒纠缠在公子哥的腰上,玉女双峰不断推搡。
公子哥脸色冷淡下来,朝缠在自己身上的清音阁头牌斜去一眼。
他闭上了上双眼,苍白的脸上已没了先前交战时的怜惜,“松开。”
但此名清音阁头牌还沉浸在生理的巨大舒爽,哪肯离开,“不嘛不嘛,让奴家再侍奉公子一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