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雌们的议论全围绕着狐容的样貌身形和花子的身份展开,叽叽喳喳地说得好不热闹。
“狐容参见雌君、兽王。”狐容来到舞台中央,学着琪娅的样子,向君王行了默礼。
大长老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笑眯眯地对雌君说道:“回禀雌君,我雪狐族老族主一脉只剩狐容这独一支了,卑下斗胆,恳请雌君为我芙尔家少主赐婚。”
“什么?!”狐容惊得大叫,倏~地瞪向大长老:‘为了让我和其他雌性结侣,这老家伙竟然搬出雌君来压我!’
大长老话音刚落,台下的贵雌们都起哄了起来。兴奋地呐喊,喝彩声此起彼伏,像极了一群发情的野猫,嗷嗷地直叫。
雌君又看了一眼兽王,心想‘顿巴珠抢了婼洛花的鲛人,她一发狠就亲手劓了她的鼻子,我要是再把这狐兽指给其他雌性,她还不和我拼命啊?!’
又看了一眼狐容那诱人的小身段,雌君咽了咽口水:‘这样的艳福怎么全落婼洛花身上了?
我怎么就那么命苦,堂堂雌君,连个美男都…唉~’偷偷瞅了一眼兽王,发现自己荡漾的小心思没被他发现,雌君舒了口气。
“今天是专为雄兽们求偶而举办的迎宾宴,与其由本君来指婚,不如先让你芙尔家的这位少主,自己选一人表白吧。”
闻言,狐容露出得意的笑容,随即又立刻脸色一沉,突然意识道:‘遭了!花洛洛不在现场啊!’
他也没想到花洛洛前脚刚走,后脚就闯进来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把他架到了雪狐族的座位区里。
更没想到,这大长老不讲武德,劝说不成,索性改逼迫了!
他要是不求偶,那就错过了今年的迎宾宴,想要和花洛洛结侣就得再等一年。可要是求偶,花洛洛不在现场,他向谁去求偶啊?!
‘这老家伙一定是故意的!瞅准了花洛洛离席,逼我就范!’
大长老走到狐容身边,挨着他轻声提醒道:“上主,那雌性不能生育,真的不是良配,您若执意要和她一起,那今年恐怕是成不了亲了,要么您再等一年,要么您另找她雌?”
狐容脑子飞速运转,眼睛一直往花洛洛的座位区张望,抿着嘴唇,迟迟不作答。
“芙尔家要是还没想好联姻的对象,就先下台吧。”兽王见狐容怔愣在原地没有反应,不想再浪费时间,开口就要将人赶下去。
兽王早就发现雌君看狐容的眼神不平常,不动声色地想要让狐容在雌君面前‘消失’,免得吊起雌君的兴致。
“我要求偶的。只是,只是,”狐容不想就这么再等一年。一年的时间会发生什么变故,真的不好说。
雄兽的青春是短暂的,最好的年华也就几年的时间,要是不能在芳华正茂的年纪和雌性诞育后代,年老色衰必然色衰爱弛。
婼洛花正值青春,不仅长得天香国色、倾国倾城,还是个手握权柄、呼风唤雨的雌性,但凡正常的雄兽都经不起她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