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爻伸手做势邀请,花洛洛顺理成章地撇下鹫常往树下走去。
“你退下吧,无召不要再过来了。”马爻阴骘地对鹫常说:“她不是你可以觊觎的,忘了她吧。”
冷冷地丢下一句话,马爻径直走向花洛洛。
鹫常跪在地上,抱拳的手指攥得都抠进了肉里,强压着冲动,逼迫自己克制,鲜血顺着指尖流下,巨大的挫败感压得他站不起来。
好一会儿,鹫常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身。紧咬着牙,眼里夹杂着各种情绪,不甘、不忍、不舍…
‘怪不得上主说我不配,原来她就是婼洛花,怪不得她会和王族雌性认识,怪不得她会救雌龙,怪不得她会有那么多雄兽,呵呵!’鹫常心中苦笑:‘原来是南郡未来的君啊。’
拖着沉重的步子,鹫常灰心丧气地往黑市走去。
马爻给花洛洛倒上一杯茶,说:“上次在虫二一别,士别三日,小君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现在整个都城都知道,小君会是继任雌君。
我还没向小君道喜呢,以茶为敬,祝小君君临天下~”他边说边端起自己的竹管,朝花洛洛拱手。
花洛洛没有去拿她的那杯,面不改色地看着马爻,说:“雌君康健,睥睨南郡,现下,怎会有继任雌君一说?
我受君王厚恩,守疆护土,不敢有一丝逾矩,还请不要置我于不义。”
马爻冷笑着放下竹管,说:“小君难道真打算做个普通雌性,挂个南郡雌君的头衔,抱着娇夫美郎过一辈子?
您不会以为,只要一直隐藏下去,就能永远做‘婼洛花’吧?”
花洛洛紧了紧眼睛,问:“你这话什么意思?”她听得出,马爻话里有话。
放下手中的竹管,马爻从怀里拿出一块腰牌递给花洛洛:“在你开府后,就有人去中原查你的背景了,不过你放心,我都替你一一解决了。
唯独这个腰牌挺有意思,你看看。”
花洛洛狐疑地接过腰牌,眼神一滞,倏地抬眼看向马爻。
马爻坦然自若地说:“你也觉得挺有意思吧?
没想到,大公子竟然对你的背景也那么感兴趣。我还以为,他对你出于情,无论你是何身份,他都不在意呢。原来不是。呵呵~”
虽然明知马爻的话是在挑拨她和鳌江的关系,但手中的腰牌,还是让花洛洛的心咯噔了一下,脸颊发烫,神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既然要成亲,他想多了解我些,也是兽之常情。”花洛洛给鳌江找了个借口,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倒是你,为什么要帮我?不会又想从我这儿得什么好处吧?”
噗哧~马爻抬手用衣袖遮住笑脸,朝着花洛洛抛了个媚眼,问:“我从你这儿得过好处吗?
要是亲嘴算的话,我也就得过2次,1次还被你一耳光抵消了。”
“2次?”花洛洛像是在回忆,随即叫了起来:“2次!所以那天你趁我昏迷又亲了我?!”
马爻故意挑逗地舔了舔嘴唇,说:“我可是给你留了纸条的,没多占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