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郡的时候你就整日流连飘香楼,到了东夷更是夜夜笙歌。做了雌君之后,荒淫无度,每日都要换新的雄兽陪你靡荼。
我婼洛花,自认没有亏待过你,对鳌河也是信守承诺,若非我,芭提雅你能顺利抵达离开南郡,鳌河能轻松战胜娥皇?
可你们都干了什么?虐待蛇安,玷污鸢迪,把我的雄兽折磨得伤得伤,死得死。
你们对狮音恩将仇报,对顿巴恩过河拆桥,对我背信弃义,如今更是要杀我灭口,以堵悠悠众口!
做梦!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天理昭彰、天道轮回,你们一定会为你们的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芭提雅见雄兽怎么也没法塞住婼洛花的嘴,气得直跺脚,搬起身边的石头冲向婼洛花,啪~地一下,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花洛洛“啊~”地一声,被芭提雅砸晕在了地上。
“废物,让人闭嘴都不会!”芭提雅恶狠狠地瞪了雄兽一眼。随即怒视向祭台下的兽卫们:
“不要听这个雌性胡言乱语。她是为了自保才狗急跳墙,故意攀污本君和兽王。大家不要被她的疯言疯语给诳骗了!
你们的王,鳌河,人品贵重、深肖君躬、必能克承大统。他与你们共同经历大小战役数百起,每每身先士卒、一马当先,他是怎样的人,你们跟了他那么多年,都是清楚的。
如今,本君和兽王被此等小人妄加诽谤,简直人神共愤。
来人!将她绑缚于木柱之上,推至祭坑之中,受死!”芭提雅再不想浪费时间和婼洛花‘当面对质’了。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只要婼洛花死了,故事的经过是怎样的,就只由她芭提雅说了算了。
几个侍卫手忙脚乱地将已经昏死过去的婼洛花绑到木柱上,然后按照芭提雅的意思,用兽皮布牢牢封死她的嘴,再用冷水将她泼醒。
芭提雅要让婼洛花在清醒的状态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活活被烧死。
花洛洛微微睁开眼,后脑勺的痛让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耷拉着脑袋,艰难地扬起头,又看了一眼天空。
‘呵~还是要死了吗?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了。’
花洛洛见自己被兽卫们连同木桩一起扛起,抬到了祭坑边,随后身体一轻,整个人打横着被抛了起来,丢进了火坑里。她缓缓闭上了眼睛:‘还好,我没害你们陪我一起殒命。
对不起,阿放、阿启,我来找你们了。’
嚯~
一阵强大的飓风突然出现在了花洛洛的身下,将还没落进坑里的她硬是卷吹了起来。
花洛洛忽而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流,倏地睁眼,吃惊地看向不远处飞悬于半空的巨大的麒麟。它那体型和花洛洛比起来,就像法棍面包和蚂蚁,庞大得让花洛洛倒吸一口凉气。
“花洛洛,要死,你也得死在我的手上!”麒善尾巴一甩,用飓风将花洛洛从火坑里救了出来,扔到了不远处的地上。
芭提雅的伴侣们见状,立刻幻化出兽形,准备迎敌。但他们都不会飞,只能先守在芭提雅身边,以防不测。
鳌河也一个跳跃,变成巨鳌扬脖朝着麒善喷出了如高压水枪般的激流水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