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白觉得这个解释也合理,点了点头,说:“原来她就是芭提雅啊。我还以为是太尉府的人呢。没想到那雌性,长得好,性子野~做起来还挺带劲儿的。”
花洛洛“…”狐容“…”
“好了好了,能别露出意犹未尽沉浸在回忆里的表情了吗?”狐容呛了非白一句,接着说:“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啊?怎么又进花楼了?”
“最近手头有点紧,都城有了大猎物,就过来看看。
花楼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消息流通也快,方便我打听情况。”非白趁狐容不注意,偷偷快速瞟了一眼花洛洛,随即收回视线,试探地问:“银菊可是花魁,小雌官替他赎身花了不少钱吧?”
“他是自赎的。”花洛洛早就准备好了说辞。9分真1分假,再把时间线颠倒一下,那谎言就很难被戳穿了。银菊从重山离开的时候,的确就是自赎走的。
“自赎?”非白更加不敢置信了,看着狐容像看外星人一样,问:“你自赎,然后嫁给她?所以你家雌性取你没花一分钱?!”
即使知道银菊这种6家花楼的花魁,身上存的钱不会少,想要自赎也不是难事,但非白还是难以相信,银菊竟然会为了眼前这个雌性‘自赎出嫁’。
估计全兽世的花子都认为,只有雌性肯为自己花了大把大把的钱赎身,成亲后才会珍惜自己一点,毕竟他们出身不好,白送的话就更不会把他们当回事了。因而,就算自己存了再多的私房钱,也大多不肯‘自赎出嫁’。
这道理银菊不可能不懂,但他还是这么做了。非白不自觉地又将花洛洛打量了一番,心想:‘这雌性不会是个骗子吧?’
骗财骗色这种事,在花楼里常发生。很多清花子想要从良嫁个正经雌性,一不注意就着了骗子的道。
这种骗子大多都是哄着清花子说会取他们,然后骗光他们的钱,又白嫖了他们的身子,之后再解除结侣契约,把人卖了做荤花子,捞钱走人。
“什么叫没花一分钱啊?”被非白这么一说,狐容不乐意了。他知道非白含沙射影的意思,但自尊心让狐容忍不住回怼道:“我家雌性买了很多别的东西给我!我住的是大房子,睡的是软床,有下人伺候,还特意给我定制了皮鞋~”
非白听狐容这么说,心想:‘听他这口气,这雌性应该是真有钱,那就不是骗钱的了。’于是又问道:“你们是不是还没结侣啊?”
狐容听非白问的每一句话好像都是在质疑花洛洛的动机一样,往雌性怀里又紧了紧,怪嗔道:“我家雌性已经给我名份了!我们很快就会结侣的!”
花洛洛听的出来,非白并不是在嫉妒狐容,语气里感觉更像是在为他把关。但狐容好像会错了意,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浑身的毛都炸开了。
于是,笑着摸了摸怀里狐容的头,在他额头亲了一口,温柔地说:“你这朋友也是关心你,有话好好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