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言在击败了风影白后,也曾夺下了风影白的真气,但在回到武当后,他还是将这些真气还给了风林道长。
而且,夺舍大法与血咒大法的性质有些相同,但是比后者要精妙百倍。
叶言现在如果用夺舍大法吸干霸刀的真气,那他自己的修为,肯定会提升到传说中的神境!
那么高深的境界,只要想想,都让人觉得兴奋。
叶言慢慢的走到霸刀跟前,神色冷漠的看着他,随即施展出夺舍大法。
一条条细细的丝线,从叶言的体内伸出,钻入霸刀的体内,一直深入到他的经脉之中。
“这……这是夺舍大法?”
霸刀的眼神开始变得慌乱,死死的瞪着叶言,拼命的扭动起来。
他努力脱离叶言的控制,然而这只是徒劳,越来越多的细线,开始钻入他的体内,将他彻底固定住,不管他怎样挣扎,都不起任何作用。
叶言牢牢控制了霸刀,然后开始吸收他的精气。
霸刀的真气,被那些细细的丝线,源源不断的从体内抽出来,流入叶言的身体。
叶言只觉得一股庞沛如大海一般的暖流,涌入了身体,源源不断,无穷无尽,而且这些真气,在汇入体内时,都经过一次提纯,这也就是夺舍大法比血咒大法要高明的地方。
叶言不禁大为欣喜,尽管霸刀因为走火入魔和激烈的战斗,损耗了一些真气,但是他体内剩余的真气,对于现在的叶言来说,简直是一道珍贵无比的大餐,如果他将霸刀的真气全部吸收,那么他们神鬼之书第一重将能达到圆满。
叶言闭上了眼睛,一边好好的享用着这难得的美味,一边引导流入体内的真气在经脉中流转,一边又将这些真气彻底提纯之后,这才注入到丹田。
霸刀苦修多年才有今天的修为,怎么会甘心自己的真气就这样被叶言吸干?
“你这个魔鬼,魔鬼!!”
霸刀疯狂的挣扎着,大骂着,不停的扭动身体,想要摆脱叶言的掌控。
刚开始,他的挣扎还异常激烈,不过随着体内真气的流逝,他的挣扎也逐渐减弱,相反叶言的控制,却在不断的增强。
“魔……魔鬼!!”
霸刀知道大势已去,最后完全放弃了挣扎,任由叶言吸取。
叶言排除一切杂念,专心吸取着霸刀的真气,完全忘记了外界的一切。
他的身体上腾起了道道白气,将他笼罩在内。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霸刀体内真气渐渐枯竭,而叶言体内的真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充盈,仿佛整个身体里,都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
叶言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随着真气的不断增强,他在修为上的瓶颈,也即将突破。
如果说,之前是半神境的话,那么这次突破,他就来到了神境。
一旦进入神境,他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新的巅峰强者,也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强的神境强者。
眼看叶言就要突破临界点,就在这个时候,他背后的纹身,突然明亮了起来。
令人难以忍受的灼热,从刺青上爆发出来,迅速蔓延到叶言全身。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神鬼之书,可以压抑这纹身吗?”
叶言咬紧牙关,尽力忍耐,这才没有叫出声来。
他没有料到,在这个关键时候,背后的纹身会突然发作。
“喂,你这速度很快嘛,我原来以为,你还需要三年才能完全蜕变,到时候顺理成章的拿走身体就行,没想到,你居然提前了。”就在这个时候,从叶言心底传来了一道有些邪魅的声音。
“又是你!!”
叶言神色紧了紧,这道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每次服下尸幻丹后,这道声音都会出来,特别在埃及时,因为他的现身让埃及女帝都直接臣服。
他就是那个长着一双白瞳的自己,白瞳叶言。
“嘿嘿嘿,是我,不,应该说我们是一个人。”白瞳叶言妖异的回了一句。
“我好像跟你说过,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叶言心底腾起一抹冷意。
“哈哈哈,不可能,我今天出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今天你提升境界之后,我将陷入沉睡,刚那一阵阵刺痛感也会暂时消失,三年之后,这身体将彻底的属于我。”
“看在你这么努力,提前三年的份上,我再多告诉你一点吧,这种夺舍大法,每使用一次,你归还身体的时间就会被缩短,如果你不信,你大可以看看你身后的纹身。”
“当纹身的色彩全部被还原,这身体就不在属于你了。”
白瞳叶言顿了顿继续道:“你如果想不被占有,那么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前往小世界,弄清楚自己的生世,只有弄清楚这个你才能找到分离我们的方法,但是只有三年时间,估计你是不可能做到,所以你还是好吃好喝的过好这三年吧。”
“好了,信不信,随你吧,再见!”
说罢,白瞳叶言的声音在叶言心底消失。
“喂!!”
“喂,你他玛倒是出来啊!!”
叶言连连在心中呼喊了几声,却再也没听到白瞳叶言的回答。
他原本以为,得到了神鬼之书后,可以找到摆脱白瞳叶言的方法,现在看来,不但没摆脱,反而加速了。
而且照刚才白瞳叶言所说,今后这夺舍大法,是不能再用了,否则,只是加快纹身色彩的还原。
不管了,先进入神圣境吧!!
叶言打定主意,开始继续吸收起真气,随着真气继续流入,叶言所受到的煎熬,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痛苦,甚至连身体都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王濬和老叫花子、凯撒,看出叶言似乎有些不对劲,他们想要帮忙,却有不知道从何入手,只好焦急的等待。
就这样,叶言在煎熬中,又度过了一个小时。
随着一声轰鸣,围绕在叶言四周的白色雾气,陡然爆开,他周身的一条条白丝,也开始迅速消散。
他满头大汗,神情痛苦,像是刚刚经受了一场灾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