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而是转头看了一眼桃苑和姚道人:“谢谢,辛苦了。”
小黑和尚琉跟在她后面,脸色很不好看,出了教室后,小黑就拉住了她的衣角脸上写满了恐惧。
“我...看到了那个女鬼,她全身红色,身上都是鲜血,手和脚好像像是肉泥一样,她的脸...她的脸。”
梦遥哥看着小黑这样子拉着他的手笑笑:“没事儿了,已经安全了。”
尚琉站在一边,嘛嘿拉着他脸上写满了担心。梦遥哥闭上了眼睛将小黑和尚琉拉到了一起将尚教官扯到了一边:“这两天你就和罗教官他们多陪陪小黑和尚琉吧。军人正气罡浓厚,那女鬼就算是再厉害也会顾及军人一下,如果有功勋徽章的话最好也带出来,那可是正气的源头。”
嘛嘿看着她严重的脸色最后点了点头。
一路上,梦遥哥都在两人的身后晃动,因为小黑和尚琉被这么一吓顿时就失神了,一时间是肯定回不来的,还需要多多的走走才可以。
刚走到大道上,那边就出事儿了,杨旭一脸着急的手中拿着手机慌张的在人群里走动,好不容易看到了梦遥哥精神一抖快速的跑了过来,看着她的眼睛里面透着着急:“出事儿了。”
梦遥哥还没从小黑他们的事情中走出来,杨旭忽然这么一说出事儿让她马上意识到不好了。
“盛笙出事儿了。”他一说完梦遥哥的身子马上就直起来了:“你说什么?”
“盛笙从楼上滚下来了,现在在医院里抢救,可可刚才打电话让我找你过去。”他刚说完梦遥哥整个人就严肃起来了,一张脸立刻变成了之前的那幅模样,冰冷之中带着冷冽。
嘛嘿几人感受到了空气中那浓厚的杀气感。
“医院。”
杨旭心一抖将医院的名字说了,可是当他说完后只感觉到空气中一股冰冷的冷气划面而过,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梦遥哥已经不在了。嘛嘿三人自然是同样没看到什么情况,只知道睁开眼的时候梦遥哥已经不在了。
他们几人都知道梦遥哥是什么,除了诧异和惊讶意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意思了。
这边梦遥哥再出现在医院门口的,脸上冰冻少了几分,熟门熟路的找到了盛笙的病房,才发现可可几人都在,唐华容就坐在盛笙的旁边,脸上写满了愧疚和懊恼,程文一脸的凝重,可可更是面无表情。可是她一来几人立刻就站了起来,看着梦遥哥的眼睛里像是看到了救护神。
“遥哥。”唐华容先开口看着梦遥哥眉头上写满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过盛笙会出事儿。”
她摇摇头:“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可可叹了一口气:“下午的时候盛笙在宿舍里面和教官打电话,糖糖在睡觉,说盛笙吵到她了,盛笙就挂了电话,可是糖糖还在那边说吵人,可是我们都不说话了她还是说吵,盛笙就说糖糖是不是耳鸣了,糖糖说没有啊,就是我们吵,然后盛笙就站了起来说要给糖糖看看,糖糖可能心情不太好推了一下盛笙说她烦人。盛笙玻璃心就哭了跑出来了宿舍,我们当时追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盛笙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盛笙会因为我的话出事儿,我真的,是我对不起她。”糖糖眼睛一红马上就哭了出来。
梦遥哥眉头一皱一把抓住了唐华容的脸,吓了病房里的几人一大跳。唐华容自己也咯噔了一下傻眼的看着她。梦遥哥面容冷淡手忽然对着唐华容的耳朵后面打过去。
唐华容啊的叫了一声:“疼。”
等她停止的时候便见梦遥哥手中忽然出现了一条白色已经死去的虫子,看上去和蚕有点像。可可和程文都是惊呼了一声。
。唐华容傻眼的看着这条白色的虫子:“这...是什么。”
她呼了一口气:“有人在你身上下个蛊,我对蛊术不是很了解,但是看样子从你今天说的话来听下蛊的人应该是想把你弄聋掉,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唐华容后怕的看着她拼命的摇头:“我没有,怎么会有人想害我,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是不是你在广播社得罪什么人了,居然会有人狠心到在你身上种这么大的一个虫子,恶心不恶心。”
“我...”唐华容忽然低下了头想了好一会儿马上睁开了眼睛:“肯定是房启超,肯定是他。前段时间广播社举行了广播主持人大赛,当时房启超和我一起,我当时对他说了一句,我说你还没有资格和我站在一起争这个位置,还是乖乖的回去和你的小女朋友一起玩耍好了。他肯定是因为这个记恨我。”
她说完程文就哎呀了一声:“你说话怎么就不掂量掂量啊,什么叫没有资格,说说也就算了还扯上了自己的女朋友,糖糖,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好的说话。”
“我当时只是太着急了,毕竟主持人只能有一个,我着急,我着急所以,所以就...”
“你着急也不能这样说,现在好了一下子两个人出事儿了。”可可烦躁的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梦遥哥将白色的虫子捏在手里忽然一抬手虫子就这样消失了。
“应该不是房启超,他和戴瑞是男女朋友,戴瑞什么人,什么身份他肯定知道,如果他要是做了戴瑞应该会第一时间通知我,可是她没有说话就表示这件事情不是房启超做的,说明糖糖得罪的人肯定还在,只是不确定是谁而已。”
唐华容咬着下嘴唇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忽然趴了下来:“可是除了房启超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还得罪了谁啊。”
梦遥哥不说话,走到了盛笙的身边,刚才进来都没注意到盛笙,现在仔细一看盛笙面色好像有点不是很对劲。她看了一圈忽然掀开了盛笙的被子。
三人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却见梦遥哥的双手顺着盛笙的脖子一路往下直接到了盛笙的脚踝处,她一把挑开了盛笙脚踝处的被子面色又是一沉:“看来不仅有人不想糖糖好过还有人对付上了盛笙,如果不出我猜测的话下面要是还出事儿的话都是你们俩了。”她转头看向了可可和程文。
“你们俩阳气比盛笙和唐华容多一点,所以他们还没出手对付你们。这件事情怪不得糖糖,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只是他们近不了我的身所以才转移到我身边人的地方。”她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伸出了手抓住了盛笙的脚踝再放开的时候那块黑色手印已经消失了。
可可和程文嗓子一热冒了火:“到底是得罪了谁要这么对我们。”
梦遥哥吐了一口气:“前段时间小黑说的笔仙大约已经找上我们了。”
她说完就听到唐华容三人发出了唏嘘声:“笔仙?真的有笔仙?那我们会不会也出事儿,我听说之前玩笔仙的四人已经死了三个了,我们会不会也会死啊,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唐华容着急的拉着可可和程文,脸上写满了着急。
不说话安静的看着盛笙:“不会的,你们不会出事儿的,她们要是敢出手对付你们,我让她们魂飞魄散永生永世都不能超生。”
她拉着盛笙的手脸上写满了浓厚的笑意,惊悚的让人觉得可怕。
不是她们想这么想,只是有的时候比起其他人梦遥哥真的是最可怕的那个,可怕到让人打着寒颤。
这一个下午梦遥哥就在医院里陪着几人度过了,晚上的时候盛笙醒了,一醒来看到梦遥哥就抱着她哭,白花花的小脸上写满了害怕,一直在那边说有人拉她有人拉她。梦遥哥知道,拍着她的后背示意没事儿了。
大约七八点的时候杨教官他们也来了,每个教官都拉着自己的小女友在那边哄,罗教官更是一进来就带了一堆吃的,看到盛笙的时候心疼的跑了过来拉着她就是嘘寒问暖。
嘛嘿在那边不好意思的看着梦遥哥,见她没事儿才开口道:“尚琉和小黑我交给其他的教官了,他们都是老教官有功勋徽章,很放心。盛笙怎么样了?”
她不说话就看着他,嘛嘿被这么一看不好意思的挠着头:“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我记得好像没有花啊。”
“为什么愿意掺合到这件事情里来呢?你们明明可以不用这么忙活,带着人离开这里就好了。”
“你不要想太多,我们是军人,民众的生命就和我们的生命一样,我们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教官经常说,宁可舍弃自己的命也不能让群众掉一根寒毛。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意识,军人就要对得起身上穿的军装,肩上杠的责任,头顶上这颗五星。”
他说到军人的时候脸上写满了自豪写满了慷慨赴义,梦遥哥忍不住笑笑:“我承认虽然很不喜欢警察,但是你这种想法却让我很喜欢。军人就该做军人该做的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说着她忽然低下了头笑笑:“看来这次我需要你们的帮忙了。”
嘛嘿啊了一声没明白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梦遥哥已经到了盛笙的旁边了,脸上带着淡淡的柔和替她剥了橘子。
有的时候越来越像人倒也是个好事情。
这一夜所有的人都是在医院里渡过的,房间里四五张床,两人一张,凑合凑合就这么过了。梦遥哥不喜欢和别人一张床自然就是没休息,而是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时刻盯着外面的景象。半夜里的时候窗户总是有意无意的动一下,病房里的窗帘就好像有人撩动了一样,到处飞舞。吓得可可几个女孩子不敢睁眼,梦遥哥就站在那边拍着几人的被子说道两句然后让杨教官几个人就在她们的外面床上睡觉,说是挡煞的,他们是男生胆子大,一听要保护几个女孩子争前恐后往这边来,最后没办法两边各为了两个,梦遥哥站在外面这才算是结束了。
后半夜是最不平静的后半夜了,因为病房里老是会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甚至还有女人的哭声,可可几人就抱在一起啊捂着被子不敢拿开。就连嘛嘿几人也是心中充满了胆颤。梦遥哥见惯了这种事情自然是见怪不怪了,只是告诉她们没事儿继续坐着发呆。
可是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这些家伙坐不住了居然闹起来了,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窗户,哭的笑的,扯着窗帘的,甚至还有要冲进来的。吓得可可几人直接就哭了,嘛嘿他们没办法将几个女孩子保护起来做好了要打一架的样子。
梦遥哥冷呵呵的看着窗外忽然抬起了双手:“能够让你们过来找事情也是不简单,姚道人他们把你唤醒也是很不容易的,只是现在为了四个孩子有必要和我做对么?我不想对你做任何的事情,但是有的时候是不得已出手,就像现在,给你们三秒的考虑时间,不想魂飞魄散的现在就滚,执意要留下来的那对不起了。”
说完她冰冷的口气慢慢的吐出了一,然后二,当数到三的时候只见这些好兄弟们中走了一大片。
梦遥哥看着那些死死贴在玻璃上的东西双眼一瞪:“临宾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毫不犹豫的打起了手印,将九字真言打了出去。这一打便听到无数的哀嚎声回荡在医院里。嘛嘿他们这才看清那些趴在门上的是些什么东西,顿时胃中一股翻箱倒海要喷涌出来。
可可她们要打开被子却被嘛嘿按住:“不要看,太恶心了。”
刚说完就听的梦遥哥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是这次她的声音带了浓厚的回音:“这次本座放过你们,再敢来胡闹,就不是诛邪这么简单了。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不要耍些小把戏,姚道人他们能把你唤醒,我梦遥哥当然也能把你打散,阴兵过道让路三分,更何况你只是区区一个成了气候的女鬼。”
她说完整个院子里顿时就安静了,病房里悄无声息的,连呼吸声都听得到。
感觉到周围安全了,可可才将被子扯了下来,一脸崇拜的看着梦遥哥:“遥哥,你太帅了,我要给你生猴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