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怎么样,傻柱!这就是你天天接济的贾家!也就你这样的傻子才会被人家这么算计。”
许大茂早就知道贾家对于傻柱的算计,只不过没有想到贾家竟然会真的把傻柱当成是傻子。
要说这几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那还要从何雨柱进门开始。
那个时候,迟不彷就已经一边应付酒场,一边观察贾家的情况了。
眼看着秦淮茹回家,婆媳两个对峙,迟不彷就忽悠两个然过来听墙角。
“大茂,柱子,今天就让你们看看贾家到底是多么的不要脸!跟我来,不过都不要畜生啊!否则咱们就看不到好戏了。”
领着两个人直接来到贾家房后,在这里能够清清楚楚的听到秦淮茹跟贾张氏的争吵。
开始听到秦淮茹向着自己说话,傻柱还乐呵呵的。
可贾张氏骂何雨水是赔钱货,傻柱的脸色就明显的阴沉了下来。
到了最后,贾张氏甚至直接说出了,不给他们家饭盒,就举报傻柱的话,更是让傻柱怒火中烧。
要不是迟不彷按住了他,这小子肯定会直接过去跟他们理论理论。
“知道了她们是什么样的人就行了,你就算现在过去有什么用?吵架你吵不过贾张氏,打架你又不好意思出手,过去被骂啊!走,回去喝酒!”
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已经听到了。
外面这么冷,也就用不着再待在这里了。
三个人回去继续喝酒,只不过何雨柱明显的是借酒消愁。许大茂的两瓶西风已经喝完了,迟不彷又拿出了两瓶茅台,接着喝。
中院贾家,见到易中海真的生气了,贾张氏麻利儿的认怂。再也不敢嚣张了!
“柱子去哪儿了,我怎么看到他们家没人啊?”
贾张氏这边没事儿了,现在应该去给傻柱pua了。
“柱子去后院了,应该是去了迟不彷家里,雨水在他那里吃晚饭!”
何雨柱的行踪,秦淮茹还是注意到了的。
“怎么就去了迟家了,还有雨水也是的,没有吃的了,不会跟我们说一下嘛!又不是不管她!”
好家伙,这年纪也不大啊!这就忘了昨天晚上不给何雨水晚饭的事情了。
至于去迟家找人,他还不想去出这个霉头。何雨柱没什么,何雨水也不会给他脸色看。就是迟不彷,要是招惹了他,那可是真敢下手打人的啊!
“就这样吧!明天我找柱子说说!”
一大爷不想去面对迟不彷,打算明天再找傻柱聊聊。
刚刚转头,这还没有回家呐!
“哗啦!哗啦!哗啦!”三声玻璃被打碎的声音传了过来。
仔细一看,好家伙,这是棒梗打的啊!而且还是打的傻柱家的玻璃,估计是报复傻柱没有给他们家饭盒的事情吧!
就连在后院喝酒的迟不彷,许大茂,何雨柱都听到了。
大冬天的打碎别人家玻璃,这可是非常招人恨的事儿。
三个人也不喝酒了,直接跑出来看热闹,可是没想到热闹竟然发生在自己家。
看着窗户上三个破洞,傻柱的脸色黑的发红。
“一大爷,你来的早,知道是谁干的嘛?告诉我,我非要打断那孙子的腿不可!”
破了的玻璃正对着何雨柱的窗,这小北风一刮,晚上还怎么睡觉啊!
也就不管何雨柱会生气了。
“这?”易中海不敢说啊,看傻柱这个情况,就算是能顾放过棒梗,那跟贾家的关系估计就更难以挽回了。
“一砸就是三块玻璃,这是打算冻死你啊!傻柱,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许大茂一看情况,就已经有了猜测,很有可能就是贾家那个小兔崽子白眼狼棒梗干的。
所以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傻柱的火气卸了,必须要拱火才行。
“许大茂,有你什么事儿啊!别在这里胡言乱语!”
还想怎么才能让傻柱消消火呐,没想到这个时候许大茂还拱火,易中海怎么可能不生气。
“棒梗干的吧!柱子你这是养了一直白眼狼啊!这么冷的天,他这是想要冻死你啊!要不要我帮忙给你报警啊,就说是意图谋杀!”
迟不彷这个时候的想法,跟许大茂那可是一样一样的啊!
何雨柱如苍狼回头,直视易中海:“一大爷,是不是棒梗干的?”
一大爷这下子也有点犯难了,不说,傻柱早晚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说了,傻柱跟贾家这事儿估计会闹大。
“柱子,棒梗不是故意的。这孩子就是调皮,他玩儿弹弓不是要打你家玻璃的。只是被绊了一跤,才打碎了你家玻璃。看在他还小的份上,你,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秦淮茹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他不能让一大爷为他们家硬扛着。
否则得罪了一大爷,贾家休想在四合院里面过的舒坦。
“秦姐,你......”
虽然刚刚敢跟秦淮茹翻脸,可是现在看到彷徨无助,祈求自己的女神。傻柱就是硬不下心来。
“嘿嘿!傻柱,哥们为你捡了三块石头,要不你也一不小心砸碎了贾家的三块玻璃?”
反正只要是碎的不是他家的玻璃,冻不着自己就行,至于贾家跟傻柱挨冻,许大茂都是乐见其成。
“许大茂,你要是再胡来,信不信我开会把你赶出四合院!”
易中海现在是非常愤恨许大茂的,这不是搅屎棍嘛!
“行了,易中海,别在这里放屁了。别以为你们撵走了一个何大清,就也能够撵走其他人。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四合院是轧钢厂的地产,只要许大茂还在轧钢厂里工作,任何人都没有权力把他赶出去。
除非你能够让轧钢厂直接开除了他。”
在迟不彷面前说这种大话,不给他揭底,迟不彷都感觉对不起他给的机会。
易中海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秃子,就算是还有点理智,让他控制着自己镇定下来。可迟不彷的话,那是绝对不能认的。
“小迟,你可不要乱说啊!何大清那是跟白寡妇跑了,怎么能说是我们把他撵走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