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泼见婼洛花坐定,长舒一口气,正了正衣襟,昂首阔步地朝她走去。
此时,花洛洛是尴尬的,她是现代文明人,对于兄弟共妻,她的接受度不高,即便这在兽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熊泼先向鳌江微微颔首,接着收着脖子僵直着身体,一字一顿地开口邀请道:“婼洛花殿下,请和我跳一曲,好吗?”
他说话的样子像极了军人在列队喊口号,机械性的动作看上去既严肃又认真,但多少有些太过紧张。
花洛洛噗哧~一笑,“不好。”
“啊?”熊泼身体一颤,脸上一下子没了血色,焦急地问:“不好?为,为什么?”
“不好,怎么会呢?”花洛洛捂嘴偷笑,同时拉住了熊泼的手。
熊泼被花洛洛这么一吓,汗都吓出来了,拉着小雌性往舞台中央走,小声怪嗔道:“你好坏啊~吓死我了。”
花洛洛把手搭在熊泼肩膀上,一脸得意地勾了勾嘴角,戏谑道:“谁让你傻乎乎得像根木头一样,呵呵~我就坏了~你打我呀?”
熊泼搂着雌性腰的手轻轻捏了一把,眼带笑意地噘着嘴,嘀咕:“等我们交配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候你可别求饶~”
花洛洛白了熊泼一眼,跟着他的舞步在台上旋转。
今天她估计是跳得最多的雌性了,整个舞台就像是她的专场一样。花洛洛本来就喜欢跳舞,虽然跳了一整天有些累,却也还算乐在其中。
4位公子都是突然被雌君喊上台求偶的,事先都没有准备。熊泼原本也打算用头发做信物的,但见鳌江已经这么做了,自己要是依葫芦画瓢,怕东施效颦。
熊泼将脖子上挂着的一串蜻蜓眼琉璃珠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挂到花洛洛的脖子上。他把小雌性的手背贴到自己的额头,下一秒,含情脉脉地说:“这是我出生时查纳家的话事人,我的兽外祖给我的,我把它给你作为我们定情的信物。”
“我不太会说话,总是表达不好我的意思,惹你生气。我们从在城楼小室里初见起,好像每一次碰到,都会有或大或小的争执。
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喜欢你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有时候觉得,和你吵吵闹闹的,也好过你对我不理不睬。你说我是不是贱兮兮的?呵呵。”熊泼憨憨一笑,摸了摸后脑勺,继续说:
“呵呵。我知道我没那么好,但我会努力的,努力让你觉得我其实也没那么差。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你喜不喜欢我啊?呵呵。要是你还没那么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也会努力让你不那么讨厌我的。
‘论知书识礼、气度风韵,我比不上鳌江,论权利地位、军功战力,我比不上鳌河,论率性洒脱、无拘无束,我比不上豹吉。’
但是本殿的眼光也是很高的!你长得好看,又聪明,身份高贵,有本事,我就是喜欢你了!你给句准话吧,你取我吗?”
花洛洛闻言,表情一滞,张着嘴一时没反应过来,总觉得熊泼这话好像哪里听过。
怔愣2秒,突然噗哧~一声大笑了起来,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我当初呛你的那些话你都背出来了,也委实不容易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