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斜不知道从哪个不知名的角落里拿出了一个积满灰尘的箱子,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整盒的用琥珀和象牙做的麻将!
“天真,你三叔的家底也不是一般的厚啊,琥珀和象牙做麻将,我这是第一次见!”王胖子惊叹道,以前他只听说过用翡翠做麻将的,羡慕的泪水从嘴角流出。
“胖哥要是你结婚,给你送一套翡翠做的麻将。”吴晗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
“不过天真,为什么吴家你最穷啊?无论是你二叔,三叔还是小晗,你说一句身家丰厚,只有你交不起水电,付不起工资。”王胖子疑惑道,这个问题他其实早就想问了,吴家这么家大业大,吴斜作为吴家的长子长孙,不应该是身家最丰厚的那个吗?为什么还没自己的弟弟有钱?
王胖子的话就像一把刀,直接戳进了吴斜的内心,
气氛突然沉默了下来,吴斜其实也想知道为什么?家里但凡是个人都比自己有钱,他也不想这样呀!谁愿意拖欠水电,拖欠员工的工资啊?
“我也不知道,反正自我记事起,我的零花钱只能满足我的日常所需,多一分都没有,每年的压岁钱,三叔还给我收走了。吴三居还是我大学毕业之后,家里给我撑门面用的,吴三居还是在二叔名下的。”吴斜语气里有些悲伤,
“二叔从来没有收走过我的压岁钱,我把自己的压岁钱交给花哥打理,这几年挣了好多。”吴晗又往自己家老哥的心上扎了一刀,
“哥,其实我有办法,三叔把这些年贪污了你的压岁钱全都给你吐出来。”吴晗给自家老哥想了个招,虽然这招挺损的,但是为了安慰自家,老哥就只能委屈三叔了,也不能说委屈,只能说三叔活该!
吴斜一听,狗狗眼瞬间就亮了,
吴晗凑到吴斜的耳边,说了好一会儿,越说吴斜的眼睛越亮!
王胖子和黑瞎子看着笑的跟狐狸一样的两兄弟,在心里默默给吴叁省点了一箱蜡!
兄弟俩刚聊完小话,
吴斜就把麻将码在了桌子上,四人直接在各自的位置坐下,
“先说明哈,既然是玩那就别玩假的,真金白银的上桌哈,不允许赊账,一圈的上限最多就是1000哈!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只要有人输的钱超过五万,立马散场!”吴晗直接道,自己的麻将水平自己还是清楚的,至于自家老哥和王胖子大概率是玩不过黑瞎子的,提前规定上限,这俩可能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一个小时后,
王胖子和吴斜看着自己的钱包欲哭无泪,五万块就这么没了!
吴晗和黑瞎子倒是不相上下,都挣了钱没亏!
“好了,别难过了,今晚的晚饭我请。”吴晗安慰似的拍了拍两人,
吴斜开车,吴晗带着几人干完晚饭之后,不忘打包两份带回去给自家三叔和潘子。
晚上房间里,
吴斜有些忐忑的坐在床上,
“明天你打算怎么办?”吴斜看向自家弟弟,现在的他做不到亲手杀人,也无法忍受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被人折磨死,
吴晗看出了自家老哥身上的不安,他也知道一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自家老哥之前就是按照一个普通人的标准长大的,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事情,一时间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
“哥,要是我明天动手的时候,你实在不想看那个血腥的画面,你就把眼睛闭上,用手指敲击椅子扶手,记住,一定要按照我揍人的节拍来。”吴晗安慰着自家老哥,“俗称装b,无论当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做出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样子,淡定一点千万不能激动。至于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好,”吴斜点了点头就躺下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只要自家弟弟在自己身边,吴斜都会觉得无比的安心,或许这就是血缘吧!
第二天一早,
吴斜兄弟俩和自家三叔一起向盘口出发,
到了盘口,吴叁省发现还有几个管事没有到,也没有开口,反正这几个迟早都会变成死人,到不到也无所谓了。
吴叁省查完账之后,把那些参与造反管事手里的盘口都卸了下来,交给了其他几个还算安分的人,让他们暂时代管。
顺便通知那几个人,今天晚上一起吃顿便饭!
等这些管事全都走了之后,
吴叁省: “那几个没来的就交给你们兄弟两个处理了,今天晚上他们吃饭,顺便杀鸡儆猴。”
吴晗点了点头,“知道了三叔,”
刚说完就带着吴斜一起出门了,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叫上黑瞎子和王胖子,
等四个人汇合之后,吴晗四人领着几个伙计一家家的去抓人,
他们去的还不算晚,人还没跑路,不知道是不是有恃无恐的原因,吴晗昨天听到潘子的回报,说是这些造反的管事背后是陈家的人撑腰。笑死!陈家的那些酒囊饭袋能给他们撑什么腰?
刚进去,吴晗就直接抓人,但凡有敢反抗的,就地格杀,反正也是些小喽啰,就算把这些人全都抓到那些管事面前弄死,也没多大作用!
一顿操作下来,凡是敢反抗的多多少少都缺胳膊少腿了,那几个馆是直接被黑瞎子和王胖子五花大绑起来,扔到了后备箱里,反正都是待宰的羔羊了,坐在车座上都是浪费位置。
到了晚上,
吴叁省在自己的盘口里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宴席,各位盘口的管事,早就在盘口里候着了。
吴叁省的盘口是一种复式的小院子,布置宴席的地方正对着楼下的小院子,楼下五花大绑的跪着好几个人。
吴晗一身黑色的衣服,手上还把玩着一把匕首,黑瞎子斜靠在门上,吴斜则是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搬了把椅子坐在这几人的旁边,手上还抱了一本古籍在看。
所有的管事都在楼上坐好了,正菜正式开始,
吴晗先是从里面随便挑了一个管事出来,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废掉了他的行动能力,管事嘴里发出一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