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常眼神一冷,磨了磨后槽牙,露出了冷厉的神色,问:“你觉得我脏?”
“我知道你们那些人是怎么欺辱雌性的,你们根本不把雌性当人,一群弃兽轮奸一个雌性,然后再丢弃在荒野里任她自生自灭。
今天和这个雌性交配,明天又换另一个,没有一个是真心的,全都是出于报复、恨和生理需求!
我不要弃兽,你要是敢强迫我,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这么羞辱我的!”花洛洛鼓足勇气冲着鹫常大吼道。
“我没有!我不是!”鹫常也激动地大叫:“他们是他们!我从来没有碰过他们抢来的雌性!我不是出于报复,不是出于恨,不是生理需求,我是真心的,是真心的!”
说着,鹫常嗞啦~一下将上衣的领口拉开,露出一边的肩膀。
指着自己肩膀上的牙印,鹫常伤心地说:“这是你当时咬我的牙印,我一直用碱水和腐肉养着它,它现在已经深深印在我身上,留疤了,去不掉了。
我是弃兽,但我只有过一次,只有一次!我是被害的!
我知道雌性都在意结印的那一次,我知道我给不了你那一次,我也知道我身上再也印不上你的图腾,但这个牙印也是你的呀,你在我身上还是留下印记了呀!
你在我身上留下印记,你不能说走就走,说不要就不要。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说着,鹫常唰~地扯掉了花洛洛脸上的面纱,俯身霸道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花洛洛紧咬着牙关不肯和鹫常接吻,双手不停地在他胸膛上乱抓,尖锐的指甲挠得他身上一道道全是血痕。
鹫常没有再扣住雌性的手,任凭她抓挠。只因刚才,她说他扣住她的手‘弄疼我了’。
花洛洛越是反抗,鹫常就越吻着不放,直到花洛洛没力气再反抗,双手往床上一摔。鹫常已经动情,见雌性不再挣扎,竟以为她是接受他了。
手试探性地往雌性上衣里伸了进去,松开她的嘴唇,鹫常喘着粗气喰吸起雌性的耳朵,又亲吻她的脖子、锁骨和肩头。
咽了咽口水,鹫常犹豫着要不要解兽皮裙。
贴着花洛洛的脸颊,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气,呢喃道:“做我的雌性好吗?我会对你好的,很好很好。我绝对不会碰其他雌性,我这辈子就你一个,我发誓,我对神明发誓。
做我的雌性好吗?”鹫常边问,边摸索向花洛洛下裙的腰带位置。
“你想要我?”花洛洛突然开口问道。
鹫常的手一滞,喉结上下翻动了一下,回答道:“想,很想,很想很想。”
“我要什么你都给我?”花洛洛又问。
“给,只要你说出来,天涯海角我都给你找回来。”鹫常像是看到希望般,眼睛里泛着亮光,脸色红润,信誓旦旦地说。
“好,那我要一个雌性,她叫姜之雅,被鹭茅抓走了。你把那个雌性给我,我就考虑接受你。”花洛洛面无表情地说。
“当真?!”鹫常一下子撑起上身,激动地注视着花洛洛,“你说话可要算话啊!”
“你先把人找到了再说。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要是找不到,你得立刻放我走。”花洛洛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