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一声,转眼之间村民便消失得只剩下那名老者和那名年轻人,而玄炎他们四人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懵逼来形容了。
自我介绍后,玄炎、月宁、陈峰以及陈介四人被村长带进一个青瓦民房中,而那名年轻人也回去了,村长指了指桌子示意他们坐下。
不一会儿村长沏了一壶茶,放在桌子上,又在桌上放了四个杯子道:“喝茶!”
四人一一给自己倒了杯茶,村长又离开了,好一会儿后,端了一锅面条放在桌上,面条不是很多,村长将面条放下后又走了。
过了一会儿后,拿了四个碗,放在桌上,道:“你们饿坏了吧,吃吧,如今这世道也就只有这些,还好我们村子由于地理的缘故,在后山栽种了不少的粮食,村里也养了不少的家畜,否者只有等死。”
玄炎挑了一碗面,其余人也跟着挑了碗面,玄炎尝了口面,没有任何的味道,便从包里摸了一半袋盐,放在桌上,给每人倒了点盐,忽然间他看见村长的目光都在那半袋盐上。
玄炎笑了笑将盐递给村长,道:“你要是不嫌弃,就收下吧!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这东西还能找得到。”
村长笑着将盐拿起便走出了房门,不一会儿又回来了,玄炎笑道:“村长,这外面一入夜到处都是活尸和鬼,你们这怎会如此清静?”
村长三步作两步走到桌边坐下,道:“是因为我们这里有厉鬼。”
一听到鬼,陈峰顿时就来劲了,道:“是什么鬼?”
村长微微一笑,道:“我也没见过,是这里的一个传说罢了,如今倒是遍地是鬼,以前啊!听见鬼便怕得不行,现在啊!倒成了家常便饭了!”
玄炎想起陈介的事,立即问道:“村长,你们这里有没有医生?”
“怎么了?”村长赶紧问道。
玄炎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昨天着了凉,想开服药。”
村长大笑道:“不瞒你们说,我就是个医生,是谁不好?”
陈介立即举起手道:“是我!”
村长漫步向陈介走去,陈介也开始介绍自己的病情,道:“我也不知怎么了,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早上起来就浑身无力。”
村长示意陈介伸出手,他按住陈介的脉搏,顿时一惊,立即拉开陈介的衣服,道:“你是不是捡到了什么东西?”
陈介顿时楞了一下,将自己捡到红包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村长。
村长听完后一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道:“冤孽啊,哎!你这不是病,只是纵欲过度罢了,你身上的这些红印是与那只鬼结合时留下的,过几天就好了。”
四人一听顿时懵逼,好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陈介顿时大叫一声,片刻后颤抖着道:“这么说我......”
那知陈峰这时来了句:“你被鬼上了。”
月宁不知为何“噗”的一声笑出了声,所有人顿时看向了她,可能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好尴尬的笑了笑,继续吃面。
此时玄炎已经将自己碗中的面条吃完,将碗放在桌上,道:“听村长的口气,像是知道那鬼是什么东西,麻烦村长告知我们,我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村长叹了口气,道:“好吧!这件事本事本村的秘密,是不能告诉外人的,见你们也深受其害,这次就破例告诉你们。”
村长站起身,转身离开了房间,过了好一会儿,约有半柱香的时间,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手中拿着一本厚厚书。他将书打开,全书记录的都是名字,道:“这是我们村的族谱。”
他翻了好几十页后停了下来,指着上面的一个叫张星柔的名字,道:“就是她,这要从两百一十五年前多年说起了。”
陈介惊讶的说道:“两百多年,那么久啊?那不是这女鬼很厉害?”
村长笑道:“何止厉害,那时正是清乾隆十六年,一切都源于文字狱这三个字,当年的伪孙嘉淦奏稿案可为是血流成河,涉案人员两千人以上,内地十七行省均有涉案人犯,当时凡是被这个案件牵扯的人,基本上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
月宁也吃完面,放下碗,道:“所以这张星柔的家人,就是因为受此案的牵连而逃到这个地方。”
村长点点头,道:“对,但事与愿违,原本以为可以逃脱,结果还是一场灾难,那时我们的村子并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山下,就是因为发生了那件事后才搬到山上的。”
玄炎道:“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张星柔会在你们的族谱上呢?”
村长走到门口,将门关闭,又坐回原位,道:“张星柔的父亲名叫孙浩杰,因为这件事举家逃离到这里,并在这里落户扎根,当时他们声称祖辈都是行医的,因逃离仇家才来到这里,因为他们每个人都会医术,你们也知道那时会医术的人对当时的草原牧民来说,那可就是神人啊!”
“所以这里的人就收留了他们?”陈介问道。
村长点点头道:“没错!孙浩杰不仅长相出众又会一手医术,而他的妻子更是花容月貌,虽然但是很多人对他的妻子上心,无奈孙浩杰的医术太高,因此只得将这心思收回,没过多久他就挣得丰厚的家当。但不料一日孙浩杰出诊的时候意外的死了,但当时他的妻子已经身怀六甲,按照草原上的规矩,这所有的财宝可都是他妻子的。而这时当地的一个吐司就看上了他的妻子,并强迫其嫁给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孙家的秘密被发现了,吐司便杀了孙家的所有人,但其中不包括他的妻子,后来啊这妻子就嫁给了这个吐司。十八年后孙浩杰的女儿也长大了,随他母亲姓张,不料被吐司的儿子看上了,最后竟然把那姑娘给玷污了,最后这姑娘跳悬崖死了,变成了厉鬼复仇。”
陈介立即问道:“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