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门被重重撞倒,眼前的一幕把在场的兽都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雌性披头散发地倒在床上,手脚背在身后被捆缚着,床上全是血。女妭皱紧了眉头,这场景,似曾相识。
“啊!有人杀雌了!杀雌了!”一个雌性尖叫惊呼道。
随即现场立刻乱成了一锅粥,贵族们惊恐地逃窜,全都挤破脑袋要逃离现场。
女妭冲着狼战和虎奇大手一挥:“去!把护卫全都调进来,所有人全都不能走!没有排除嫌疑之前,谁都可能是凶兽!”
狼战和虎奇对视了一眼:‘把护卫全都调进来?那城堡外不就没有防卫了嘛。’
虎奇闭了闭眼睛,示意狼战先按照女妭的指示做。狼战犹豫了片刻,跑出了西面排楼,不一会儿护卫就被他全都带进了城堡,里三层外三层地将整个城堡的4面排楼全都封锁了起来。
贵族们也在惊慌失措中,被护卫控制住。
鳌江和鳌河听到动静从宴会厅里走了出来,两人看到边厅里趴着的雌尸时,都怔了一下,下意识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这雌性的死状怎么和阿曼达一模一样?!’
就在贵族们被女妭‘关’在西面排楼里的时候,守在排楼外的2个护卫突然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雄兽,正扛着一个大麻袋,鬼鬼祟祟在西面排楼外徘徊了一圈,又着急忙慌地往南面大门跑去。
“站住!”1个护卫大喊道。
雄兽一听到护卫的喊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跑得更快了。
“站住!”护卫见状撒开腿就追了上去。守在南面大门口的护卫看见有人冲门,又听到其他护卫的喊声,立刻将来人包抄围了起来。
雄兽看逃不掉了,只得扑通一声,跪地求饶道:“求求你们放了我吧,真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
护卫拎起地上的人一看,全都愣住了,面面相觑犹疑起来。
就在护卫们不知所措的时候,一直躺在花圃里的狐欢跳了出来,看了看护卫手中的雄兽,打了个鼻响,说:“哟?这不是奴仆长吗?是要出城堡吗?怎么被护卫扣住了?”
奴仆长不停哀求道:“狐欢翁公,您就放了我吧,我还有急事要办,放我出去吧。”
“是谁要出去啊?”女妭冷冽而尖锐的声音透过花圃传到了狐欢和护卫们耳中。
狐欢刚一转头,就见女妭和鳌江、鳌河一起,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
护卫向丞相行了一礼,随后解释道:“卑下等刚才见此人形迹可疑,鬼鬼祟祟的,便喊住他想要查问一番,谁料他扛着麻袋拔腿就跑,这才将他扣住。”
“哦?”女妭瞥了一眼被护卫扣着的雄兽,又看了看地上的麻袋,问:“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奴仆长闻言吓得浑身抖了个机灵,颤颤巍巍地回答:“没,没什么,就是,就是一些宴会上用的,用的东西。”
“宴会上用的东西你扛出城堡做什么?!来人!把麻袋打开看看!”女妭冷峻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奴仆长拼命挣脱护卫的束缚扑向麻袋,惊恐无状地大叫:“不能打开!不能打开!这是小君的东西,没有小君的允许,谁都不能打开!”
“小君的东西?”鳌河疑惑地看了鳌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