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朝堂出事了?”昏昏沉沉地坐了起来,眼睛闭着,睡意还没完全散去。嘴里嘟囔道:“让他进来吧,叫管家把早饭拿来。”
虎云应了一声,开门让熊泼进来,自己则跑去找管家。
熊泼一进门,看见睡眼惺忪的小雌性,心脏不由小鹿乱撞:‘她没带面纱呀,刚睡醒的样子也那么好看。’
他之前是在虫二茶馆吸了婼洛花身上的体香,癫狂状态下扯掉过她的面纱,看到了她的容貌。但当时的记忆很朦胧,虽然记得那应该是张绝美的脸,却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意识混乱下记错了。
现在再次看到那张脸,不施粉黛、清丽脱俗,如同出水芙蓉般让人不由心生怜爱。
熊泼微红着脸,走到床尾,隔着床板说:“要不要先洗个脸醒醒?”
花洛洛眯着眼睛,一脸困意,耷拉着头,摆了摆手,说:“没事,你管你说,朝堂出什么事了?”
“今天早朝的时候,雌君下令,免去丞相所有职务,收押典狱堂。”
花洛洛猛地抬头,眼睛倏地睁开,整个人瞬间清醒,看着熊泼激动地问:“什么罪名?为什么还要收押典狱堂?”
“雌君判定,逐鹿宴雄兽失踪案系丞相所为,并怀疑5年前的无妄之灾也是丞相干的,让典狱堂重审当年一案。
另外,这次在你的私宴上死了雌性,虽然那天你说那个雌性很可能是奴隶,但现在人已经死了,她又穿着贵族的衣服,杀雌是重罪,这件事雌君也要一查到底。
若是查实5年前的无妄之灾确系丞相所为,而这次死的雌性又不是奴隶的话,那别说是免去所有职务了,丞相这次恐怕是要偿命了。
虽然这次失踪的雄兽都找到了,也没出人命。但5年前,死的可都是贵雄,加上这次的雌性,那可是10几条贵族的命。”熊泼解释道。
花洛洛托着下巴,沉思片刻后说:“偿命可能未必,毕竟他是地只的守护兽,地只不会让他死的。受刑或者监禁倒是有可能的。雌君先前可对你做过什么指示?”
熊泼摇摇头:“我也是早朝的时候才接到御令。一下朝就赶着来找你了。虽然丞相当堂被兽卫扣了下来,关进了典狱堂,但他不会束手就擒的。
若他当初设计在逐鹿宴上抓了那些雄兽就是为了陷害你,现在事情败露,我担心他狗急跳墙,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熊泼担忧地说着。
花洛洛心里也暗暗发怵,‘女妭接下去会怎么做?’
“当年的无妄之灾你可有什么线索?”花洛洛询问道。
“当时那对主事是亲口认罪的,他们把案发的经过都说得明明白白。现在人也死了,想要翻案并不容易。很多证据也没了,线索就更不可能留下来了。
都过了5年了。”熊泼神情落寞。这件事要是最后查不出结果,丞相被放,不知道之后会对婼洛花怎么打击报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