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们能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己。”
叶言暗暗腹诽,同时取出幽冥面具,戴到了脸上,幽冥面具能隐藏掉他身上的气息,戴上面具的话,沿途躲藏的这些杀手武士就很难发现他。
解决掉四人,叶言继续前进,一路上又干掉了五六波躲在暗处的杀手武者。
通过交手,叶言也发现了,这些武士一波比一波强悍,人数也一次比一次多。
不过以叶言的实力,对付这些武士的攻击,倒也没什么难度。
他犹如窜入羊群的雄师一般,没花多少力气,就将这些沿途设伏的武士,全都清扫干净,来到了真正的伊势大神宫前。
这座建在大山深处的伊势大神宫,更像是一座气势恢弘的堡垒。
“这伊势神宫,应该是二战时所建的吧?而且藏的这么隐蔽,难怪当年m军轰炸东京,也没动到它分毫。”叶言扬起头,打量着神宫。
神宫的城墙由一块块巨大的花岗岩堆砌而且,足有几十米高,坚不可摧。
城墙的尽头处,建着两座高高的尖塔,其中一个塔上还挂着倭国二战时用的军旗,而在另一边,则是一个了望塔,上面站着两名守卫。
正中间悬挂的大门完全是钢铁浇铸,巨大而又厚重,重达万吨。
站在了望塔上的守卫,大概是收到了有人入侵的警讯。
他们看到这戴着面具的男子一出现,就直接拉起了警报。
呜!呜!呜!
一阵阵空袭警报,在空旷而又巨大的山洞中,不停的回荡起来。
巨大厚重的大门,在警报声响起时便落了下来,重重的砸到了地面,震得整个山洞都微微晃动了起来,发出了沉重的轰鸣声,扬起了一片尘土。
伊势神宫的武者和神官们,纷纷从各自的住处冲了出来,来到城墙上进行防御。
此时在伊势神宫的一个房间里,之前被叶言打成重伤的杀戮天使昔拉,也同样听到了一阵阵呼啸的警报声。
当日在埃及,她虽然侥幸从叶言手上逃走,但重伤后的她实力已经大大减弱,同时在刺杀叶言的任务失败后,她已经不敢再回到欧洲,所以只能利用她和倭国皇室的关系躲到了这伊势神宫里面。
昔拉是一个高傲的女人,虽然在这神宫中已经住了一段时间,却并不了解这警报的含议,确切的来说,她也懒得去了解,因为她并不喜欢这里的生活。
这里的生活,枯燥无味,除了她之外,全是伊势神宫的神官和武士。
她是杀戮天使,最大的快乐,就索取他人的性命,在这里生活,自然没有外面的花花世界那般精彩。
但对于现在的昔拉来说,这处伊势神宫却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为了能在这里彻底恢复伤势,她只能暂时忍耐。
按照她的预计,再有两个月,她的伤势就能痊愈,到时候,她就会离开这个鬼地方,重新找到四大天使的另外两人,然后去找叶言复仇。
听到一阵阵类似空袭警报的声音,昔拉原本是不打算出门的,可是这警报一直不停响着,紧接着,又听到了城门放下的声音,这才让她意识到,这里似乎有大事要发生。
昔拉走出房间,准备去城墙处看看倒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当她一推开房门,便看到了神宫中的所有神宫和武士,如临大敌一般,神色凝重,杀气腾腾的朝城墙跑去。
昔拉正要找人询问,便看到了伊势大神宫四大长老之一的武宫机田,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
“武宫大老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昔拉连忙凑到武宫机田身前问道。
“昔拉大人,有人闯入神宫,而且已经杀到了城墙之外,所有埋伏的暗哨,已经全被解决掉了。”武宫大长老阴沉着脸,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闯入?”昔拉带着几分惊愕望,望向武宫。
伊势大神宫的总部,位置隐秘,地势险峻,而且通往神宫的路上设置了重重关卡,埋伏着倭国最精锐的杀手。
从二战前这处神宫建成后,几十年来一直平安无事,当年在倭国战败后,也曾有盟军想要潜入,却被诛杀在半路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来到那城墙外。
“武宫大长老,知道来了多少敌人吗?”昔拉轻轻咬了咬嘴唇,继续追问道。
“好像……只有一个人。”武宫大老长点头道。
“一个人?一个人就能突破重重的防线,杀到了神宫之外?”昔拉微微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武宫大长老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眉头皱得更紧了。
伊势大神宫,是倭国部下重兵看防的地方,就算在她没受伤的情况下,也不敢硬闯……
外面的那名入侵者,会不会是叶言呢?
昔拉心中腾起一抹不祥的预感,特别想到叶言的时候,她的面色也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当日她们一众高手,连续栽倒在叶言手下,就连死亡天使萨麦尔,也死在了叶言手上,这也让她对叶言非常恐惧。
“不会的,怎么可能是叶言?”
昔拉转念一想,便是摇了摇头,这里毕竟是伊势大神宫,是倭国强者汇聚的地方,而且这个秘密修建的神宫固若金汤,就算叶言再强大,也不可能攻破那厚重的城墙的,而且还有那么多高手,他不可能杀到自己面前的。
昔拉点了点头,整个人也镇定了下来,紧紧跟随着武宫,朝城墙跑去。
面容忐忑的走到了城墙之上,昔拉伸直脖子,小心翼翼的朝下面探了探,完全没有了高傲女王的半点姿态。
只见在城墙的下方,站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男子形单影只,在这座巨大的城墙面前,显得异常渺小。
看到这一幕时,昔拉悬着的一颗心,才放回到肚子里。
这名男子,不是叶言!!
她确定城墙下的面具男子不是叶言最重要的原因,便是在这名男子身上,她感觉不到半点气息。
毕竟,当日那极具侵略性的杀气,一直像一个梦魇一般,扎根在她心里,让她难以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