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遥哥从上到下大量了一下几人的装扮面无表情的转过了头:“国道酒店有很多地方不是特别的干净,很多人都喜欢偷懒不打扫,所以你们要是想要找住的地方话,最高去别的地方,那样安全也方便一些。”
白芷三人听不明白梦遥哥为什么忽然说这个话,哦了一声:“谢谢你啊,请问你的名字....”
她转身离开:“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名字到时候自会知道。”她留下了一个深沉的笑意离开了。
白天看着这个一身风轻云淡的女人眉宇之间写满了特殊的味道:“白芷,白鹤,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这个女人好像有点不简单啊。”
“哎呀,大师兄,你就是太过于敏感了,什么人都觉得不对劲,我觉得这个女孩子挺好的啊。是不是啊,二师兄。”白芷吃着糖葫芦用手肘去撞一边的白鹤,白鹤挠着脑袋:“还好吧,我感觉她是有点特殊不像是其她的女孩子,但是似乎也就那样,没什么不同,估计是大师兄真的太过敏感了。”
白天无语的看着这两个师弟师妹,简直不能再让人操心智商了。
漆黑的走道上,只有几盏灯照耀在路上,方晓玲一出来就看到了梦遥哥,呵呵一笑飞了过来:“咋滴了,一出来就这表情又遇到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了?”
梦遥哥听到方晓玲的声音打了个哈欠:“昆仑的人我见到了,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看样子的却比曲老他们看上去好很多,如果嬴勾想要安稳的过现在日子的话还真的要出手对付掉这几个人,不过相反的,曲老他们太蠢了实在是无法担任起这个责任。”
“你的意思就是打算支持昆仑的人对付嬴勾,挤掉曲云他们?”
身子飘到了她的身后,梦遥哥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异常的明确,好一会儿她才明白的点点头:“既然你想帮昆仑的人挤掉曲老,让他们去对付嬴勾,那么你应该会想到曲老很有可能会和嬴勾他们联手来对付你和昆仑,这好像....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吧?”
“也不是没有区别,曲老他们空有一副大脑,但是做事情永远是往绝了的方面做,嬴勾要是和他们联手的话,曲老肯定会一面对付昆仑另一面打算要对付嬴勾,而到时候我们就是渔翁的利的那个,昆仑对我们来说不过是往前走的垫脚石而已。”
方晓玲这下是听不明白了,歪着脑袋看她:“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啊?我怎么听你的口气像是打算把所有人都干掉走向巅峰一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心机了。”
梦遥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没打算往前走,可是你想想,只要曲老和嬴勾他们联手对付昆仑,最后落地了两败俱伤,最得利的是谁,除了我们还有谁?到时候他们两败俱伤就会消停很长很长的时间,而我现在的寿命和正常人一样,就算是我依旧保留着九天玄女一样的体质和能力,可是我会死会老会伤,而这些安稳的生活就是在他们两败俱伤之后才能出现。”
她消化了一会儿算是明白了:“所以你是打算等他们全部都失败之后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看到梦遥哥毫不迟疑的点头方晓玲才缓了一口气:“好吧,既然这样说,那么就只能往前走了。现在第一步是,就算是打算和昆仑联手,可是我们凭什么?曲老现在肯定是不到危急关头绝对不会去找嬴勾的,他那么讨厌嬴勾。”
“是,他是很讨厌嬴勾,可是只要昆仑的人能逼的他不得已去找嬴勾,这不就行了吗?”
“那你打算怎么办?”
梦遥哥双手一摊:“什么都不打算做,因为...很快他们内部就会闹起来了。”她嘴角带着邪魅的笑意,方晓玲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又没办法问。
第二天一大早,又恢复了之前正常的生活,笔仙的事情没头没尾,两边都不好惹,而且也没人敢在玩笔仙,更重要的是梦遥哥发现那些死去的老师和学生们他们俩对于人完全没有任何的兴趣,就算是打起来也是两方在深夜的时候掐起来,第二天一大早就消失了,梦遥哥在那天晚上给他们传达了一个信息,基本上就是和平共处,两方互相不干涉的话,意外的是居然真的得到了答案,那就是可以。梦遥哥当时就笑了,从头到尾不过是一些作死之人可笑的戏剧罢了。
外面的阳光歪歪斜斜的照射在了办公室的桌子上,冠一刚进来就看见梦遥哥手中握着笔舒服的躺着。
往前走了两步双手自然的搭在办公桌面上,轻声喊她的名字:“梦大副会长?”
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梦遥哥纤长的睫毛动了一下。
“梦遥哥?”
继续动。
就在冠一要喊第三声的时候梦遥哥醒了,抬着迷蒙的双眼看他:“校长,有事么?”
他耸了耸肩:“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请你吃个饭,我爸我妈想见见你。”
疑惑的看向他:“你爸你妈?他们为什么要见我?”
“我来到这个学校当校长也有一段时间了,我爸妈当然关心怎么样了,我和他们说学校管理的很好,尤其是有三个学生会的大咖在帮我照料。我爸我妈向来好客,听到我说这话就让我来请你们去吃饭,当做是答谢顺便让你们好好的帮我而已。”
她揉了揉眼睛:“要是这样的话不是应该去找下面的老师们么,我是学生还没有高贵到要和校长的父母吃饭,折寿。”
“梦大副会长,学校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你在管理,我不过是个占着茅坑不拉shi的校长而已,难不成你是觉得我请不动?想让我父母亲自来请你。”
梦遥哥疲惫的躺在了桌子上,长发倾洒下来,一双眼带着淡淡的迷离。冠一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是多关心了两句:“你怎么了?”
“没事。”
“真的没事吗,我怎么感觉你快要晕倒了。”
“真的没事儿。”打开了他的手,冠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既然这样,那今天晚上我让人来接你们。”没听到她的回答冠一就出了门,因为知道梦遥哥肯定不会回答的。
那天晚上七八点左右,冠一真的让人过来接人了,之前的根本,那个主任,腿被梦遥哥废了,冠一身为高品位的人自然是不会留他的,所以换了一个人她也不觉得好奇。可让她奇怪的是周天和杨旭居然提前过去了,司机和她说起来的时候梦遥哥还特别的疑惑,内心想着以为是冠一说了谎只让她一个人去,可是到了酒店之后才知道杨旭和周天下课早了一点所以提早过来了。
冠一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服,品味很高,头发再也不是那种杀马特的存在了,反而正常自然了很多。梦遥哥被邀请进去的时候三人居然聊天聊的特别开心。梦遥哥当做没看见,面无表情走了进来。
“梦遥哥,你来了。”冠一看到她进来笑笑,眼神却落在了她的穿着上。一身淡素色的长裙配上那张妖艳的脸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感觉眼前一亮。周天和杨旭看到她都是笑笑:“大神,你来了。”
她嗯了一声,冠一亲自给她拉开了凳子请她入座。梦遥哥也没有任何的避讳直接坐了下来。
“你们先坐,我出去看看我爸妈来了没有。”冠一整了整衣服从一边走出了门。刚出门迎面就撞上了两个穿着高贵的中年男人和妇女。
两人的表情都不是特别的好,尤其是男人的脸色很难看,一看那样子憔悴的不行不行的。冠一看到父母来了马上就跑了过来:“爸,妈,你们怎么样了?”
两人摆摆手:“没事儿。”
“人来了么?”
“来了,在屋子里。”
“真的可信吗?一个才十几岁的丫头而已。”
“妈,您别质疑您儿子了,非常的可信。”
“那就好,那就好。”
梦遥哥在包间里就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抬着眼睛看过去,就看见包间的门被推开了,冠一扶着冠爸冠妈坐了下来。两人一坐下来就听见屁股底下凳子挪能的声音,低头一看,梦遥哥居然将两个人的凳子挪开了。
“梦遥哥,你干什么!”
她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你们身体里有东西,一旦坐下来这些东西就会遍布身体然后吞噬掉你们身体里所有的部位,最后只剩下一副皮囊。这些东西只有在身体僵硬的时候才会出现才会动才会繁衍,你们要是现在坐着那么过不久身体就会崩掉,然后死去。”
她一说完冠爸冠妈两个人马上直起了肩膀:“我,我们该怎么办,求求你救救我们。”
将凳子踢到了一边:“你们....今天让我过来其实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吧?”
听到质问冠一不好意思说道:“对不起,是我擅自做主将你带过来的,以前对你做的事情我真心诚意的道歉,但是现在我希望你一定要帮我的父母,无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她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跳。”
“什么?”
“不想那东西在身体里蔓延那就跳吧,一刻都不能停的跳。”
她说完冠爸冠妈居然真的当着所有人的面跳了起来,梦遥哥自嘲似的笑笑,有的人为了面子不肯拉下来宁愿死,可有的人为了命面子什么都不要了,比起前者她当然喜欢后者了。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吧。”梦遥哥喝了一口面前的茶,一脸的淡然看着窗外,随手从空气中一抓,一本书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手中,这一下子吓到了好多人,但是仔细想想梦遥哥本来就和人不同又有什么呢。
冠一心疼的看了一眼父母缓声回忆道:“一个月前,我父母接到了一封信,说是某个地方发现了一具类似于清朝木棺的棺材,而棺材里面很有可能是某个大官的尸体,而且据当时存活下来的考古专家说里面很多的陪葬品,异常的多而且价格不菲,工艺非常好,上面还雕刻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古件。”
“存活下来的考古专家?”
“什么意思?”
他继续道:“当时这个墓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一批考古专家耐不住性子提前下去了,而且还出事了,据说墓里不知道有什么,进去的人出不来,找不到原来回来的路,而且就算是找到了回来的路在洞口的时候就会被完全再次吸进去,身子无法动弹最后死在那里。最后存活下来的考古专家只有一人,但是他在表述完所有的事情后疯掉了,彻彻底底的疯掉了,整天胡言乱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父母当时接到信的时候已经是他们下墓的三天以后了。他们当时接到信,听说里面很奇怪的时候就赶了过去。”
梦遥哥喝了一口茶。
“赶到的时候所有钱去的考古队只留了最后一队,我父母知道进去必死无疑,所以临走的时候带齐了所有的准备还带了一个道士过去,没想到进去的时候差点死在了里面,好不容易将墓里所有的东西都给破了之后出事儿了,那个道士死了...连带过去的摸金校尉们也都死了。我爸妈知道事情不对劲了,所以带着人直接就出来了,索性那个道士和那些摸金校尉还是有点本事的,给了他们一大堆保命用的东西,虽然差点死在了里面可是我父母和好几个人都出来了。可万万没想到,就是我父母出来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先是跟我们一起去的那些考古队莫名奇妙一个接着一个死亡,然后就是天天晚上做噩梦,还会梦游,更让人害怕的是我父母梦游最后到的地方居然就是那座墓,每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是在那边被发现的。”
梦遥哥听的七七八八了:“后来呢?”
“后来我就天天派人看着我父母,可是到后半夜的时候这样的情况还是会发生,而他们二老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好,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看了很多的阴阳先生,可都是骗子没什么用,符也带了,法也做了,可就是不顶用,连医生都看了。”
梦遥哥将面前的水一口引尽:“你们....从墓里拿走了什么吧?”
她话一节一节的出冠妈冠爸两人愣了一下紧张的摆手:“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拿,死人的东西怎么可能拿,没有,没有。”
“没有?”她哼哼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