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材实料,生意一旦打开门路,便像开闸的洪水般不可遏制地席卷过这座城市。
从古至今,美和男女之间的****一样,就是生命存在的主题之一。关键是梓箐是真正掌握了这门配方。她记得以前在一个任务世界中,是将美容方子直接推向大众,效果虽然也很不错,不过太耗时耗力了,她现在不管是时间精力还是环境,都没有那样的条件。
所以直接面向高端市场,面向那些有钱且愿意花钱的有钱人。对于普通消费群体而言,这样的价格也就是看看热闹而已。
陈姐给梓箐带来很多客户,不过不管来多少人,她每天扣定服务八个名额,再多就直接往后延。
一个月不到就将前期投入完全回本。
这天,店内来了三个新面孔。其实这一段时间几乎每天梓箐都要吸收一些新客人,不过这三人正是她第一天想要拉拢的客人。
有道是酒香不怕巷子深,自己有真材实料,就不怕客人不上门。
看到梓箐那一刻,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倨傲,梓箐一点不以为意,开门做生意,求的是和气生财。
更何况当初自己名不见经传,小店开张,自己上去说的天花乱坠,别人又凭什么相信自己?
不过对于当初给了她一点善意回绝的女人,梓箐仍旧按照当初的承诺给予八折。她是这个小店开张以来,独一无二的给予八折的顾客。
……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梓箐开了一家美颜阁的消息还是传到雷家人耳朵了。
他们刚开始还觉得很意外,雷明可以说将欧颖的经济命脉都完全掌握住了,她怎么敢,或者说她就不怕雷家不要她了吗?在他们眼里,或者说在外界所有人眼里,欧颖就是一个拖儿带崽的二婚女人,年近四十,半老徐娘,负资产,可以说她离开雷家没有半点市场。
反观雷明,男人四十一枝花,有房有车…正是那些小姑娘梦想中的“大叔”,往那一站,自然就有大把的小女孩往床上跳。
雷家二老气的不行,这个媳妇真是太要不得了,竟然自己一个人跑出去开店,最重要的是赚了钱也不往家里拿。
自从梓箐进入这个剧情世界后,几个月来就没给雷家拿过一分钱。这段时间也坐吃山空,雷母住院,雷父高血压犯了,以及家里各种大大小小的开支,外面还养了一个情人,所以雷明不管他狡兔三窟,钱也花的七七八八。
人穷百事哀,没有钱花,先前站在同一阵线对付欧颖的雷家人,此时各种矛盾开始滋生。
他们竟然大庭广众之下齐齐按将梓箐的店里,雷明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兴师问罪:你这个月在外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连家也不回,是不是在外面傍上哪个男人,是不是养了小白脸了,要一一招来。
雷母则在店里到处翻腾东西,顺手将那些按摩油小物件什么的往包里塞。
雷父则背着手在店门口杵着。
不过一会,店外就聚了一圈看热闹的。
梓箐登时就乐了,非常平静地将店里客人请出去,另约时间。
经过一两个月的接触,这些人在梓箐这里面部肌肤真的改善许多,也建立起初步的信任关系,见此都非常配合地离开。
送走客人,梓箐反手就将门关上了。
几人见此,登时就不淡定了。雷明腾地站起,喝问:“你这个贱人又想耍什么花样?我知道你这段时间赚了很多钱,别以为开了个店铺就很有能耐了,我我告诉你,我现在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这里所有一切也有我的一半,现在乖乖把钱拿出来,好说好商量,若不然闹出去了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梓箐冷笑一声,懒得搭话,走上前啪啪啪就甩了几个耳光,再一记勾拳打在肚子上。
雷明整个人蒙了,身体痛的本能的蜷成一团,倒在地上直哼哼。
不仅雷明被梓箐突如其来的阵势吓蒙了,雷家二老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好一会,雷母那破锣一样的嗓子才尖叫起来,“打人了,杀人了——你这该死的娼妇竟然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说着,状若疯狂地张牙舞爪地朝梓箐扑抓而来。
梓箐眉头微皱,如果不是还顾及那一点道德谴责什么的,她真想一脚将这个老虔婆踢飞。以前对原主便是两面三刀,当面一套背着一套,外面所有对原主的谣言都是她传出去的。只可惜原主太单纯,太相信他们了,直到死了后才看清真相。
不过他们还想像对待原主那般让自己就范,那就大错特错了。
梓箐见她挥舞着留着长长爪子的手直接朝她面门抓来,气势凶狠,大有直接将她破相的势头。当下也不含糊,伸手抓起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男人往那泼妇面前一杵。
于是那尖利的爪子便实实在在落在雷明脸上身上。
嗷——啊——
顿时整个房间里发出一声声杀猪般的惨叫。
雷父见自己老婆儿子吃亏了,顺手抄起地上的花瓶就朝梓箐当头砸来。
梓箐心中一凌,呵,这家子还真够狠的啊,这竟是要将她往死里的整啊。
当下也不犹豫了,再次将手中如破抹布一样的男人往前面一挡。
花瓶结结实实地落在雷明脑袋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雷明这次被彻底砸晕了过去,头上鲜血直流,加上脸上被雷母挠的血印子,看起来别提多渗人了。
此时,外面警笛声由远及近呼啸而来,梓箐松开手,雷明便如破布一样瘫软在地上。
拍拍手,将门打开。外面那一圈好事者伸长了脖子,幸灾乐祸地朝屋内张望。
雷家二老纷纷指责梓箐。梓箐却是拍拍手,这一切都是他们一家人在那里闹矛盾,自己把儿子打伤打残的。
雷母急躁躁地在jc面前比划着:“是是这个女人,她是妖怪,是她把把我儿子拎起来…”
“我是问谁动手打的人?他身上的伤是谁造成的?”jc问。
梓箐抄手挑眉,一阵见血,“是他们两个老人自己把他们的儿子打成这样的,一个用手爪子挠,另一个就抡起花瓶往头上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