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朝歌真是羞涩坏了,这家伙居然一醒来就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开始在那里舔着,但更为出奇的是,她居然没有反抗,任由关禹在那里舔着。
“你……”燕朝歌越发的受不了了,直接从关禹的口中夺下了手指,而后娇嗔地看着关禹:“你干什么啊?”
“没干什么啊。我以为是一根冰棍伸到我的嘴里了,所以我尝尝啊。没想到还挺好吃的。”关禹笑嘻嘻道。
“……”
燕朝歌直接无语,看了一眼自己那湿漉漉的手指,浑身发热,便连耳根子都红了。
看着燕朝歌此时一副娇羞无限的模样,关禹作为一名血气方刚的青年如何能够忍受,真想就此扑到燕朝歌。可是关禹却没有,他毕竟是一个极其理智的帅哥。
“这里是哪里?”关禹扫了一眼四周的布置,迷惑地问道。
“这里是京城的一个大酒店,你都昏迷了十几个小时了……”燕朝歌回道。
看着燕朝歌双眼通红,而且眼角略带疲态的样子,关禹知道这女人定然是在床边陪了自己很久了,他心下不禁有些感动,看着燕朝歌的目光都有些变得灼热了。
燕朝歌似乎并不敢和关禹的目光接触,略微有些躲躲闪闪,她在想刚才说的话,是否被这家伙听到了?
“那个那个……”燕朝歌忽然迟迟疑疑起来,问道:“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么?”
“都听到了。”关禹本来想撒谎并未听到的,但最终他还是说了实话。
“啊……”燕朝歌惊叫一声,脸上越发的羞涩了:“我刚才只是在那里胡说的,呵呵呵呵……我先走了。”
气氛有些尴尬,燕朝歌不知道说什么,关禹也不知道说什么。
燕朝歌刚要转身……
“等一下。”关禹站了起来,居然一把攥住了燕朝歌那丰腴的臂膀,燕朝歌浑身一震,双眼迷离地看着关禹:“你……要干什么?”她的心脏跳的很快,像是一只小鹿在里面乱撞一般。
“我想亲你。”关禹目光灼灼地看着燕朝歌的红唇道,因为他刚才听到燕朝歌说的话了,燕朝歌说很喜欢他亲她的感觉。
“……”
燕朝歌“刷”的一下子脸上都红到了极点,但是她并没有说“不”,她只是眼神里闪过了一丝喜悦,舔了舔嘴唇,似乎在暗示着关禹,既然你想亲我,还在等什么?
关禹二话不说,嘴巴直接朝着燕朝歌的嘴巴上凑了上去,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古怪,他们之间并非是男女朋友,但是却绝不比男女朋友之间的关系要差,从某种角度上讲,他们更像是网络上流行的那种说法“红颜”和“蓝颜”的关系……
关禹的嘴巴就要凑上了燕朝歌的嘴唇,燕朝歌身体像是一根弹簧一般绷紧,便连下体都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这是她的初吻,她笨拙地就像是一个刚学走路的小鸭子,一双眼睛只是怔怔地看着关禹,却连迎合也不会。
关禹毕竟是经历过人事的,所以对于这方面,显然比之燕朝歌要成熟不少,可就在关禹和燕朝歌的红唇,就要来个亲密接触之时,此时房间的房门,却陡然被敲响了。
“我擦!”关禹在心底骂了一声娘,他本来想借着亲吻燕朝歌之际,来点更加深入的,但此时房门居然很不给力的被敲响了!
“呼……”
燕朝歌深深吐了一口浊气,浑身一软,像是瘫痪了一般,她的心头微微有些放松,但又有些懊恼于是何人在这个时候敲响了房门……
关禹看着燕朝歌的红唇,微微有些不舍,不过还是低声说道:“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这话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燕朝歌诺诺无言,只是咬了咬嘴唇,跑过去开门了,房门被打开,出现的是两个人:张忠景和闫光明。
张忠景和闫光明一进门看到了关禹已经醒来了,惊喜不已,只是当他们看到了燕朝歌的脸上红的如同落日一般,便不由得有几分遐想了,不过他们是看破不说破,心底跟明镜似的,毕竟谁还没年轻过啊?
张忠景开口道:“关先生,你醒来了就好,你现在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还不错。”关禹说道。
“那就好。”张忠景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位老人家的病情已经越来越紧急了,部里已经给我下达命令,让我们明天一早六点就赶往齐家为那位老人家诊治,再也不能耽搁了。”
“行,没问题。”关禹说道。
张忠景也不是喜欢多多废话的人,郑重说了最后一句话:“一切都拜托你了,你尽力吧。”然后就转身离开了那个房间。
而闫光明则是笑眯眯地说道:“我也没什么说的,不打扰你们休息了。不过一定要保存体力,明天是一场特别的战斗。”
说完了这句话,闫光明诡异一笑,而后就离开了房间,轻轻地把房间的门关上了。
关禹和燕朝歌都愣在那里了,什么叫“不打扰……你们休息了”?什么叫“一定要保存体力”?这尼玛……是多么有歧义的两句话。
关禹倒还觉得没什么,邪邪地看了一眼燕朝歌,而燕朝歌则娇羞的要死,闫光明这老东西临走前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那个……我也走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说着这话,燕朝歌急忙要逃走,其实她心底是真的不想走的。
“你真的要走么?”关禹问。
“我……要不然呢?”
“要不然……留下?”关禹试探性地问道。
“我……可是……那个……明天……啊……你要干什么?!”就在燕朝歌迟迟疑疑,这个那个说了半天之时,一双大手早已抓住了她的身体,而后微一用力,就把她抱了起来,扔在了床上。
哗的一声,关禹早已迫不及待地脱掉了燕朝歌的上衣,而后露出了燕朝歌胸前一对饱满,关禹双手迫不及待地在燕朝歌的那一对饱满上面揉搓了起来。
“你你……”燕朝歌一声惊叫,不过旋即声音弱了下来:“你要轻点,人家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