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趴在狐容的身上,默默地听他讲完了自己的故事。这还是狐容第一次把自己的事说给她听。一五一十,交代得那么清楚,甚至连‘非白’杀雌的事也透露给她了。
这让花洛洛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动。
她没想到原来狐容早就知道自己是雪狐少主,更没想到,狐容的内心是这般坚毅。他打死也不出卖‘非白’的那一段,令花洛洛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那个幼崽的戒指之后去哪儿了?”花洛洛好奇,鳌河的狐戒到底是谁给他的?
狐容刮了刮花洛洛的小鼻子,说:“现在不是已经在那个雌性手上了嘛。”
“我是问那戒指怎么会不在幼崽那儿的?他是给了谁,还是丢了、被抢了?”花洛洛补充道。
“那戒指在他和兽母相认的时候就还给兽母了,之后就再没见过。”狐容停顿了一下,眼睛笑得弯弯的,情意都从嘴角扬起的弧度里挂了出来:“你说是不是像命中注定似的?
那戒指是幼崽祖上传下来的,他从出生就一直戴着,后来虽然还给了兽母,却最终还是到了他的雌性手上。
是不是冥冥中自有天意,那个雌性就该是他的雌性?
或许是他兽母在天有灵,替那幼崽选定了他未来的伴侣,才让那戒指到了那雌性手里。”狐容也是今天才知道,那枚戒指原来早就在花洛洛那儿了。
他听到这个消息时,内心的震撼不亚于在场的所有人。
那枚从他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时就一直跟着他的戒指,他靠着它和兽母相认,现在又靠着它站到了雌性的身边,成为了她认可的兽。
如果说这就是天定的缘分,那他信了。
花洛洛挠了挠太阳穴,心想:‘狐容的兽母为什么会把那么重要的狐戒交给鳌河?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鳌河会不会承诺过狐容兽母什么呢?’
“小君,我们什么时候订亲啊?”狐容微微红了脸,问。
“啊?”花洛洛一愣,思绪被他的问题拉了回来。“订亲?哦,对,订亲,恩,你想什么时候?”
“我当然是想越早越好~”
他已经用了很长时间去观察花洛洛了。她在府邸里的一言一行,平时对雄兽们的态度,她自己的性格秉性,她的能力、财力、实力,都是无可挑剔的。
尤其是她为了鲛柔,宁愿自己被杖臀都要替他出头。眨眼间就把欺负鲛柔的雌性给劓了,即使那个雌性的背景深厚,她依旧一点都没有犹豫。
他不可能忘记那种感觉,他跟在花洛洛身后,看她一鞭鞭将阻拦他们的护卫全都撂倒,那种强大的气场所带来的安全感,比非白当时杀了那校尉而带给狐容的震撼更大。
非白是为了赏金,而花洛洛是为了自己的雄兽。
他已经很肯定,花洛洛是个难能可贵的好雌性。这样的雌性还长着那么一张漂亮的脸蛋,那就更求之不易了。他不能错过,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