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萨尔诺恭敬地向君王行礼后,开口说道:“回兽王,是鳌所非要来君王面前争辩,我才被他拖来的。”
“争辩什么?”雌君也不解地问。
鳌所性子沉稳,遇到萨尔诺这样聒噪又飞扬跋扈的雌性,满脸写着拒绝。
顺了顺心气,克制地向君王行礼后,说:“启禀君王,刚才鲁特家族场次过后,萨尔诺殿下来找我,非说我与她有私情,质问我为何不邀她共舞。
但我从来没与萨尔诺殿下私相授受,更没与她定过情,她这般到处诋毁我的清誉,又对我纠缠不休,我实在别无他法,只得借迎宾宴的机会,请君王和在场的贵族们为我主持公道,还我清白。”
场下的萨尔盘一听鳌所的这番言论,立刻意识到了事情并不简单。
鳌所并非如她们之前预料的是迫于家族压力才放弃向萨尔诺求偶的。他显然是根本就对萨尔诺没有感情!
鳌所的人品在贵圈是有目共睹的,和兽王一样,作为鳌族新一代中最出类拔萃的代表人物,他为人低调内敛、谨言慎行,无论是礼教还是人品,都是得到公认的。
就连一向极为看重清誉的大公子,也与他甚为亲密。
这样的人说的话,不太可能掺假。他也没有故意戏弄萨尔诺的必要。
但萨尔诺却一口咬定鳌所与她定情,之前还煞有介事地和萨尔盘传达过鳌所想要求亲的意思和态度。
萨尔盘也不觉得,萨尔诺会胡言乱语,颠倒黑白。
要是鳌所真没和萨尔诺有私情,萨尔诺又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地就盯上鳌所,死缠烂打、纠缠不休呢?
萨尔盘看了一眼萨尔金,嘴里冷冷地说了一句:“这事有猫腻。”
雌君听完鳌所的陈述,平淡地问萨尔诺:“你既说鳌所与你有私,可有证据?”
萨尔诺信誓旦旦地表示:“我有。”随后将玉牌递给了常侍,常侍小心翼翼地捧着玉牌交给君王查看。
萨尔诺委屈巴巴地解释道:“这块玉牌是鳌所亲手雕刻赠与我的信物。之前是他主动先来找我,说对我有意,想要我取他,还说会在今日邀我共舞向我表白。
可刚才大家也看到了,鲁特家族的雄兽全都直接下台了,包括他。
君王明鉴,若是鳌所对我无意,为何要来招惹我?既然对我表白,为何又要出尔反尔?
我被他这般戏耍,气不过才会事后去找他理论。一开始我也只是想问清楚原委,要是他有难言之隐,我也不会勉为其难。
但他竟然矢口否认与我的交情。更是对之前所作种种抵死不认。
我虽不才,自知鳌所殿下身份贵重,与我相配是我高攀,但也容不得让人如此玩弄。我与鳌所远日无仇,近日无冤的,实在不知他为何要这般戏弄我。
还请君王评理。”
“君王,鳌所从未送过萨尔诺任何信物,这玉牌并非鳌所物件!”鳌所情绪激动起来,当众被冤枉与雌性有私,这对雄兽来说是奇耻大辱,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鳌所此后怕是无颜面在贵圈立足。
脊梁骨都要被兽戳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