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船有朋友结婚,整整忙活了两天,只睡了几个小时……
好在,终于忙活完了,也算是尽善尽美。
这章应该还不错,该解释的,小船上都已经解释明白……如果还有人非要就一些搞不清的细节来喷我,我也真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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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对北地用兵,与老毛子进行‘试探性’的接触,李元庆可绝不是信口开河,而是深思熟虑、沉吟良久、一直在酝酿、改良中的方案。
正如韩信当年那句名言,“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依照此时的事态,即便他李元庆,再在对阵后金军的过程中,立下什么大功绩,恐怕,也不可能再带来什么大的收获,反倒是会更让人忌讳、眼红。
毕竟,这么多年了,人们对李元庆对阵后金军能打胜仗,早已经形成了‘共识’。
如果李元庆对阵后金军不能打胜仗,那才叫见了鬼了……
尤其是面对崇祯皇帝这种性子……只准他对不起天下人,却绝不准天下人对不起他……
当然,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他初登大宝,却要面对李元庆这种颇为强势的强力权臣……
虽然李元庆的确有中流砥柱、国之柱梁的定海神针之用,但~~,恐怕任何一个有雄心、有掌握欲望的帝王,都不希望有李元庆这样的人存在……
这~~,就让事态陷入了一个诡异的循环。
李元庆哪怕是再在对阵后金军的战场上立下大功,但只要李元庆无法攻破沈阳城,无法灭亡了后金朝廷,就只能是‘叫好不叫座’,‘打雷不下雨’,反倒是会让一众吃这碗‘大锅饭’的人,坐立不宁,‘脸红心跳’。
此时~,以李元庆的实力,压制后金军,没有太多大碍,可以说是信手拈来,但~~,若想要攻破沈阳城,想要灭亡后金王族、政权,那~~,就是真的有点想多了……
以一人一地之力,去跟后金全国、尤其是还有皇太极这种不世出的雄主在位的游牧民族强国死磕,就算李元庆把他的家底子都拼光了,恐怕,也并不一定会见到什么好的效果啊……
圣人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孟子言,‘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说到底,只有在保证了自己的利益的前提之下,才能去考虑后面,否则,若是自己都立身不稳,谈何治国?更谈何平天下?
一切无怪乎只能是镜花水月而已!
就算能青史留名,但那又能有个鸟用?能改变历史进程么?
但历史却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
不过~,就像是捕蛇人捕蛇。
此时~~,李元庆的确是无法捏死皇太极、捏死后金国运的命门,但这些年来,长生营的飞速发展,不断的进步,一场场艰苦战役的不断磨练,整个长生营的精气神,已经完全起来。
换句话说,长生营的军魂已经成型,体系,已经开始趋向于完备,在整个大势上,已经开始压制后金女真一个、甚至是几个等级。
再直白点说。
此时,就算李元庆和长生营单方面、单独直面后金军主力,在军事层面上,李元庆和长生营的儿郎们,那也是绝对不虚的。
哪怕后金是举全国之兵来袭,只要是在辽南,只要是在长生营的本土上,不说让整个后金军主力有来无回吧,至少,也得崩掉他们几颗牙齿,甚至,断条腿,断只胳膊。
只不过,李元庆和长生营,此时就像是一个强壮的婴儿,他们想要完全成长到壮年,成长到巅峰,还需要一些时间……
此时,在大明国内的大势上,李元庆虽是有些被动,有些受人掣肘,施展不开手脚。
但~~,在对阵后金军方面,李元庆已经与皇太极达成了妥协,又与莽古尔泰达成了私下里的协议……
皇太极和莽古尔泰只要不是想‘吃枣药丸’,那就绝对不敢轻易来招惹李元庆!
再露骨一点说……
此时,皇上、朝廷,忌惮他李元庆,那是因为,他们害怕他李元庆功高震主,赏无可赏,要坏了‘规矩’。
而皇太极和后金方面,忌惮他李元庆,却是因为,他们是真害怕,李元庆有事儿、没事儿,就来他们的地盘上溜溜,不是一记夺命拳,就是一记窝心脚,这般下去,那就是大罗神仙也受不了啊……
尤其是~,下一步,要‘五年平辽’的袁督师,强势上位,已经是不可避免……
加之,大明国内,流民军浪潮的势头,已经开始骚动。
再加之崇祯皇帝要对朝野内的阉党残余势力进行大清~洗……
整个大明国内的事态,已经是开水煮豆子-----越来越燥乱!
若李元庆再盯着大明国内的格局,死死不肯放松,那~,可就绝非是智者所为了。
更非是英雄的选择!
世界历史,古往今来,转移国内矛盾的最好手段,那便是‘祸水东引’!
将部队的注意力,将麾下百姓、子民的注意力,集中到外面……
尤其是后世的霸主、大哥、世界警察米国,在这方面,更是玩的溜的不能再溜了……
在此时,李元庆要用兵,其实有两个选择。
最好的,其实是倭国、南洋一线。
只不过,因为东亚的地理位置,历史传承,再加之李元庆和长生营本身的优劣势,综合各方面的原因考量,不论是对倭国、亦或是南洋动兵,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最直接的原因,便是李元庆船队、或者叫已经有了雏形的‘海军’,还不够强大!
若李元庆直接对倭国的小鬼子用兵,荷兰人怕就会第一个跳出来,从而在南洋方面,引发连锁反应。
在历史上,当年~,国姓爷之所以敢对台湾的荷兰人动手,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荷兰人在东南亚的势力已经势弱,再加之,郑家的船队已经成长起来,几乎独霸东亚海域。
国姓爷在各方面的资本,积累的已经相当雄厚,他本身,也迫切需要一个稳固的根据地。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那便是国姓爷几乎完全放弃了、郑家在东南亚沿线的利益。
是非功过。
后人自是不好评说。
只不过,国姓爷在位时,郑家的整体收入,与他父亲郑一官相比,那差的可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当然,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国姓爷的血性,坚挺的脊梁,却是他父亲郑一官最缺少的东西……
而此时的东南亚,毫不夸张的说,那可是一只会下金蛋的金凤凰啊!
李元庆又怎的可能舍弃在东南亚的利益?
哪怕要暂时与这些白毛猴子虚与委蛇呢……
而对北地用兵,李元庆却没有了这么多的顾忌。
西伯利亚幅员辽阔,物产极为丰富,虽然天气、气候、自然条件,的确是恶劣了一些。
但相应的,老毛子在这边的势力,也是相当微薄。
最关键的,老毛子此时还处在‘奴隶制’社会,就算有几条小破船,却都在波罗的海晃悠,甚至连北海都出不了。
如此,在此时的西伯利亚海域,可以说,李元庆的船队,几乎就没有了天敌!
而且,有着后金和诸多还没有被女真统一的‘散户’部族的缓冲,李元庆就算洗劫了西伯利亚,老毛子也只能干瞪着眼看!
在后世时,国人只知对小鬼子恨之入骨,却是不知,抢夺华夏国土最多的,却是北面这头北极熊啊……
再加之~,对北地用兵,主体作战构成,主要是陆军。
而陆军,又是长生营当之无愧的王者精锐!
相对而言,船队则是被放到了后面,只起到运输和补给之用。
就像是田忌赛马,哪怕老毛子此时在西伯利亚区域的统治,还不够完全,李元庆却也必须要以己之长,攻敌之短,踏踏实实的,迈出长生营走向世界舞台的第一步!
只不过,总体的战略方向虽然已经清晰,但想要完全成型,却远非是一朝一夕之事,李元庆和他麾下的儿郎们,也必须要做好更充裕的准备!
一顿酒宴,足足喝到了大半夜。
虽然李元庆和陈忠都喝了不少酒,但两人却几乎没有任何醉意。
因为,所有的酒精,都已经被李元庆这个充满着疯狂的暴虐感的计划,兴奋的全都变成了汗珠。
临别时,陈忠哈哈大笑:“元庆,放心吧!老是对着这些不成器的狗鞑子干,不说我腻歪了,弟兄们都有些腻歪了。听说老毛子的大洋马不错,此行,咱们可一定不能手软,至少,得掠回十万八万来!”
李元庆也是哈哈大笑:“大哥,放心吧!对待异族,咱们就是一个字,干!绝不能有任何心慈手软!!!”
…………
陈忠离去,李元庆也回到了张芸娘的院子里休息。
张芸娘这边早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待李元庆回来,张芸娘忙小心、亲自服侍着李元庆,在宽大舒适的浴桶里泡澡,解解酒意,舒缓身心。
感受着张芸娘温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帮自己擦拭着身体,李元庆舒服的闭起了眼睛,手指轻轻拍打着浴桶中热乎乎的水面,颇有旋律。
张芸娘的动作虽很轻柔,力道也恰到好处,但~~,她却一直没有说话,李元庆也感受到了一丝异常,忙睁开了眼睛,抓着张芸娘洁白的藕臂,把她拉近怀里,笑道:“芸娘,怎么了?心情不好?还是,谁让你不痛快了?告诉哥哥,哥哥帮你出气。”
“………”
张芸娘不由无语,不由娇嗔着白了李元庆一眼,“哥哥,哪里有人会让我不痛快?有哥哥在,谁又敢欺负我?不过……”
张芸娘贝齿紧咬红唇,看着李元庆的眼睛,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却似乎不能说出口。
李元庆自是感受到了张芸娘的情绪波动,用力在她的白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笑道:“芸娘,咱们夫妻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对哥哥说?快点说,要不然,哥哥可是要打你的屁股了。”
张芸娘俏脸不由一阵羞红,片刻,却是轻轻靠在了李元庆怀里,小声喃喃道:“哥哥,你,你已经有好几年,都没有在家里过年了……”
“呃?”
李元庆登时不由呆住了。
看着张芸娘高高盘起,在温热水温的白雾中、有些缥缈的乌丝,李元庆忽然发现,这些年,他在家中安稳呆着的日子,怕是……屈指都可数啊……
沉吟半晌,李元庆不由用力紧紧的将张芸娘揽在怀里。
轻轻拍打着她光洁的玉背,“芸娘,哥哥是有正事要忙,无法陪伴在你们身边,这,这的确是哥哥不对。不过,这种日子,应该不会太久了,咱们的生活,一定会很快稳定下来!”
李元庆说到最后,言语无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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