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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时间已经来到了八月中旬。
这一段时间,李元庆暂时抛却了政治~斗争的纠结,将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长生岛本身的灾情恢复工作、军队工作、以及陪伴家人之上。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既然无法改变,李元庆索性隔岸观火,先把自己屁股下的椅子坐的更稳当了再谈其他。
八月十三中午,在黄国山部驻地,与儿郎们好好吃了一顿午饭,下午,李元庆本要去南面的几个村子,与老百姓们好好聊一聊,顺便视察一下几个小型水库的修补工作。
但天公不作美,李元庆一行人刚刚离开了黄国山部营地,天空就骤然阴郁了下来。
这些时日,大风暴虽然过去,但连绵的小风暴,却是有些连接上了,李元庆也只能临时改变了行程,返回官厅,也给辛苦劳碌了这么久的亲兵们放上半天假。
一行人快马刚刚返回官厅,倾盆暴雨便骤然而下。
好在,小风暴没有强烈的大风为依托,造成的伤害力自然也就直线下降,除了对庄稼有些损害,倒不至于再对人的生命安全造成危险。
但此时,长生岛的小麦已经收割完毕,田里的庄稼只剩下地瓜了。
以地瓜的顽强生命力,完全不虚这点小风暴的。
回到内书房,今日是藕儿在这边值守。
藕儿也没想到李元庆居然会白天回来,不由大喜,赶忙娇笑着腻到了李元庆的怀里,“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到晚上才回来。”
作为跟随李元庆最久的女人,藕儿自然是比李元庆其他的侍妾们,享有更多的特权。
李元庆笑着在藕儿的俏脸上亲了一下,“爷知道你今天在这,便提前回来了。”
“去。就知道唬我。”
藕儿不由娇嗔着白了李元庆一眼,即便知道李元庆是在哄她,但芳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笑道:“今天又来了几封密报,我都给你收拾好了,就在桌子上放着。你等下,我给你熬了人参枸杞汤。”
“嗯。顺便再给爷切一盘羊肉来。多放点酱。再烤两张饼。拿两壶好酒来。”
“德行。”
藕儿小手轻轻掐了李元庆的大手一把,却是扭着已经有些丰满的小娇臀,忙去忙活。
一看李元庆满身酒气,她就知道,李元庆今天中午必定是光顾着喝酒了,肯定没吃饱。
看着藕儿娇俏的背影消失在视野,李元庆这才笑着点燃了一颗雪茄,坐在了他舒适的虎皮宝座上,查探情报。
这些时日,李元庆虽不曾对整个大势动手脚,但其中关节,他却一直在密切关注。
已经就快要到这最关键的临界点,李元庆可以推脱,可以隐匿,但又怎可能真正的置身事外呢?
前面几封情报,都是京师、辽西、辽东的琐碎事务,价值都不算是太大。
无非是袁督师对东江的经济制裁,已经引发了激烈的骂战,双方已经开始闹到了崇祯皇帝的眼皮子底下。
毛文龙引经据典,单枪匹马,独战以袁督师为首的辽西、登莱文官势力。
最后两封,一封又是毛文龙发过来,毛文龙希望李元庆能尽快去皮岛一趟,商谈下一步的军事动作。
这封信,比之前在度假沙滩时的那封,毛文龙的语气已经柔和了不少,对李元庆也客气了很多,希望李元庆能早些过去,大家一起好好聊一聊。
但毛文龙虽然没有明说,李元庆却又怎能不明白毛文龙的深意?
这是毛文龙想要他李元庆在这个时候发声,与他毛文龙一起,共同对抗以袁督师为首的文官势力。
看得出,毛文龙此时已经感受到了压力。
但毛文龙也知道,此次东江的春夏攻势,他的确是做的有些……有些太独了,所以,对李元庆的态度上,主要以感情拉拢为主,而没有太多其他的附加。
李元庆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吐出了一口浓雾。
哪怕毛文龙是他李元庆的引路人,但此时,事情本就是毛文龙一人做下,又值此波涛汹涌,李元庆又怎可能会轻易发声?
这不是纯碎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放下了毛文龙的信,李元庆又看向了下一封。
这封信是陈忠的,很厚很长。
信中,陈忠详细对李元庆叙述了广鹿岛应对此次风暴的情况,到了此时,虽然损失了小三十万两的财产,但整个局势,已经得到了掌控。
当然,其中关键的核心,还是袁督师与毛文龙的骂战。
毛文龙也已经数次催促陈忠,希望陈忠到皮岛去一趟,陈忠有些踌躇不决,询问李元庆的意思。
仔细思虑了片刻,李元庆快速给陈忠回了一封信。
在此时这般状态,毛文龙这般急切,若李元庆和陈忠他们这老哥俩儿,谁都没有动作,显然说不过去。
尤其是会让东江本部的弟兄们寒心。
但李元庆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袁督师那边的事态,自然不可能亲自过去,如此,陈忠就成了最好的‘执行者’。
让陈忠替他李元庆,去皮岛跑一趟。
当然,发声之事,自然还是要持最谨慎的态度。
因为在这般事态,事情怕是已经有些超脱了袁督师和毛文龙两个当事者的预料。
这已经不仅仅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争斗了,怕是已经要上任到整个文官和武人集团的争斗。
只可惜,在武人集团中,即便有李元庆这样的实力派,但更多的,却还是朱国彦这种和稀泥的泥腿子……
给陈忠回完了信,令亲兵八百里加急迅速发走,李元庆有些疲惫的靠在了他的虎皮宝座上,用力的揉着太阳穴。
他此时这是……这是在眼睁睁的看着,历史的滚滚洪流、那血腥的一幕,就在真实的上演啊……
只是……
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先驱者的流血牺牲,又怎的可能会有后来者的坦途?
为了打破这个沉重的枷锁,李元庆也只能咬着牙、冷着眼,一步一步往前走了。
这时,藕儿已经带着两个小侍女,端着丰盛的饭菜回来。
这两个小侍女,一人竟然是小雨,而一个,李元庆也看着非常面熟,是那天在山洞里,那个稍稍有些丰满的小侍女。
可惜,李元庆一直没有来得及问她的名字。
在内书房看到一身威凛官袍的李元庆,小雨明显有些拘谨,有些不敢看李元庆,另一个丰满的小侍女也是一样。
她们小心放下了饭菜,便袅袅的小心退了出去。
看李元庆还在看她们两人的背影,藕儿不由用力掐了李元庆一把,“看够了没?亏人家还花了这么多心思,给你熬了粥。”
李元庆忙笑着将藕儿揽在怀里,用力亲了她的红唇一下,“两个小侍女而已,又怎的能有爷的藕儿好看?我只是看她们有些面熟而已,却一时想不起来了。对了,藕儿,她们是你的侍女?我以前怎的没见你带她们?”
藕儿虽然娇蛮,但又怎的可能是李元庆的对手?
李元庆三言两语之间,欢喜的笑意又已经挂在了她的俏脸上,忙笑道:“她们两个一直是三夫人那边的侍女。这几天府内休整,人手有些不太够。三夫人便将她们调到了前院听用。”
此时,暴雨虽未造成太多损害,但造成一定的洪涝却是不可避免,李元庆的府内也有诸多要休整的地方,这些时日一直很忙碌。
李元庆忙笑道:“怪不得呢。对了,藕儿,我前天在街上看到了一个珠子不错,明天出去,爷给你捎回来。来,陪爷喝一杯。”
藕儿登时大喜,早就将两个小侍女抛到了九霄云外,咯咯娇笑着,陪李元庆喝起酒来。
而李元庆却是脸不红,心不跳,舒适的享受起了藕儿的服务……
…………
舒适的吃饱喝足,又与藕儿一番缠绵的盘肠大战,天色已经黑下来。
马上就要到晚饭了,藕儿就算慵懒,却也绝不敢在李元庆的内书房内再纠缠,坏了规矩,依依不舍的扭着小娇臀离去。
李元庆已经吃饱喝足,今晚也不打算去陪老婆孩子了,正准备自己好好思量些事情,顺便调教一下小雨和那丰满小侍女,这时,外面却有亲兵禀报,“魏良魏公公过来了。”
李元庆本不想现在见魏良,但想了一下,还是收拾立整,来到了外堂。
魏良忙笑着起身,恭敬对李元庆行礼,“大帅,几日不见,您的风采更胜往昔啊。”
李元庆不由笑道:“魏爷,咱们老哥俩,可是不兴这些虚话了啊。魏爷今日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魏良忙道:“大帅,今夜,杂家本不想过来打扰大帅清静的。只是,杂家今天下午收到了京师的一封密报……”
听魏良说完,李元庆的眉头不由紧紧皱起来,“消息准确么?”
魏良忙恭敬道:“大帅,恐怕~,八~九不离十啊。新皇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即便这件事是虚的,大帅,咱们却也不得不防啊。”
李元庆缓缓点了点头,“老魏,辛苦了。这件事,我会好好对待的。”
送走了魏良,李元庆推开窗户,点燃了一颗雪茄。
窗外的雨势已经小了不少,淅淅沥沥的,将窗外花园内的植物,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露水。
想不到,即便到了这时,崇祯皇帝居然还想着用毛文龙这功绩来打压他李元庆。
殊不知,他的爱将袁督师,已经将屠刀都举起来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依照崇祯皇帝的性子,若他此时老实了,那才叫怪事儿,李元庆才得更加小心。
大明到了此时这般状态……还真不是只言片语就能解释清楚啊。
这时,小雨端着一杯香茗,小心来到了李元庆身边,“爷,您喝茶……”
李元庆一愣,片刻,嘴角边不由露出了一丝说不出的笑意,笑着接过茶杯放在桌上,用力抓住她的小手笑道:“小雨,吃过饭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