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欢刚想冲出去抓那个人,就被一只大手扣住了肩膀。力气之大让他不禁心中一震。猛地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身后的人。
虎奇对狐欢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后又指了指西面排楼。只见跟着之前那个鬼祟雄兽进入西面排楼的那个雄兽又从楼里快速跑了出来,竟是一只蜥兽。
狐欢疑惑地看了一眼虎奇,在得到肯定的眼神后,他没有冲动,而是和虎奇一起,继续躲在石像后面。
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那个鬼祟的雄兽接二连三地将一个个麻袋偷偷扛进了西面排楼,而之前跟着他的蜥兽则躲在舞台下方的隔板中,透着缝隙不时地在暗中观察着,没再有任何动作。
直到将5个麻袋全都搬进了西面排楼,那个鬼祟的雄兽才舒了一口气,满脸轻松地走回北面排楼。
虎朝狐欢指了指东面排楼,随即一个闪身跑进了楼里,狐欢立刻跟上。
花洛洛的主起居室里,虎奇将事情的原委在花洛洛的授意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狐欢。狐欢垂眸沉思了片刻后,说:“只是这样的话,他还是会脱罪的。”
“现在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能指证他。”花洛洛无奈地摇摇头。
“没有证据那就造个证据呀。既然知道是他做的,那我们可以…”狐欢凑近了花洛洛,叽里咕噜地说了起来。
“这不是栽赃嘛?”花洛洛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地道。
“他不也是在栽赃你嘛,你干嘛还要替他考虑啊?这不过是以其兽之道还治其兽之身。要是整件事不是他指使的,他自然有办法自证清白,要就是他指使的,那可不能轻易放过他了。
不然这次是栽赃陷害,下次不知道还要搞出什么幺蛾子!”狐欢非常坚定地说道。
花洛洛抬眼看向虎奇,虎奇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这么办,看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与其维系表面平静,背后被他陷害,不如直接撕破脸,让他不好轻易再对你出手。”
花洛洛又想了想,长叹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那就这么办吧。”
她知道,明天过后,便是腥风血雨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花洛洛在狐欢的怀里醒来,揉了揉眼睛,就见狐欢那双桃花眼笑眯眯地侧靠着头,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裸露着的上身在八块腹肌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花洛洛不由地往狐欢的怀里又钻了钻,赖床的习惯在狐欢这儿显得尤为正常。
昨晚狐欢借着和小洛洛商量事情的借口,死皮赖脸地就是不肯走,非要留下来陪她睡。这会儿见小雌性一如从前那般粘着自己,心情就大好。
虽然一晚上只是抱着小洛洛什么也没做,但对狐欢来说,已经心满意足了。温柔地在她额头亲了一口:“睡得好吗?”
花洛洛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狐欢宠溺地压低了头,凑到她耳边问:“早上我精神特别好,要不然我们现在交配吧?一定让你满意。”
花洛洛噌~地一下弹坐了起来,脑子瞬间清醒,羞红着脸就想往床下逃。