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都城,有那么多人对我的过去感到好奇,贵圈也有那么多人想查探我的经历,却没有人怀疑过我的身份,除了,向鳌江灌输我身份有假的,
妊妙儿。
也只有她符合之前我所有的推测。
要不是我,妊妙儿应该是有机会和鳌江成亲的吧。
杀了姒果丹,嫁祸于我,并非针对婼姓,而是瞅准了君王的心思,南郡不会和姒姓为敌,一旦君王知道是我杀了姒果丹,那一定会让鳌江和我退亲,以此撇清南郡和这件事的关系。
对我身份的质疑,到处散播谣言,杀姒果丹嫁祸我,甚至,把你当枪使,让你面君顶包。
自始至终,妊妙儿的目的,就是不想让我和鳌江成亲。”
“顶包?你的意思是,我被骗了?”玛尼拉狐疑地问。
“所以说,你这个被唤醒者能活到现在真是走了狗屎运了。这么明显都没发现吗?
明知道你是不可能和鳌江交配的,却让你去毁坏他的名声,不就是想让你毁了我和鳌江的订亲宴,然后让你顶罪受罚,她坐收渔翁之利嘛。
你早上面见君王,却只字不提下午纸条上的那些内容,想必也是妊妙儿特地关照你这么做的吧?”花洛洛摇了摇头,瞥见雌君探究的眼神,于是继续说:
“要是订亲宴因为你干的好事而被取消,我和鳌江的亲事算是黄了。那就不会有下午纸条的事。
即便我和鳌江举行了订亲仪式,但我们毕竟没有交配,也没办婚仪,理论上,还是能退亲的。
或者,要是订亲宴继续,而我没有坚持亲自提审你,换别人来审,有纸条在,又有她事先准备好的杀死姒果丹,栽赃我的那些证据在,我的罪名就像你说的,洗脱不了。我和鳌江的亲事也会黄。
没了我,雌君心目中,配给鳌江的备选人会是谁,想来,妊妙儿她很清楚吧。
你说,你不是顶包的,是什么?你不过就是妊妙儿的一颗用来除掉我的棋子。”
“妊妙儿也想取鳌江?可,可她不是中意鳌河吗?”玛尼拉的讯息还停留在1、2个月前。
“妊妙儿作为王族雌性,她看中的是南郡雌君之位,过去是鳌河,现在是鳌江,谁成了兽王的继承人,她就取谁,这样她才能成为雌君。
你还在做你的春秋大梦想做雌君?想取鳌江?
你连被妊妙儿当枪使了都看不出来,就算让你做了雌君,你守得住南郡,护得了鳌江吗?!你死不要紧,休想带上鳌江!”
花洛洛一把抓住玛尼拉的领口,将她向上拎起,回以深恶痛绝的目光:“我一直在找你,没想到你竟蠢到自己送上门。也好,省得我再费神找了。
哼,你杀了我的雄兽,还想要动我的正夫。有了那张脸皮,谁都可以是纸条上宣称的那个人,有你没你根本无所谓!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我要你和你所有的伴侣给蛇放陪葬!”
说罢花洛洛再次抽出怀里的匕首抬手就要向玛尼拉的心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