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舞蹈跳得很默契,鳌江就像一只在雌性面前开屏的公孔雀,时而张开双臂让自己看上去更魁梧一些,时而又绕到雌性的身后缠上她的身体表露爱意。
花洛洛就则像一只对雄兽有着好感的雌孔雀,在鳌江‘开屏’的时候,她会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展示,在鳌江‘缠绵’的时候,她会羞答答地蹭着他的脖子回应。
他们的舞蹈很特别,兽王和雌君都被吸引,笑呵呵地观赏着他们表演。
就在所有人都还沉浸在欣赏这支独特的舞蹈时,贵族中突然开始有人淅淅索索议论起来。接着不多时,更多人开始把注意力从舞蹈挪到了手里的草纸上。
淅淅索索小声的议论,一会儿就变成了压制不住的窃窃私语,随后越来越大声,兽群也开始躁动起来。
等到花洛洛和鳌江跳完,贵族们已经都没再看他们了,就连君王此时也发现了异常。雌君皱了皱眉头,给了常侍一个眼色,常侍立刻来到兽群中查看情况。
不一会儿,常侍便拿来一张草纸,慌张地递给雌君。
雌君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了几行字:“婼洛花第三者插足,姒果丹被其毒杀,鳌江与雌私通,捉奸在床,为避口舌,毁约另嫁。”
啪~地一声,雌君愤怒地一掌拍在王座扶手上。怒吼道:“谁竟敢胡言乱语,污蔑我儿和婼洛花!
来人!将手上有纸条的人统统给我抓起来,严刑拷问!这纸条从何而来!”
花洛洛见状就知道又出事了。只是她还不知道,这纸条上写的内容。
禁卫得了雌君指令,立刻冲进宴会厅,将人团团围住,一一搜身,身上有纸条的人全都被抓了起来。
一时间,原本还欢天喜地的订亲宴哀嚎一片。有人叫屈,有人叫冤,有人求饶,有人告罪,好好的订亲宴就这么被突如其来的雷霆之怒打断。
鳌江不明所以地看着贵族们异样的眼神。突然一张纸条从一个离他很近的雌性身上搜了出来。那雌性挣扎着辩解:“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这纸条怎么就到我手上的,真的不是我。”
在禁卫的生拉硬拽下,那雌性还是被抓了出去,而地上却遗留下了她在和禁卫争辩时掉落的草纸。
鳌江上前拾起那草纸,疑惑地打开一看。瞬时,整个人就像被抽了魂一样,支撑不住向后倒去。
花洛洛眼疾手快,上前顶住了鳌江快摔倒的身体,急切地询问:“怎么了?怎么回事啊?”
鳌江两眼惊恐无措地看向花洛洛,把手上的草纸无力地往她手上一塞:“妻主,我,我不想活了!”
他的话不像是撒娇,也不像是开玩笑,而是带着绝望,发自肺腑地,陈述。
花洛洛一手揽着鳌江,一手拿着草纸的一角,将纸张甩开,仔细一看。顿时,她的脸色也煞白,随后立刻变得铁青。惊诧错愕之后便是咬牙切齿的愤怒,她终于知道雌君为何会如此震怒了。
将草纸一捏,揉成团,狠狠地丢在地上。
“敢动我正夫,我要她不得好死!”花洛洛一把抓起鳌江的手,来到君王面前,她冷厉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雌君、兽王,可否将那雌性交予臣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