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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张芸娘和渠敏秋都已经与李元庆有了最亲密的负距离接触,但那毕竟都是在极为私密的环境下。
此时,听李元庆说让她们把内~衣也帮李元庆脱掉,两女都有些脸红,愣了片刻,谁也没有动作。
李元庆一笑,“怎么?没听到爷说话么?再不动手,爷可就自己来了?”
张芸娘和渠敏秋无奈,只得小心帮李元庆解开了内~衣的衣扣,把内~衣脱了下来。
大明的服饰,几乎可以说是封建华夏汉文明的至高点,虽不如后世那般精致,却充满了汉家文化的高贵和贵气。
先不说贵族的各种服饰,就单论士兵们最普通的鸳鸯战袄,虽是以粗布为主、以铁丝、铁片等防御性装备串联起来,样式主要也是以方便和防御为主,但在配色上,却是极为鲜艳、亮眼。
尤其是精粹的红色点缀,更是将汉文化传承的高贵和圣洁,表现的淋漓尽致。
一个身穿鸳鸯战袄的士兵,便已经足够亮眼,若是一千名,一万名,那又该是何等规模?
再加之八角檐帽相配,这种威武和气势,恐怕,就算比之后世的仪仗队,也丝毫不逊色。
更不要提,大名鼎鼎的锦衣卫,飞鱼服,绣春刀了。
不过,内~衣就简单了许多,不管男式、女式,几乎都是相同的样式,以白色为主,一般都是选柔软的棉布料,有点类似于后世的病号服。
至于再里面的内~衣,男人,那就没了,女人,几乎也差不多了,不过,她们一般都还有一层肚兜。
此时,李元庆的内~衣脱下来,便已经是一丝不挂,充满了力量的肌肉,竟自暴露在几女眼前。
张芸娘和渠敏秋已经羞红了脸,都微微垂下头。
彩子和藕儿、小莲、小荷这边,也差不多的情况。
不过,张芸娘、渠敏秋和彩子,都是李元庆的枕边人,自然已经熟悉,但藕儿和小莲、小荷,却是第一次见到李元庆的本尊,此时虽然羞涩,却是在找准机会,偷偷打量。
李元庆的身材很高,大概一米八五左右,这在平均身高只有一米六不到的大明,绝对是鹤立鸡群了。
由于年轻,加之一直从事着危险的体力运动,他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结实而又匀称,在平静之下,拥有着充满了爆发力的力量。
只是,胸口和胳膊几处,几道刺眼的伤疤,掩饰去了一些美感,多了几分狰狞和刚毅。
“哥哥……”张芸娘的俏脸已经红的要滴出水来,不敢看李元庆的眼睛,想说些什么,却似乎无法说出口。
渠敏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两只小手纠结的纠缠在一起,不敢抬头。
李元庆一笑,“藕儿,去把灯挑亮一点。”
“啊?”藕儿一愣,这有些昏暗的灯光,已经将李元庆的身体照的这般清晰了,若再挑亮一些,那还……
“怎么?没听到爷的话么?”李元庆转换了语调。
“是。”藕儿不敢怠慢,赶忙小心走到旁边,把灯芯挑亮了一些,瞬间,室内的光线又明快了一些。
李元庆淡淡一笑,“屋子里似乎很热啊。芸娘,敏秋,你们也脱了吧。对了,彩子,你也把衣服脱了。”
“啊?”三女不由都是一愣,各自看了一眼,都是满脸羞红,不知所措。
“怎么?自己不动手,还要爷我帮你们么?”李元庆故作生气的扫视三女一眼。
彩子威势最弱,不敢反抗李元庆的威严,赶忙开始脱衣服,不多时,便已经变成了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
房间里的女人们脸色越来越红,温度似乎又升高了一些。
藕儿、小莲、小荷也是纠结至极,虽然她们都是李元庆的禁脔,只是,她们毕竟都还年幼,加之还没有发生,都是紧张的看着李元庆,等待着李元庆的决定。
看着彩子‘小白羊’,李元庆一笑,指了指床边,“彩子,你先去里面。”
“呃?是。”彩子不敢怠慢,赶忙来到了里面。
李元庆一笑,又看向了张芸娘和渠敏秋,“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在墨迹什么?好吧。爷来帮你们。”
说着,李元庆就开始帮张芸娘脱衣服。
张芸娘又羞又怒,“哥哥-----,你,你要干什么啊?”
李元庆却不理会她,“少废话。快点脱。”
张芸娘无奈,只得小心脱起了她的衣裳。
“敏秋,还有你。快点。”
渠敏秋眼见躲不过了,只得如同委屈的小兽一般,也开始脱起了衣服。
不多时,两人都变成了小白羊,只不过,张芸娘是纯碎的小白羊,渠敏秋的身上还穿一件艳红色的精致肚兜。
这就是财力和出身的体现。
张芸娘虽说现在吃穿不愁,但自由的艰苦的生活条件,使得她并没有养成渠敏秋这样的富贵习惯。
“芸娘,你去彩子那边。敏秋,你把肚兜也脱了。”
张芸娘乖巧的去了彩子身边,渠敏秋看着李元庆赤果的目光,忽然委屈道:“元庆,我们,我们错了。你,你饶了我们好不好?芸娘-----”
看着渠敏秋求救的看着自己,张芸娘又羞又急的道:“敏秋姐,不是说好了,咱们要共同进退,给哥哥一个警示嘛。你怎么……”
渠敏秋忙道:“芸娘,他,他……这,这真是羞死人了。”
彩子也忙跪在地上道:“爷,彩子错了。求你原谅彩子这一回吧?”
藕儿和小莲、小荷也被吓得不轻,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忙也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李元庆佯怒道:“你们几个,是真要造老子的反啊?啊?还串通一气了?爷要不给你们立点规矩,你们还不得把房子拆掉?敏秋,你也去芸娘和彩子那边。”
渠敏秋见李元庆没有纠结她的肚兜,不由如获大赦,赶忙来到了张芸娘和彩子身边。
李元庆一笑,转头对藕儿和小莲、小荷道:“你们三个,去火盆那边睡。”
“是。”三个小丫头不敢怠慢,赶忙来到了火盆这边。
“把铺盖也拿着。”李元庆又道。
“是。”三个小丫头赶忙拿着铺盖来到了外面。
看着里面已经留出了足够的空隙,李元庆笑着盖住了火盆,又去将窗户留开了一条小缝儿,这才吹灭了灯火,大步走到里面,嘿嘿笑道:“今天,爷就给你们讲讲,什么是我李家的家规。”
片刻,里面传来了三个女人几乎同时的惊呼……
…………
一夜风吹雨打,刺刀肉搏,李元庆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照射进屋子里,带来柔和的暖意。
外面,藕儿、小莲、小荷已经不见了踪影,应该是去准备早饭了,里面,张芸娘、渠敏秋和彩子,却是挤在一个被窝里,睡的正香。
李元庆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嘴角边,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在大明这个时代,女人想要翻天,这根本就不可能。除非她们的男人是小孩子,或者是智障。
几个女人的小心眼,让李元庆有些头痛,却又有些甜蜜。
他就是她们的天,她们想用这种方式,让他能更多的注意到她们。
这时,门被人小心推开,露出了一条缝儿,一阵冷风随即而来。
藕儿窈窕的小身子小心挤了进来,看到李元庆醒了,她的俏脸上,瞬间密布了一层说不出的红晕,忙结结巴巴道:“爷,早饭,早饭奴婢已经准备好了。”
李元庆一笑,一把抓住藕儿的小手,把她拉近了屋内,关上了门,“外面风凉,进来说话。”
“是。”藕儿头都要垂到并不算丰满的胸口上,根本不敢看李元庆的眼睛。
李元庆笑着把玩着她的小手,“这么早起来,辛苦你了。”
藕儿不敢说话,片刻才道:“爷,奴婢,奴婢今天早上熬了粥,可惜没有莲子。”
李元庆不由哈哈大笑,“不坏,不坏,非常好。藕儿,这里不同于广宁和张家口,凡事,咱们要节俭一点,知道了么?”
藕儿赶忙点头,“奴婢知晓了。”
李元庆一笑,“行了,你在这里伺候几位夫人吧。爷先去吃早饭。”
“是。”
李元庆刚刚吃过早饭,正准备去找商老六商议军务,张芸娘、渠敏秋、彩子她们三人,却是来到了李元庆面前。
“哥哥……”张芸娘率先对李元庆一个万福。
“夫君。”
“爷。”
渠敏秋和彩子也忙问好。
李元庆笑着点头,“你们几个,长记性了没?知道我李家家法的严厉了么?”
张芸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俏脸不由又是一片羞红,哥哥实在太坏了,一边跟敏秋姐……一边却还要打自己的……
旁边,渠敏秋和彩子俏脸上也是红晕诱人,她们显然跟张芸娘感同身受。
李元庆让她们坐在自己身边,脸色却郑重了不少,“昨晚上让你们给气糊涂了,正事儿都还没说。”
李元庆说着,端起了刚才吃饭的碗,“营地初立,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丁口,我军现在压力很大。你们是我李元庆的女人,不用去女营做活,但也不能总这么闲着。芸娘,你以后,就去饭堂,协调婆子们发放饭食吧。敏秋,这边的物资仓储,商大哥一人也忙不过来,你去那边帮忙吧。彩子。”
李元庆想了一下,“你也跟芸娘去饭堂吧。我不是让你们去亲自给人打饭,而是要协调,明白么?”
渠敏秋何等精明,瞬间便明白了李元庆的用意。
张芸娘和彩子虽然年幼些,但她们也不傻,很快便明白了李元庆的用意。
张芸娘道:“谢谢哥哥。我一定会好好做的。不会给哥哥丢人。”
彩子赶忙也点了点头。
渠敏秋却笑道:“元庆,账房的事情其实很简单,我能不能在做完事情之后,跟芸娘和彩子妹妹一起去饭堂?”
李元庆看了渠敏秋一眼,渠敏秋俏脸微红,大眼睛里充满了讨好、却又有些挑逗的用意。
李元庆不由一笑,“当然。活我给你们安排了,你们完成好任务,自己协调就是了。”
…………
离开了自己的小饭堂,李元庆的心情不自禁的明快起来。
让自己的三个女人去饭堂帮忙,李元庆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此时这种状态,还有什么,是比民心更重要的么?
刚要去找商老六商议搬去长生岛的事情,这时,却有亲兵急速奔过来,“大人,皮岛毛军门有新指示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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